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御花园内颜卿与江晏走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周围则是种满鲜花的草地:“师父这御花园里的花开地真旺盛啊,不过你说的那个牡丹在哪呢?”
颜卿蹲下身子抬手抚摸着花丛中的一束花,将脸凑近闻起是带点清新的梨花香。
“你起身便会看到那花在哪。”江晏开口道,示意颜卿起身去看湖中央那一圈鲜红色牡丹花的亭子。
“啊?我起身就能看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会可要站稳咯!”
“就命啊!”
颜卿刚放下捧着牡丹的手正准备起身,后衣领就被江晏劲拎起往湖中央亭子扔去。
江晏知道颜卿她能自已站稳,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的在颜卿将要落地时,悄咪咪般用仙力拖住她的腰将颜卿轻轻放在地上。
人是安全落地了可颜卿的叫声过于大声,引来位将要脱去上衣准备营救颜卿的廷尉府侍卫。
那侍卫站与湖畔见颜卿身旁有男子,便停下脱去衣服的手大声喊道:“姑娘!您……”
“她没事不用担心,您回去吧!”
江晏迅速开口回应着那侍卫投来的目光与话语,见侍卫没有想走的意思,便从袖口拿出春厌给的宫牌递到侍卫面前。
侍卫见长公主令便没在开口而是转身离去,于是御花园恢复到之前的宁静,颜卿不吱声只是浅浅的扫视着那些花。
而牡丹花争奇斗艳的向上冲着,展示自已雍容华贵般的面貌,而一些没能挤上去的则捶下腰枝随风摇摆。
江晏弯下腰摘下一朵还未完全绽放开的牡丹花,送到颜卿面前将它挂到颜卿耳后,为不鲜艳的装扮添上一份浓厚色彩。
“这牡丹刚好配小徒儿的衣服,就将它挂在你耳后吧,这样好看些。”江晏开口道,笑着将视线注视到颜卿耳后的牡丹上,抬手轻轻抚摸着。
颜卿盯着满脸宠溺的江晏害羞般低下头,忍不住想看自已如今是何样便抬脚走到湖边蹲下身,在清澈的湖水上她把水当做是面镜子看起。
颜卿见湖水中倒映出自已的模样入了神,可没一伙便被自已这副样子吓住。
虽然她现在这样很像位倾国倾城的娘娘,但怎么看都像仙界那位惹人宠爱的沈沁赐。
就连神态也跟着一同变幻起来,颜卿紧张般握紧拳头随后用力拍打水面将幻影拍散,迅速站直身子往后大步退着,脑中不停闪过颜卿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
画面里有位年纪上涨的中年女子,手中拿着颜卿她最爱吃的桃花酥,一边轻声唤起沈沁赐的乳名一边放下糕点拿起桌上的腕,笑着哄颜卿吃饭。
见颜卿不开口,她就又拿起桃花酥在颜卿面前摇晃来摇晃去,像是逗小孩子般将好吃的送进颜卿嘴里。
她张开口接住那女子送来只有一半的桃花酥,虽然颜卿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但是她的心里莫名其妙般温暖起来,像是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到至亲的那种温暖涌上心头。
而画面里除了那位年纪上涨的女子以外,还有位男子微笑的站在女子身旁,静静地观看颜卿与女子之间的互动。
随后便伸手抱起颜卿,这时的颜卿才看清自已身体全部面貌,很矮像个十岁孩童的身体:“这是沈沁赐十岁是的样子吗?”
颜卿自言自语般斜视着远处镜子,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变成了沈沁赐小的时候用来回忆她的曾经了?不过她为什么会回忆起别人小时候?
难不成她真是沈沁赐?颜卿越来越搞不懂现在自已到底是谁,突然头剧烈疼痛起来周围的幻境再次陷入扭曲。
面前出现许多人物她都认识可就是想不起叫什么,发生过什么事颜卿一个画面都想不起来,她痛苦般双手抱头到处行走,直到她的后背撞向江晏胸口才恢复意识。
“师父,我到底是谁……”颜卿开口道,神色空洞又带着看不见底的浑浊望向江晏,随后低下头将整个身子靠在江晏身前。
江晏紧紧扶着她满脸担心般为她擦去额头的汗,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师父的小徒儿颜卿啊,你并不是什么所谓仙力强大的三公主沈沁赐。”
江晏将颜卿抱起又开口道:“也不是那以联合攻打魔界而要和天界联姻一事,强人所难东海太子的太子妃,你要记住你叫颜卿,花颜的颜,不辞冰雪为卿热的卿。”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清代:纳兰性德《蝶恋花》
江晏使用仙术将昏倒的颜卿抱回天门宗,他径直快步走向寝房掀开床榻上的被子,轻柔的将颜卿放在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榻边缘安静的看着颜卿不说话,只是慢吞吞般抬起手,将被窝里颜卿洁白的双手放在被窝之上。
随后便轻轻扶起靠近自已的那只手,将她放与自已的左手 手背上,紧接着右手盖在颜卿那只手背上用大拇指满慢慢摩擦起。
“我不希望你活在别人的言语或影子之下,但也不希望你就是那个影子的主人,不然我可就没有能陪伴一生的人了。”江晏紧盯着颜卿,似乎是看出神了却又立马回过神。
他想着这一断时间的经历和遭遇,便觉得颜卿总有一天真的会成为沈沁赐。
于是又对着毫无反应的颜卿开口道:“不过没关系,只要是想从我这抢走你的,他们都得要先打的赢我。”
江晏原本紧皱的眉头有所松动,神情自落般扫向屋内的地板没在看向颜卿,紧接着他又坐到床下的阶梯上依靠床边睡去。
此时出宫寻访宫外事宜的泽喧,正悠哉悠哉般行走与车水马龙的京城集市上,身旁还跟着位小侍童,小侍童开口道:“大人,您从来不接受皇上的出宫寻访令啊?怎么这次居然同意了?”
前星启阁长老因常年藏于阁中不喜欢露面,皇上怎么请也请不出星启阁半步。
有人说他是怕离开阁中,便会有心怀鬼胎之人前去窥探天机而得到惩罚,也有人说是星启阁的运营全由长老一人在管理没了他星启阁会崩塌。
民间百姓们说法不一,具体是怎么样泽喧也不知道,泽喧只知道他的小侍童告诉自已那群百姓根本没见过自已长什么样,也不会受到参拜所以方可大大方方的走在集市上。
“我提前设好了星局,不用担心会有人搞鬼才同意出来寻访,刚好可以看看百姓们对皇上的管理制度是否满意,寻访下来我也好想皇上交代你说是吧。”
泽喧问着一旁观望周围百姓行为的小侍童,又见一旁卖花灯的摊主,泽喧就不自觉般上前询问起花灯的价格。
一边询问着,一边脑中不停幻想起他与颜卿在花灯节赏花时,坐于湖畔一同放花灯的情景,嘴角不自觉般上扬望着花灯从袖口掏出铜钱扔与桌面。
“老板,我要一个这个。”泽喧抬起手中的花灯亮与摊主面前,摊主见他给的钱较多便开口笑道:“公子啊,这花灯只需要五文就好了多出的两元还你。”
摊主老板捡起桌面上的两文铜钱递到泽喧面前,示意他把多的拿走,但是泽喧今天心情好就开口拒绝老板递来的两文钱,反正他觉得自已钱多。
多给两文就当是赏给摊主:“多就多了,算小费就行毕竟你这花灯做的好看我很喜欢,你说她会不会也喜欢呢?”
泽喧轻抬起眼盯着摊主,见摊主似乎被自已吓到很快便带上笑容与他对视,摊主以为自已眼花看错便没太在意。
于是他开口夸赞道:“公子说笑了,公子买给小娘子的物品一定也是小娘子喜爱的。”摊主将手放在身前互相摩擦着,似乎是回答他问题很紧张般低下头望着自已另外几个花灯。
摊主小心翼翼再次开口道:“而且花灯本就是女子常爱的东西不可能有小娘子不喜欢,她要是不喜欢公子可以加点铜钱,小的给您家那位小娘子定制一个您看怎么样?”
摊主从桌子底下拿出自已私人想法而编制一半的花灯,那花灯做工精美每一处都很精细,质量明显要比桌子上那几个小的要好。
泽喧见做工精美的花灯睁大双眼,刚要问起价格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他迅速转看去原来是名女子刚买的金银首饰被劫匪抢走。
那女子大喊道:“抓小偷啊!”只见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的黑人,敏捷迅速般冲向劫匪为那位女子取回首饰。
但是劫匪也不傻知道会有这一出,便提前准备好几颗烟雾弹扔向那群黑衣人,随后便不见踪影。
在他们眼里那个劫匪是成功逃走,可在泽喧这里他只是应用烟雾弹散雾效果慢而造成一个能够拖延劫匪有时间跑向别的方向地一个辅助工具罢了。
人在雾里什么位置泽喧看的可是一清二楚,他亲眼见那劫匪爬上房梁上躲到房梁后方等着女子走后在起身:“真是个愚蠢的逃跑法子。”
泽喧看不下去那群黑衣人天旋地转的到处找劫匪踪影,便亲自上场飞向躲在房梁后方的劫匪,一把领起劫匪将他体脉封印无法行走。
“你……你谁啊!怎么出现我身后的!你是叶王府那公主什么人?!”劫匪开口叫道,发现身子动不了便御要张嘴咬住泽喧的手却发现他自已居然连头都动不了。
没多久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泽喧不知道什么叶王府他只知道这人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你管我是何人?你先想想怎么在衙门门口对人家小姑娘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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