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陨星珠么?这是雾山寒铁吧,好冷!卧槽!还有这个,这个香气,是龙涎香!”面对望刀能盘下半个京城的小屋,秋燕惊掉了下巴。
为了挽尊,望爵爷冒着半个京城曝光的风险,终于狠下心,将小丫头带了回家。
望刀沉着脸道:“小姑娘家家的,嘴里卧槽什么,应该叫槽卧。”
秋燕怒目而视,顺手将龙涎香的小瓷瓶揣进怀里。
“秋燕啊,不告而借是为偷盗。”
“这是对你欺负本姑娘的补偿。”
“胡说,咱哪里欺负你了。你可知道,你怀里那个小瓶子,不多不少,刚好够买下一个加强连的你。”
“什么‘加强连’不知所谓。”眼珠一转,柔声说道:“公子~~。”
“叫老公也不行。”
“公子~~,您有这么多宝贝,不会在意这小小一瓶龙涎香的,对么。”
“不对,本公子在意。”
“我不管!反正这龙涎香是我的了!”
“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抢回来?”
“你敢!当心我切了你!”
面对小丫头,望刀自觉无能为力。果然,这世上最高深的功夫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望刀无奈道:“好吧,本公子宝贝大条,分你一点无关痛痒,不过,记得要对外要保密。”
“那当然,这一屋子的宝贝都是我家小姐的,可不能让外人盯上。”
“好吧,兮若有个忠仆。你家老爷的宝贝也是你家小姐的。你若想要,也分你一晚。”
臭流氓。
第二天。
望刀急火火的雇了几个工人,将自己的爵爷小院打扫一番,引得左邻右舍,纷纷称奇。
“大妈,看你看我的眼神,可是有些怪异,有什么不妥之处么?”望刀和蔼的递出一粒银豆子。
那大妈拉着望刀神秘兮兮的道:“您是新的崮山爵爷?”一点儿都不恭敬,看来这爵爷的名头值钱也有限。
“不错,咱是陛下刚册封的崮山男爵。”
“爵爷好。您可知这前任崮山男爵?”
“愿闻其详。”
“唉,老婆子也不敢多说,你自己保重吧。”说着就要走。望刀自是不能放走了,忙拉住老婆子道:“大娘,规矩咱懂。”顺手又是两粒银豆子。
“唉,咱也不是贪图爵爷的银子,只是这崮山男爵可是个不祥的爵位,老身可不想沾上半点儿关系。还有这崮山府,可着实是个不干净的所在。您还是莫要住进去,当心陨了性命啊。”
望刀心中一动,自从那尸鸣上人时,望刀便觉这世界可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尸鬼妖邪,说不得都是确有其事的。“您老再给细说说,莫不是这里,闹鬼?”
“我可没说哦,你可不要乱讲,老身只是说这院子不干净,爵爷您打扫打扫便好。”说罢,便逃也似的,一扭一扭的匆匆离去。
望刀看着焕然一新的崮山爵府。
沉思。
下午时分。“秋燕!别睡了,跟老爷回府!”
秋燕揉着惺忪的睡眼,躲在被子里瞪着自家老爷,问道:“回什么府,咱们不住这里了么?”
“老爷那爵爷府已经修缮一新,跟老爷回府享福了。”
“不要,那什么爵爷府,院子太破,我要和我的宝贝睡在一起。”
望刀怒道:“是老子的宝贝。”一把薅住秋燕的后脖梗子,拎了起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这小丫头,好家伙,云鬓散乱,衣衫不整,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煞是可爱。
望刀正看的爽间,只觉左脸那次被大司命扇过的地方大力涌来,差点儿被小丫头扇了个趔趄。
很好,你们都喜欢可着一个点扇。
“臭流氓,快滚出去!”小丫头噙着泪珠,忙用棉被将自己裹了起来。
“哼,滚出去就滚出去。多稀罕你那平板身材。”
只听‘嗖’的一声,望刀回身一闪,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贴着鼻子尖飞了过去。
望刀又惊又怕,怒道:“卧槽,认真的么,谋杀亲夫!老子又没怎么样你。”
只听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望刀克制着自己偷瞄一眼的冲动,生怕这小丫头没轻没重。
不一会儿,只见小丫头穿着自己绿粉相间的婢女装,闪身出来。一张小脸,阴沉的像要滴出水。好可怕。是来事儿了么。
望刀惹不起,好声说道:“秋燕呀,以后咱们也是官宦人家了,怎能久居在这江湖门派中。等回到咱府邸,以后任人还不高看咱一眼,等你家小姐回来了,咱也有个家不是。”
秋燕心下微微触动。
家?好陌生的名字。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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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那些宝贝不搬过来么?”秋燕希冀的问道。
小丫头是个财迷。
“金山银山是惹祸的根苗。放在那婆娑刀的地界,没有人敢觊觎,放在咱们这爵爷府,要给咱招灾的。放心,丢不了。”
“我说老爷为啥花钱大手大脚的,原来已经是金屋藏宝,那点小钱毛毛雨喽。”
“胡说,老爷我什么时候大手大脚了?”
“就上次piao我家小姐那时候。”
“给你五十两,自己玩儿去,别来恶心老爷我。”
“谢老爷!”秋燕欢欣鼓舞。
“等等。”
“老爷还有何事?”
望刀指指脸道:“不能白给,来亲一口。”
秋燕怒道:“臭流氓,休想!”
看着小丫头活泼的跑开,望刀冷笑道:“哼哼,到了这鬼屋里,看你这小丫头还能不任我摆布?”
其心可诛,其心可用。
加上采购些家用,收拾屋舍,转眼间,便已入夜。
望刀照例,在院子里耍大刀,呼呼风声威猛异常。
一边耍刀,一边偷眼瞅着一旁观战的秋燕,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对于经常不知廉耻,光着膀子练功的臭流氓,秋燕早已习以为常,在一旁看的无聊,打起了哈欠。
望刀精神一震,停下来道:“秋燕呐,你若倦了,便去歇息吧,老爷这不用你服侍了。”
秋燕奇怪道:“老爷是转了性么,平日里都是不练完不让秋燕走的。莫非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望刀心中惊讶:“这么明显么?”
“那秋燕去休息了,老爷也早点安歇,你练功的声音太吵了。”
“老爷不练了,你快去睡吧。”
秋燕也是倦了,一脸古怪的回到西厢房,自己的房间。
看着窗棂上,烛光映出秋燕宽衣解带的影子,望刀一脸的兴奋。
灯熄,人已睡下。
雨后的夜晚,彩云追月。
爵爷府里,鬼影憧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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