“抱歉。”
楚寂无并未说些什么,就听到那女人如此说着。
许储之最受不了这样的,无奈说着“倒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我知道,只是习惯了。”
女人敛着眸子,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其实有些害怕同他们相处。
若是今日那个姐姐在就好了,这样才不会感到很害怕。
“今日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那样对待你?”
楚寂无知道自己这番话现在问是有些不妥,见她敛下的眸子立马说道。
“你若是不愿意说那便不说吧。”
“并非如此,而是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女人脑袋搭在膝盖处,看向那边的空地,手中紧紧握着。
回想起这些年那人对自己干的事情更加颤抖着身体。
紧接着吐出浊气说道。
“那人是我的丈夫,你们见到我身上的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实在受不了他,就选择逃出来……”说出来的话带着些许哽咽。
“平日求助邻里,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楚寂无闻言蜷缩着手指,这种事情只在老一辈中听过。
头一次遇到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想要拍着她的肩膀。
可见她忙的撇开了身体,僵在空中的手放了下来。
“那人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不需要如此害怕,伤养好了,就早些离开此处吧。”
仰着头看着天空中零星的几颗星星,原以为她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我这孤苦伶仃的女人又能去何处?”
充满无助的声音,楚寂无却没有回答,收留一个前黎的人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要是没有调查清楚,只怕又收留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就如同和瑶那般的人,虽说是这般想着,但还是倒了杯水给她。
“这几日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养伤,放宽心切勿郁结于心。”
“过来吃饭了。”
许储之的声音从庖厨那处传过来,立马站起身朝着庖厨那边过去。
很快便端了两盘菜走了出来“您就坐在那里别动,我们来就好了。”
刚站起身的女人抠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盯着他们两个。
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遮挡住了她迷茫的表情。
这种事情在前黎那边可是由女人来完成的,男人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的。
“嗯?坐着啊,对了,聊了这么久您也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楚寂无拉住她坐在自己边上,忐忑不安坐下,听到这小年轻如此说道,低声细语说道。
“你叫我刘姨就好。”
楚寂无并未意识到这其中有什么门道。
反而是坐在那边拿着碗筷的许储之见她敛着的眸子默默叹了口气,真是不能理解了,那种想法怎么还有?
见楚寂无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留的很久的人,在乎这么多有什么用?
“那师父,刘姨我们吃饭吧,明日一早还要早起。”
“好。”
刘姨拿着手中的碗筷,小心翼翼夹起了一块素菜。
见他们两个并未说些什么,这才放开胆子默默吃起了饭。
今晚这顿饭吃的还算融洽,安排好刘姨暂时住的地方。
这才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只不过身旁还多了个人而已。
毕竟没办法自己的床早就被尚允怀霸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
只期望他大半夜不要翻身,这便是唯一的要求了,虽然旁边多了个人睡得有些不适应。
抑制不住身体的疲惫沉沉睡了过去,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只不过被窗户挡住了去路,便没有洒在地上。
一晚上的时间飞快便过去,楚寂无从床上坐起身。
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蹙着眉昨晚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不见了?
站起身朝着外边走去,就见到精神还算好的尚允怀坐在那处同自己师父聊着天。
简单听了一下,是今日有关诞辰的有关事项。
晃着脑袋朝着屋子后边走去,这时尚允怀稍掀起眸子看着楚寂无的背影。
比以往更加炽热的眼神,许储之见状连忙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尚大将军,有没听我说话。”
“我知道你说什么,知道了立马回归正题。”
见许储之一直盯着自己看,连忙回过神继续商量着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你说怎么就没有个神像之类的?就给我们,说这是祂。”
许储之挠着脑袋其实很不能理解为何是这个样子的。
“祂愿意,我们自然是要惯着,总不可能按照我们的想法来给祂弄个神像吧。”尚允怀摇了摇头。
“这样只怕祂并不高兴。”
“也对,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感觉到祂的存在?”
许储之说着这样的话,尚允怀默默点了点头。
期望着吧,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祂的存在了。
这时楚寂无缓步走了出来,坐在他们二人边上。
二话不说径直探向尚允怀脉搏,好半晌才微微颔首“恢复的不错,下次可不能遇到这种情况了。”
“这可不能怪我,我就好端端撑在那树干上,谁知道哪里有这么个东西。”
“话说,你知道咬你的是什么东西吗?”
“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
尚允怀见他们两个皆是满脸期待地盯着自己,双手一摊摇着脑袋。
楚寂无有些呆滞看着尚允怀这个幼稚的动作,这是昨晚没睡好吗?
怎么蹦出来这个玩意听着门外震天响的唢呐声,立马凝重起来。
“师父,已经开始了。”
“你们两个先去,我一会就到。”
许储之立马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见那边门口站着的刘姨,招呼着。
“女娃,你要是想去跟着一块去,别乱动东西就好了。”
有些呆滞的跟在楚寂无身后,看着街道两旁的都挂上了红绸子。
虽然不多但看着很喜庆就对了,最前边的街道处迎面走过来几人,肩上扛着小型的轿子。
摇摇晃晃朝着他们这边过来,脸上嘻嘻哈哈的。
并不像他们那样如此严肃,生怕做错一点礼节,就被拉出去痛打十几大板。
不过并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些什么,注意到他们方才说的话。
轻声呢喃着“神?是因为信仰这个才会变得如此吗?”这个问题暂时无人回答她。
刘姨回想起以往经历过的事情,颤着眼有些迈不动脚步。
要不是楚寂无提醒不要走对了自己倒不是很愿意出去,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也有千号人,还是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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