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礼宾院,只见司马离正坐在正堂上,悠闲的抿着茶水。奇道:“大人,您是又来了,还是还没走?您这官当的不能这么清闲吧。”
司马离轻咳一声,放下茶盏,说道:“本官乃是这礼宾院的上官,为何不能在此地?倒是副统领大人,你不去宫里当值,又为何在此地?莫不是太闲了,老夫可以请陛下给你加加担子。”
果然权力和资本的勾结,是打工人的噩梦。
人在矮檐下,尼玛哪能不低头,望刀谄笑道:“呵呵,大人说笑了,下官么的去处,暂居这礼宾院下院,只是回来取点儿东西,这便要宫当差。”
“望爵爷不是有爵爷府么,为何会暂居这礼宾院呢。哼,公器私用,老夫倒要问问那姜洪流,为何这礼宾院管理如此松散,什么不相干的人都往里安排。”
老银币,我特么得罪你了么?等等!
“您老刚说啥?爵爷府?”
老头儿好整以暇:“对呀,身为陛下亲封的崮山男爵,不该有爵爷府么?”
望刀喜道:“原来如此,哈哈,也对,也对,只不知我那爵爷府所在何处,为何没人告知下官。”
“你去寻大司命太过匆忙,老夫便把吏部来寻你的吏员打发走了。”
望刀愣道:“那我要到那里去领这爵爷府。”
“你这不学无术的棒槌,房屋过户找京兆府,不过想来京兆尹也没工夫理你。老夫便替你领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票据拍在桌上。
这司马离也是个老官油子。
望刀笑道:“如此,便多谢司马大人。”
正要伸手去取,谁知司马离大手一拍,按在那房地契之上,正色问道:“大司命状况如何?”
望刀回道:“可好着呢,打人可精神,可疼了。”
司马离看着屋外的蒙蒙烟雨,沉默不语。
望刀奇怪道:“大祭酒何出此言?”
司马离神色似有些伤感,望着窗外问道:“你看这雨,美不美?”
望刀看看浠沥沥的雨水回道:“大人好雅兴啊,下官可是被这雨浇了一路,即便是美的也不觉得美了。”
司马离苦笑道:“呵呵,或许,也只有你这般,胆大包天,又贪生怕死的人,才能做成这事了。”
“大祭酒,您说做成何事?”
司马离瞪了望刀一眼:“拿了你的房子,滚吧!”
望刀心情郁闷心道:“凶什么凶,谜语人都该死。”
抄起几张纸片放入怀中,飞奔而去。
司马离看着望刀远去的身影,低声道:“司命大人,您到底会如何抉择呢?”
望刀一路跑回礼宾院下院。
一脚踹开大门,碎碎念道:“雨水好冷,要感冒了,快换衣服。”
秋燕被闯进门的望刀吓了一跳,只见这臭流氓,进门便开始脱衣服,登时吓的呆了:“这贼子终于要对本姑娘出手了么。”
待脱到只剩一件裤头,望刀忽地察觉,那小丫头手执匕首,颤巍巍的对着自己,惊讶道:“你这是干嘛?谋杀亲夫么?”
秋燕颤声道:“我,我才要问,你一进门便脱衣服,到底要做什么,你敢存了坏心思,当心本姑娘一刀切了你。”
望刀大怒:“一个个的,都特么要切了夫君,你们舍得么,你还没用过呢!再怎么说,也要用过,爽完再切吧,呸呸呸,爽完不就更舍不得切了。”
望刀觉得,身为一个海王,自己这鱼养的非常失败。
秋燕举着匕首,颤巍巍的怒道:“臭流氓,尽说些污言秽语,还不快穿上衣服。”
“呸,老子偏不穿,又不是没看过,那时候服侍老爷我如厕,你那小手摸都摸过了吧?”
一席话,喷的秋燕俏脸通红,随即转白:“你,你,呜呜呜”扔下匕首便要冲出门去。
望刀斥道:“你要敢走,以后就别回来!”
“呜呜呜,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再说这里又不是你的房子!”
“哼哼,老爷我现在可是陛下亲封的崮山爵爷。”抄起地契炫耀道:“看着没,这是爵爷府,咱也是有府邸的人了!”
小丫头看着洋洋得意的望刀,梨花带雨的俏脸一脸的不可置信,爵爷这个词儿,和这个短毛狒狒一般的人物,着实没有半点契合。
“看什么看,别抹着眼泪啦,还不快收拾收拾东西,随本爵爷回府!”
小丫头道:“那,那,那你这臭流氓先穿上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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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细雨中。
小丫头打着伞,背着包裹,疑惑的看着望刀。
望刀瞪着自己18k氪金狗眼,惊的合不拢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只见眼前破败的小院子,门框上一个斜斜的牌子,上书‘崮山‘二字。
面对小秋燕质疑的眼神,望刀觉得此时如果有个狗洞让自己钻一下,再合适不过了。
真特么丢人。
狗皇帝,咱仇结大了。
秋燕轻轻拍着望刀的背,安慰道:“望爵爷,您节哀。不管如何,您也是在京城有房的成功人士了。”
望刀很欣慰,这小丫头良心虽不多,但还是有一点点的。
秋燕继续道:“望爵爷,要不今晚您先在此安顿,秋燕就先去有间客栈。等您装修好了,再来接我。”
良心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二人不得已,只得回到礼宾院,却见参事张寿,恭恭敬敬的候在大堂,笑盈盈的迎接望刀。
“望爵爷,不是下官不给面子,平日里咱可从没说过半个不字,只是此时”凑到望刀耳朵边,小声嘀咕。
望刀心里腻味,闪身让开问道:“张参事,咱有话直说。”
张寿回了个笑脸道:“只是咱们大祭酒司马大人说了,您望爵爷的身份,再栖身在这礼宾院下院呢,着实不合礼数,若被人参上一本,说小的们怠慢爵爷,小的们可吃罪不起。”
望刀冷着脸道:“所以呢?”
“呵呵,所以司马大人交代,还请大人移步爵爷府安顿,便不要再来咱们小小的礼宾院啦。”
“这下着雨,让我们就这么走?”
“司马大人还说了,这雨就是为您望爵爷下的,还请您好好感受一番。”
尼玛!老子是上帝之子不成,雨是为老子下的?
在小秋燕质疑的眼神中,望爵爷被生生从礼宾院轰了出来。
“爵爷,要不咱们还是先有间客栈吧,这雨还不定要下到何时呢。”
听着秋燕撺掇着去客栈,望爵爷脸面有些挂不住。
“呸,咱在京城交游广阔,还缺个栖身之所不成?还用得着去客栈?侮辱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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