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怎么这么不当人啊!如此草菅人命,日后在官府必定站不住脚跟。ochen”

    其中围观的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更是辱骂个不停。

    “是啊,这事儿也太让人失望了,平时就不怎么作为,现在竟然还要这么做。”

    这消息就像长了脚似的,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传的满城风雨,县令的名声也愈发变差,被人戳着脊梁骨。

    王员外管家也听说了这件事,来到元兰家的门口,一眼便看到了王员外尸体,见他于风雪簌簌中跪着,俨然冻成了冰块。

    他一把扑了上去,看到怀里的人已经没了生气,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整个人瞬间崩溃,嚎啕大哭出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里只嚷着“员外”。

    其他人单单是听着,心里就跟着不好受。

    管家一个劲儿的哭着,等到过了一会儿,神智稍微恢复,才反应过来了他面前还有一封信。

    他拿起信,擦了一把眼泪,看着信的内容,双手发抖。

    “这确实是我们家王员外的笔迹,县令,县令人呢!”

    他顿时奋起,站起来,眼眶猩红着,作势就要去找县令。

    “我要跟县令拼了!”

    他出声,看着

    一旁的官兵,作势就要往县令府上跑。

    那些个官兵发现了管家的不正常,眼神一个交汇,便直接扑了上去,把他团团围住,用长矛将其反杀。

    管家吐了口鲜血,眼睛充斥着血丝,跪了下来。

    他也很快丧命。

    一旁围观的百姓纷纷捂住了小孩子的眼睛,有人因为场面太过于血腥,已经离开。

    “短短一早上,没了两个人,也当真是可惜。”

    “难得碰见个这么个效忠主子的,这两个主仆也真是冤。”

    百姓们纷纷感慨。

    与此同时,元兰虽然在里面,但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微微摇头,想到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她捂着肚子,看着一旁的官兵,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大人,我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有些疼,要如厕,能否放我过去?”

    她指了指茅厕的方向,继续捂着肚子,故作疼痛更厉害了。

    看守她的官兵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摆摆手,放她去了。

    她观察四周,发现县令为了看守她,在这里里外外布满了官兵,她等同于插翅难飞。

    而茅厕的方向,大概人最少,她一个人也能解决。

    她顺着茅厕的围墙,翻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两个士兵瞧见是她,瞬间拥了上去,作势就要将她制服。

    “快!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士兵惊叫了一声,作势要对元兰动手。

    “你给我小声点!”

    元兰被他们的声音惹得慌乱,捡起一旁的板砖就往他们脑门上拍,一个用力,便把两个人打晕。

    她提着裙摆,朝着王员外家中的方向跑了过去。

    正好王员外死了,他家里也没有人继续看守,整个府上又空又群龙无首,她翻墙进去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仓库的位置。

    她看着满目的宝贝,趁着现在没人过来,熟练地把它们不管是好是坏,全都搬进空间。

    “嘿嘿,这些宝贝全都归我了!”

    她心满意足地将这些东西一洗而空。

    幸好王员外家里不远,她搬运的时候也是正好,等她搬完后再回来,从自己入口的地方翻了回去,仍是捂着肚子,装作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博取看守自己的士兵信任。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这肚子实在不太舒服,所以耽误的时间久了一点。”

    听她态度诚恳的道歉,士兵嫌弃地打量了她一眼,未曾发现异样,也就没有说什么,对她不耐烦地开

    口重复着前不久得到的县令的话。

    “时辰到了,县令催促你去城外,跟我们走一趟吧。”

    士兵为她身上彻底松绑,又多来了好多个人,为了免得她跑了。

    “好。”

    元兰应声,她倒是不卑不亢,也不反抗,态度良好,跟着出门。

    与此同时,白梅正在婉娘家中来回踱步,担忧不已,元兰昨夜叮嘱她去找了婉娘避祸,可这一早上竟然传来家门口死了两个人,听说还是王员外主仆,也不知道元兰怎么样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这厢元兰动作麻利,成功把一群官兵引到先前跟小七一起来的密林,其中便包括县令。

    这密林元兰初次来的时候,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想必初次来的人也是如此。

    不出意外,这群官兵很快迷路。

    元兰却淡定的继续往前走。

    她看了一眼身旁因为迷路而不知所措的官兵们,执意朝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趁其不备,甩开了他们。

    她找到了逃生的法子,趁机回了城。

    城里县令并未发现元兰已经逃脱,所以自然没有严防死守,她倒还算得自由,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赌坊,至

    少自己人在的位置是安全的。

    萧明正在熟悉的位置等待着元兰。

    “你果然能从中逃脱的。”

    萧明用敬仰的目光看着元兰,她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元兰微微颔首,淡笑了一声,看着他,“那我也知道,你必定不会只等着我上门求助,一定会给我有用的东西。”

    她一句话道破了萧明准备好的东西。

    果不其然,只见他从匣子里给拿出了一沓纸,元兰接过,认真看了一眼,上面是用白纸黑字写的控诉。

    “这上面详细记载了县令贪污并且剥削百姓的证据,都是百姓们的血泪控诉,还有地址,可以方便找到人。所以这些东西是你打倒县令强有力的武器。”

    元兰惊讶出声,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东西收好。

    不等她开口,萧明又道。

    “你不是好奇明峰是谁吗?我也查到了,他是二皇子的幕僚。”

    闻言,元兰眯了眯眼。

    她回忆着父亲与二皇子是否有利益往来,可她有些失望,记忆中是没有的。

    “我知道了,这事等之后再议,我得先把县令解决。今天的这些东西,还是要谢谢你。”

    元兰对萧明道谢后,便离开了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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