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妈收拾好厨房,杜曦月就和安煜麒出门散步消食。anli

    然后两人遇上李翰文,李翰文知道两人的习惯,是特意找过来的。

    “曦月,昨晚翰熙打电话过来,说你模拟考,又考了第一名,让我转告你。”

    杜曦月就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道:“好险成绩保住了。”

    李翰文对此只笑了笑,就转身回了大队部。

    杜曦月和安煜麒消完食回家,进了院子后,安煜麒才开口:“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杜曦月也没多想,就跟着安煜麒进了他的房间,然后看着安煜麒拿起书桌上,放着的一套绘画工具。

    她接了这一套绘画工具,纳闷地询问:“怎么想起送我绘画工具?”

    “庆祝你的第一本小人书,上架大卖,并且升级了合同。”说到这里,安煜麒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道:“我也想送些别的,但眼下,不是不方便么,只能送这个。”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没有追问他真正想送什么,反而纳闷地开口:“这绘画工具一看就是早早准备好的,你就这么笃定我的小人书能大卖,与出版社的合同能升级?”

    安煜麒认真地点头:“笃定啊,我一个不看小人书的,都被你的小人书吸引住,那喜欢看小人书的,更抗拒不了你的小人书的魅力,不够卖是肯定的。”

    杜曦月看着一脸认真的安煜麒,忍不住在心里哇哇叫:【啊啊啊,小哥哥这样端着一张正经脸,还是好诱人,好想扑倒,好想亲……】

    大胆的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安煜麒险些没绷住。

    又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胆子这么大,什么扑倒,什么亲亲,这、这是她一个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这、这是他分内的事情好不好,弄得他都不像个男人了。

    这个念头起,安煜麒赶紧打住,都是被小女朋友带歪的,现在应该想的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然后他继续端着正经脸,提醒道:“你升级合同签了,第二本小人书的稿子,是不是该着手准备?”

    杜曦月一下被转移注意力,抱着绘画工具,急急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杜老太高兴地拿着一封信来到孙女的房间:“月月,陶夭的信。”

    杜曦月忙接过信拆了,然后一边看,一边念给奶奶听。

    这次陶夭在信中带来一个好消息,她被部队保送,获得进军校学习的名额,等九月份开学,就会去学校报到。

    “夭夭这孩子,可算熬出头了,你妈妈要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高兴,我这就告诉她去。”杜老太开心地转身去了制衣作坊。

    杜曦月也没拦着,好消息自然要大家分享呀。

    她没有跟去制衣作坊凑热闹,从抽屉里取出信纸,给陶夭回信,也在回信里跟陶夭说了自己的小人书,上架大卖的事情。

    一个星期眨眼过去,这天吃过早饭后,杜曦月和安煜麒,带着詹妮的资料,陪同杜昇来到县政府。

    会议室里,临时接到开会通知的县领导,看着自进来后,就沉默的赵县长,各自在心里嘀咕,不知道赵县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副县长是唯一没啥心情想赵县长在打什么主意的人。

    前两天他再次联系詹女士,这次詹女士没有再以事忙敷衍他,却透露出服装厂承包价格降四成的想法。

    这个价格跟之前赵县长,准备报给杜家的价格低了很多。

    因此张副县长没忍住阴谋论,那詹妮先前找上他,高价提出承包服装厂,打的就是挤走杜家,并顺带让他得罪赵县长,然后再提出降价的要求。

    毕竟他已经得罪赵县长,服装厂如果最后不能从他手里承包出去,不仅赵县长那里,他没好果子吃,当初跟他一起跟赵县长唱反调的人,心里也会怨他。

    其实他手下的那些人,心里已经生怨,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詹妮的态度让大家,都隐约感觉到,她对能不能承包服装厂,并不像之前表现的那么在乎,甚至可能随时甩手回羊城。

    那被丰厚利益冲昏的头脑,早已经清醒,不少人都后悔掺和到张副县长与赵县长的叫板中,但后悔也晚了,人已经得罪。

    赵县长不动声色地将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给他们制造足够的心理压力后,他的视线落在张副县长身上,缓缓开口:“张副县长,杜家放弃服装厂承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詹女士那边还没忙完吗,还是她有别的什么想法?”

    张副县长被点名,醒过神来,定了定神,如实开口:“前两天我联系过她,她希望承包服装厂的价格能降四成,说是她在羊城的服装厂,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还说咱们县的经济,靠的也不是将服装厂承包出去来盘活,而是服装厂的后续发力,她有销售渠道,盘活县里的经济小事一桩,所以希望我们退一步。”

    其中更属意将服装厂承包给杜家的一个官员,这时冷声道:“这位詹女士真是打的好算盘,将杜家挤走,打量着咱们将杜家得罪了,服装厂只能承包给她,就狮子大开口的压价,吃相还真是难看。”

    又有赵县长一派的人发表意见:“我怎么感觉,那位詹女士,根本不是诚心承包服装厂,什么为家乡的发展尽一分力,她这做派,倒更像搅局的。”

    在场不少人,心里都有这种感觉,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张副县长感觉到不少埋怨的视线,在心里将詹妮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不得不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局面。

    他看向赵县长,神情认真地开口道:“赵县长,詹女士这事,是我贪功冒进,没将情况了解清楚,给县里的经济发展工作,带来阻碍,我认错。”

    然后他顿了顿,见大家的怨气淡了些,才继续:“我想着杜家目前还没找到理想的建厂地皮,不知道能不能请赵县长在中间牵个线,给我个机会弥补,我亲自向他们道歉,获取他们的原谅,然后赵县长再主动与他们商谈承包服装厂的事情,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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