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余秀莲将楚晓月怎么恶劣,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了田福根听。
田福根骂了句脏话,就同余氏商量了起来……
候在窗外听了许久墙根的田宁儿,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听到余秀莲说“这样就好”时,愤恨地骂了句‘老不死的’,匆匆拐过院墙,便往楚晓月家行来。
原本她是打算回家拿钱还楚晓月的,她家里养的鸡下了蛋,卖了些鸡蛋,攒了点钱,可是想到差的钱太多,也就一阵风似的卷到了楚家。
楚晓月兄妹三人正就着灯,在厨房里将山鸡拔毛,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楚晓月瞬间伸出手,放在唇边“嘘”了声。
楚晏安和楚晏辞忙停下了手头动作,侧耳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不过很快,门开了,穿着紫色衣裳,灰色裙子的田宁儿出现在众人视野。
众人正欲打招呼,田宁儿便快速道:
“楚家兄弟,晓月,不好了,你大娘撺掇我小叔找人抢你们钱呢,说是趁你们卖野物的时候,把你们的钱抢了,你大娘现在还在我小叔家,爵舌根呢。”
楚晏安眉毛一挑:
“姓余的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净找事儿?走,我去打她一顿!”
他爬起身来,就欲往外走。
却是楚晏辞和楚晓月一把拉住了他:
“哥,你别冲动,咱们再商量下,看怎么办?”
“对,二哥说的不错,加上现在衙门看的紧,一旦有人被打伤,便会有捕快出面,到时候可别把你弄进去了。”
楚晏安看了二人一眼,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那你们说,咋办?”
“那姓余的撺掇田福根抢咱们钱,咱们提防些就是了,咱们到时候卖货的时候,找几把趁手的武器在身上,将他们捉住,然后再告官,让官府的人出面,想必能治那婆娘个教唆罪。”
楚晏安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听楚晏辞说的有理,也就点头道:
“那咱们就按照你说的办,只是武器,咱们带哪些好呢?”他问楚晓月道。
楚晓月盈盈一笑,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时光一晃,就到了楚氏兄卖货的日子。
寒冷的北风席卷着大地,楚晏安驾着车,弟弟妹妹坐在车上,三人往县城进发。
野物照旧卖给了白老板,总共卖了一百一十两银子,若是以往,兄妹三人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想到一会儿的危机,几人不由地绷紧了脸。
细心的白老板看出了他们表情不对,不禁道:
“这冬天啊,野物确实不好打,不过都年根了,来饭庄吃饭的人少,等明年啊,明年开春,我给你高价。”
楚晏安知道白老板误会了,忙解释道:
“不是卖货的事儿,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谢谢白老板长时间的照顾,走啦?”
楚晏安说着,大步流星地走了。
弟弟和妹妹见状,朝白君睿抱了抱拳,也急忙跟上,兄妹三人走走停停,很快走到了僻静处。
笔直的官道横亘于薄暮中,车道两旁是茂密的荒草,只听得“杀”声四起,兄妹三人就望见荒草中冲出了六七个蒙面人,他们的手上皆持着明晃晃的大刀。
“晏辞、晓月,你们当心点,务必一击即中。”
楚晏安叮嘱完,跃下了车,便从怀里掏出了迷你枪。
“是。”楚晏辞和楚晓月应道,也掏出了迷你枪,对准了目标。
“哼哼,我不管你们手中拿的是什么玩意儿,不过我告诉你们,识趣的话,把身上的钱留下,我们还能饶你们一命,不然,我们就将你们抓了,捅上几刀,再将你们丢进荒草堆里。”
领头的蒙面人挑衅地望着楚晏安,满脸的毫不在乎。
“哦?抓住我们?捅上几刀?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楚晏安说着,瞄准蒙面人,扳动扳机,只见一颗金黄的子弹在空气中滑过,那子弹便射入了蒙面人的心脏。
蒙面人紧捂胸口,顷刻间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着:
“你,你用的是什么武器?怎么我浑身这么难受?”蒙面人说着,便欲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哪里能办到。
紧跟其后的蒙面人见状,不禁有些腿软,却是一旁的人激道:
“稳住,弟兄们,咱们的任务是把他们的钱抢了,咱们可千万别被他们吓住,都往前冲啊?”
他话音一落,几个蒙面人拿着大刀冲向了兄妹三人。
然而只见兄妹三人原地转了一圈,听得“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过,六七个蒙面人就悉数倒在了地上,浑身瘫软。
“哼,还想抓住我们,起来啊?”
楚晏安走到一个蒙面人面前蹲下,拉下他脸上的布,好笑道。
只是蒙面人死死地盯着楚晏安,神情不忿。
楚晏安不再搭理他,拿出怀中的绳子,捆住了此人的双手,很快,兄妹三人将一干蒙面人捆了个结实。
“妹妹,你这麻醉药能管几个时辰?”楚晏安爬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污渍,问楚晓月道。
“两个时辰,没事的哥哥,我和二哥在这儿等着,你早去早回。”
楚晏安嗯了声,跳上牛车,便往周边县衙行去。
暮色已尽,大片的黑笼罩着苍穹,几颗星斗眨着眼睛。
兄妹二人守着现场,约莫半刻钟的时间,二人就望见,楚晏安领着一队衙役往这边行来。
“你们驾着车走到这儿的时候,就遇到这群人抢劫?”一名衙役巡视了遍现场,来到楚晓月身边,问道。
“是,不过这群人是熟人指使的,人就住在我们村里,一个叫余秀莲,一个叫田福根,他们见我们打猎赚了点小钱,就起了歹心。”
衙役闻言,来到了一个蒙面人面前,呵斥道:
“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受田福根和余什么莲的人指使,抢劫他们的?”
“……”蒙面人紧闭嘴巴,一言不发。
却是衙役抽出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那人身上:
“不说是吧,那就带去衙门一一审问,咱们衙门有八十八道刑罚,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说着,他又拿着鞭子打起了一个蒙面人。
不过这个蒙面人是个软弱的,鞭子的痛感迅速地击垮了他的意志,他哭泣道:
“我说,是,是田福根指使我们的,他还给了我们一人十文钱,让打酒喝,我没来得及花,一直放在兜里呢。”
他说着话,掏出了兜里的钱,给了衙役。
“哼,”衙役冷哼一声,叫两个手下来到了身边:
“去楚家庄,将两个幕后主使抓来?其余的人,全部带去县衙。”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40_40032/39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