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云中谁寄锦书来 > 睹君难解相思情
    半个月后沈舒云退了集团旗下的酒店房间,和张明辉一起回到风政的家,风政知道后以为舒云的气消了赶紧过来看她。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沈舒云在房间拨弄着琴弦,弹奏的正是那曲‘凤求凰’,听到门外有动静,沈舒云转身一看,却仍旧是面无表情。

    她盖上古筝,从书桌前拿起几本文件递给风政:“这是风华学院申报国家教育部和市教育局的材料,你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我让明辉去走流程”。

    风政接过文件看着舒云踌躇道:“舒云我······”。

    “我还有事,你看完就给张明辉吧”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风政放下手里的文件一把抓住了舒云,眼神急切的看着她:“难道现在除了公事我们就没有其他说的吗?舒云我想和你聊聊”。

    沈舒云推开风政的手眼圈红红的看着他:“请你不要拿抱着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我恶心,对了,听姚颖雪说风学建成之日就是你们结婚的日子,我先预祝风先生大小登科,事业美人双得意”。

    看着沈舒云决绝的表情风政急了,“什么大小登科?什么是事业美人双得意,舒云,法院判刑还要给犯人解释申辩的机会,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晚我喝小雪给我倒的热牛奶,然后我就发热,头昏,恍惚间我以后你回来我······”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沈舒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眼泪立时就要夺眶而出:“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爱和谁睡在一起,爱和谁结婚那是你风政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喜欢干净,眼里见不得恶心龌龊事,请风先生记好了我来只是遵从恩情帮你重建风学,风学建成我就走,决不碍着你们的好事”。

    看着沈舒云这个气头上的样子风政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沈舒云独自一人来到知草堂,也是,偌大的上海除了知草堂碧云这儿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3个月了,碧云的身材依旧纤细,只是双眼有些浮肿,她和李博毅的婚礼定在下个月,是她坚持的,她一直觉得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想大操大办,李博毅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家爹妈,最后决定在香江的婚礼和小孩子百天一起办,这样更隆重。

    看着沈舒云脸色不好看,两手冰凉,张碧云赶紧用党参和枸杞泡了杯热热的茶也不管她喝还是不喝就硬塞到她手里,暖不了心暖暖手也是好的。

    陪张碧云坐在药柜前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她顺着味道找了过去,柜子的提示卡上写着‘蛇床子’三个字,沈舒云抓起来闻了闻,瞬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大脑不做主,浑身还有燥热,这个味道和自己那晚在家闻到的味道有点像。

    张碧云见舒云眼神迷离赶紧扶她过来坐下,那冷水拍了拍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沈舒云才清醒,面色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药?感觉好奇怪啊?”沈舒云的头现在还觉得晕乎乎的。

    张碧云看了眼药名神秘的笑了笑说:“姑娘家闻不得,问不得”,然后在舒云耳边轻轻说道:“这是□□,男欢女爱必备佳品”。

    听到这话顿时沈舒云脸一红:“你家药堂还卖这个?”

    张碧云扑哧一笑看着她:“是□□,也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只要用法得当就是好东西”。

    这话不无道理,用的其法就是好东西,只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我好像在家里闻过,但是又不是很像?反正我说不上来,就是像但又不是,味道比这个大,也更加浓烈,总之······”。

    “你家?风政哥哥家?怎么可能?”张碧云一脸的诧异看着沈舒云:“风政哥哥要这个干什么?”

    沈舒云突然想到风政说的话,喝了热牛奶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许那晚的事情真的有蹊跷,她看着张碧云:“碧云,有没有和这个蛇床子味道很像但是药效比它强的□□,喝下去就神志不清的那种”。

    张碧云想了想转身从药柜子里拿出另一味药递到沈舒云的面前:“姐,这是淫羊藿,磨成粉末配合蛇床子催情、壮阳、迷惑心智而且会让人短暂性的丧失记忆”。

    沈舒云不敢去闻只是拿起来看了看:“这两种药就那么厉害吗?”

    “是相当的厉害”张碧云的语气不容置疑,“任你意志力再坚强,定力再好,服用一点或者大量吸入之后就会,就会······”说到这儿张碧云的脸也红了。

    没错,是这个味道,沈舒云打小就对气味十分的敏感,闻过的气味短时间一定会停留记忆里,而且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杨文宇的身上她也曾闻到过这个味道。

    一点点的蛇床子就能自己头晕目眩大脑不做主,更何况是加了淫羊藿的□□,难怪风政那晚会把持不住,这也就解释的通了,姚颖雪从杨文宇那边拿到的药包,然后放在热牛奶里给风政喝下,之后就有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已经是风政的未婚妻了,她为什么还要故意那么做呢?

    晚上,沈舒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手边是张碧云给她包好的小剂量的淫羊藿加蛇床子的粉包,她想不通姚颖雪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做?她在担忧什么?担心自己把她过往不堪的往事说出来还是什么?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舒云,我是风政你睡了吗?”

    此时的沈舒云早就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沈舒云没有说话,风政也没有要走了意思,沈舒云只好打开房门,只见风政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送到她面前:“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这是我刚煮好的,我放下就走,你趁热喝”。

    也许真的是自己错怪他,他或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沈舒云的面色柔和许多,接过甜汤,刚碰到碗的一瞬间沈舒云惊呼道:“好烫啊”。

    风政见状赶紧把碗放了下来查看沈舒云的手,看着被烫的通红的小手他不禁心疼道:“拿碗托碗底,哪儿有直接拿碗边的,烫着了吧”。

    沈舒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怎么办?我就是笨啊,哪儿有人家聪颖可人,冰雪可爱啊”。

    这浓浓的醋味,不知道为什么风政听了之后心里却十分的开心不知觉的看着她:“我就喜欢笨的”。

    沈舒云怔怔的看着风政,风政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岔开话题:“怎么?不生气了?肯听我说话了”。

    沈舒云赶紧背过身去不看他:“本来也没生气,我才不会为了无关的人无关的事劳心费神呢”。

    看样子是比之前好很多了,果然去找碧云聊天后心情都好了,风政眼角一撇看见了舒云桌上的知草堂的药包,顺手拿了过来:“你怎么了?哪儿又不舒服要去知草堂开药?”

    说着就打开了药包,沈舒云一惊,赶紧从他手里抢过药包,却不想两人争抢的时候药包滑落,药粉纷飞,沈舒云下意识的捂住口鼻,却还是吸进去不少,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浑身燥热。

    “舒云这是什么药?怎么?怎么跟我那天晚上喝过牛奶后的感觉一样?”风政也感觉不太好,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他看着眼前的舒云眼神里的欲望变得强烈,他喘着粗气一步步逼近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整个人抱着她软软的身躯顿时觉得舒坦、凉快了好多了。

    沈舒云试图推开身上风政却是手脚虚软无力,而且似乎自己的双手有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想推开风政。

    风政捧起沈舒云的小脸痴痴的看着然后竟然不顾一切的吻了下去,唇齿相依的感觉让沈舒云懵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而且她很享受这种奇怪的感觉,她笨拙的,小心的去回应他,此时恰巧窗边的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舒云恢复了一些神志,她使劲力气推开风政冲着他喊道:“你看好了我是沈舒云我不是姚颖雪”。

    风政一把抓过沈舒云手抱在他的腰间,然后把她逼到墙角,抚摸着她的小脸喘着粗气静静的凝视着她:“我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舒云你从来不在我眼里,你一直在我心里,从当年在少室山我把你从火场里拉出来你就已经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心里有你,该怎么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不顾一切的把你留在我身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说着又低头狠狠的吻住沈舒云的唇,一只手不停在沈舒云身上游走,摸索着解开她领口的扣子,一把扯开衣服,露出她胸前白皙的皮肤,然后一口叼住舒云细小的耳垂,反复撕咬着,顺着裸露脖子一路吻了下来,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沈舒云的纤腰,怎么都推不开。

    就在这个时候张明辉来找沈舒云有事,推开门就看到眼前这一幕,张明辉的脸上瞬间写满了错愕和惊恐,随即默默的关上门识趣的离开了。

    沈舒云实在推不开身上的风政只能跟冲张明辉喊道:“回来,接冷水去”。

    浇了两盆冷水的风政和沈舒云老实了,也清醒多了,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两人面色绯红,衣服上滴滴答答的滴着水,都显得有些狼狈,尤其是沈舒云,嘴唇红肿不说,衣衫凌乱,耳垂处脖颈道胸口也是一片通红。

    “这、这是怎么了?那包药到底是什么?你们两个怎、怎么会······?”

    沈舒云红着脸把衣服往上拉了拉试图遮住脖间的红肿,“那是淫羊藿加蛇床子的粉包,有催情、壮阳、迷惑心智的作用,我今天去知草堂闻到这个味道觉得跟回家当晚在家闻到味道很像,就想着带回来研究一下,可谁想到药效太强,就那么一点就······”。

    窗外一阵冷风吹来,本就穿的单薄又被浇了两盆冷水的沈舒云不禁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风政想要上前给沈舒云披件衣服却看到她脖间处自己的杰作又退了回来,张明辉怕小姐感冒正要去关窗户却被两人异口同声喊道:“别关”。

    辛亏是初春,天气乍暖还寒时不时的有风吹过,也幸亏张明辉及时来找沈舒云,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张明辉看着沈舒云房间凌乱的样子,“这件屋子估计晚上是不能住人了,小姐,要我给你定酒店吗?”

    沈舒云冲他摆摆手说:“别折腾了,在哪儿不是睡,我今晚睡功房吧”。

    “功房?”风政听后只摇头,“地板上硬邦邦的你怎么睡?这样你睡我房间,我去睡功房”。

    沈舒云听后想了想没有回绝而是点点头,“算是你将功折罪”。

    张明辉立刻拿出一套的新的被褥准备去风政房间给沈舒云换上,沈舒云却拉住了他吩咐把被褥拿到功房去给风政铺好。

    此刻房间里就剩下沈舒云和风政两个人,经历过刚才的尴尬事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风政起身想看看沈舒云身上的伤,见他起身沈舒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风政见状连忙解释:“舒云我清醒了,我没有恶意的,我不会再对你做那样的事了”。

    沈舒云看着他憨厚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扑哧’一下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

    这一笑倒是把风政搞糊涂了,他原本以为沈舒云会很生气,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她······。

    沈舒云看着他举起两根手指笑道:“半个月,被人连下了两次春药,你也是没谁了”。

    见到舒云笑了,风政也是一脸的无奈看着她:“笑、你还知道笑,刚才要不是明辉及时过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你说你没事把这东西带回来干什么?”

    谁知道沈舒云脸一红看着他小声嘀咕道:“那吃亏的好像也是我,你担心什么?”

    这次轮到风政脸红了,走过去轻轻拉开沈舒云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从嘴唇到耳垂一直再到脖子锁骨上,都是自己牙齿撕咬的‘杰作’,红红的,肿了一片。

    风政略带歉意的看着她:“舒云,对不起,我刚才我真正是迷了心智,我······”,温热的气息吹在沈舒云红肿的脖子上,柔柔的,软软的,沈舒云的脸红红的,竟是比刚才闻了药还要红透些。

    “是药,我知道的,我······不怪你”沈舒云大方的看着一脸歉意的风政。

    然而此刻的风政多想告诉她,其实即便不是药他也想这么做,两次吸了药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娇俏的面庞,这算是药壮怂人胆,舒云瘦瘦的,香香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一直吻下去。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沈舒云和风政都不禁打了喷嚏,两人相视一笑,这个时候热气腾腾的洗个热水澡才是最好的。

    沈舒云起身想去洗澡却不想地板湿滑,她脚底一滑下意识扶住了站在一旁的风政,风政伸手挽住她却不想自己也是下盘不稳,被舒云这么一拉两人都失控的跌在了床上,沈舒云被风政紧紧的压在身下。

    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荷尔蒙的作用,看着身下面色绯红的沈舒云,一张精致可人的小脸,以及刚刚被自己忘情时啃咬略带红肿的嘴唇,风政喘着粗气声音有些微微颤抖的看着舒云:“舒云,我······”。

    还不待沈舒云反应过来风政低头就要去吻她,沈舒云也害羞的闭了眼睛,可是等来的不是甜蜜的吻,而是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把在床上两个人浇的明明白白吧。

    张明辉拿着盆站在一旁一脸得意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风政赶紧起身,沈舒云也坐了起来走到张明辉身边狠狠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小声说:“张明辉,你当真办的一手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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