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衙门?我不去!他们都没抓住我你凭什么多管闲事?真不怕我以后杀了你吗?”劫匪对着泽喧就是一顿疯狂输出,说的泽喧耳朵都要起茧子。

    他并没有理会劫匪,而是抬手将他从房梁上扔下自由式落地,泽喧方才摸着这劫匪的脉搏是个习武已久的武士。

    难怪刚才他那爬墙的样子像个猴子,原来是已修邪道要是修的正道他会是直接飞上去。

    泽喧站在房梁上一副高高在上样子俯视那个劫匪,见劫匪像猴一样跌跌爬爬站起,嘲笑般开口道:“就凭你,也想杀了我?”

    泽喧从房梁上飞下一步步逼近劫匪:“你别过来!小心……小心我杀了你!”劫匪害怕的大声喊着,不顾群众们的慌乱以攻击姿态准备向前冲去。

    等泽喧看向别处时他才猛然的从袖口掏出小刀,大步飞奔向一旁正等待他上钩的泽喧。

    劫匪挥舞着小刀第一次没能伤害到泽喧,第二次还是没能伤害到躲开刺来剑的泽喧。

    这时劫匪便知道这人要比自已强好几倍,于是手持着刀没有规则般胡乱挥舞起来,想借此伤到泽喧却没想到最后会因此伤到自已。

    民众乙:“杀人呐!救命啊!”

    当然已经有几名受到惊吓的民众尖叫着跑向安全区,于是越来越多的民众在慌乱之下乱了手脚,并且不知道跑向何处只能双手抱头,蹲下身子喊着放过自已的话语

    此时一名衙门侍卫刚好听到吵声便上前治理慌乱,可仅只有他一人是阻止不了群体秩序,便快步跑向衙门将此事禀告给县令。

    那县令望着慌慌张张大口呼气的侍卫,不理解般问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县令坐与太师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口喝着茶。

    见那名侍卫终于缓过气,便听他开口道:“县令!大事不好啦,星启阁长老当街抓住抢走女子饰品的劫匪,但是劫匪不肯交出物品便要和长老他挣个输赢,都开始伤及无辜了!”

    水还没喝下去的县令听到此事将水从口中喷,似乎是被吓到不可置信般瞪大双眼再次问那名侍卫所言是否正确。

    “你说什么?!星启阁长老出阁了?”县令迅速站起身子走下台阶站到侍卫面前,见侍卫疯狂点头便加快脚步朝着集市跑去。

    侍卫见县令连马车都不坐,便对着其他侍卫大喊道:“干什么呢!还不快跟上?!县令大人要是出事了你们付得起责任吗?!马车一起扛过去等会县令回来是要做的!”

    而现在泽喧这边正审问着抢走首饰的劫匪,劫匪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泽喧,见他眼神像是要与泽喧鱼死网破一样泽喧就想笑。

    “疯子……”泽喧看不惯劫匪便抬手挥起衣袖劫匪瞬间腾空,身体朝着后面木桩上狠狠撞去,最后倒地不起见他还有口气。

    泽喧便蹲下身拿走女子之物,转身将首饰还给那哭泣的女子,轻声般哄道:“不娘莫哭,也莫要怕他暂时起不来足够撑到县衙来带走他,姑娘也好安全到家。”

    泽喧面前的女子擦干眼泪不在哭泣,小心翼翼接过泽喧手中的包裹看着他,安心低下头检查包裹里的首饰是否缺少。

    “谢谢公子帮我拿回我父亲送我的生辰礼物,作为感激你能在三日后来沈府过我的生辰吗?”那女子顺手收起手中的饰品,指着远处的沈府诚恳般邀请他去参加生辰。

    由于劫匪造成的慌乱集市上已空无一人,只剩泽喧他们几个所以就很容易看清远处的事物。

    泽喧见沈府大约跑出十个侍卫,还有沈家老爷时就已经开始想着自已如何逃跑,他原本不想跑但是人一多泽喧就莫名其妙紧张起来。

    他觉得这群老头子礼仪很多,还要说些泽喧听得懂又听不懂的话就很让他就头疼。

    “行侠仗义是每个江湖人士应该做的,姑娘,在下还有要紧事就先失陪了告辞。”泽喧开口道,不放心般再次向劫匪扔去捆仙索,捆住要再次伤害沈府姑娘的劫匪。

    随后拉着小侍童朝着皇宫方向快步跑去,没一伙便消失在集市上:“啊,他们朝着皇宫方向跑去了,难道是皇宫里的殿下吗?”

    沈潇潇看着跑远的泽喧不由叹气起来,似乎因为还没来得及问泽喧叫什么名字而原地伤心,发现自已女儿心情低落的沈府老爷加快速度走向沈潇潇。

    沈老爷抓紧背对着自已的沈潇潇肩膀,将她转过身检查着是否有受伤的地方。

    沈老爷开口道:“女儿啊!你可真是担心死爹爹了!说了好几遍不要自已出门要带上侍卫保证自已安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沈老爷用力抱紧沈潇潇,又将沈潇潇推到自已能看见的地方上下扫视着全身,等检查完身体没受伤后,便转头去看被捆仙索捆住躺在地上的劫匪。

    “来人,给我将他压到衙门那儿!”

    “不用,本县令在此由我压他回去处置,沈老夜就不用担心了。”

    县令带着许多侍卫赶到劫匪身边,他抬眼扫视着周围见星启阁长老不在,便知自已还是来晚了一步。

    县令上前对着沈老爷与沈潇潇行礼,真准备回衙门就被沈潇潇喊住,她开口道:“县令,你刚才在找人对吗?”

    沈潇潇冲上前挡在县令身前不让他走,见县令神色冷漠便知自已越了界很快退至他的身旁,见县令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又鼓起胆子望向县令。

    “别想了,星启阁长老虽然返老还童成功但他已有两百多岁,沈老爷不会同意的。”县令头虽然没转过去,但是视线早已斜视到沈潇潇通红的脸蛋上。

    沈潇潇听后迅速回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叫什么名字,做为回报我想约他到我府上参加生辰,要是可以麻烦大人求求他让长老参加。”

    说完沈潇潇头也没回,疯狂的跑向沈老爷躲在他的身后,不敢转头望向那张长有英俊潇洒脸蛋的县令。

    县令见她那胆小样嗤笑出声,无奈的摇头答应沈潇潇要求便开口道:“那沈小姐就等在下消息吧,在下会和长老通知一声。”

    说完离开集市:“……”沈潇潇躲在背沈老爷背后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已手中那些饰品抬脚跑回沈府,回到闺房便猛的起跳睡在床上。

    此时颜卿猛然从床上坐起像是坐了噩梦,大口呼着气巡视周围,见江晏睡在自已身旁心里瞬间安心许多,气息也慢慢平稳下去。

    颜卿回想起刚才的梦里她身穿嫁衣,站与水晶宫殿内像是要与某个人同房般,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打伤坠落与深海。

    又梦见她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法力要比同一期的仙子们要强十几倍,便受到所有人红了眼的人前来崇拜。

    除了辈分比颜卿大的,其他人都会向她行礼。

    颜卿还记得在梦里有位年轻的仙子与她较好,却在她大婚前五夜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更多的东西一起涌入颜卿脑子里,她觉得自已的脑袋要炸了,颜卿努力拍打着头想让这些烦人的记忆全部散去。

    颜卿一边拍着头一边打算去龙宫与天界,寻找梦中所存在的地方,却听见身下的江晏小声说着些什么。

    颜卿趴下身子将耳朵靠近江晏脸庞,于是便聆听道江晏正满口的叫着自已名字:“颜卿……不要走……不要离开为师……”

    ‘什么?师父怎么会想到我要去天界,但是我没有想离开师父的意思,完了,师父他老人家不会也做噩梦了吧。’颜卿听到自已的名字心咯噔一下,随后心脏不知怎么的突然疼痛起来。

    颜卿使用法力让自已的心脏不在跳动那么快,缓过神来的颜卿抬手安抚着床边发抖的江晏,又在他耳边轻声回着自已不会走让他放心的话,慢慢的江晏不在发抖也不在说话。

    “但是师父,徒儿今日还是要上天界查明沈沁赐到底和徒儿是什么关系,”颜卿想着先去龙宫看看,于是动用江晏教她的法力迅速到达龙宫。

    龙宫的门口有俩名侍卫,他们见远处的颜卿纷纷跪下行礼,随后颜卿便听到他们开口道:“恭迎太子妃回宫。”

    颜卿有一点社恐,但是只能装作是沈沁赐大摇大摆的走在龙宫里,她根据记忆里的路线寻找着沈沁赐跟泽喧拜堂的地方。

    一路上她看见龙宫不少风景也有小鱼游来找她玩耍,也有跟沈沁赐打好关系的奴婢们纷纷向颜卿行礼,又带着好久不见故人的语气与颜卿聊起天。

    颜卿怕身份暴露便以回宫修养的借口逃脱,渐渐的她便来到沈沁赐与泽喧婚房前,颜卿抬头看去牌匾上的雨花殿三字。

    “雨花殿……”瞬间强烈的回忆涌入颜卿脑内,是泽喧邀请自已来到龙宫做客赏鱼时的画面,他的身旁还站着位侧妃。

    看样子是天界的中等小仙加瑶池管事陆秋瑶,颜卿怎么想也没想明白,陆秋瑶这个大美人是怎么嫁给太子的。

    她只知道瑶池是专门洗涤那些即将修炼入魔的仙人们,当然也有传闻说是用来净化身上,被下剧毒后无解之人的药池。

    众说纷纭颜卿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于是没在想过这问题,而是抬手推开雨花殿房们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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