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宫子羽通过第二关试炼只用了十天便成功了,他立刻下山找宫姝离。

    而这几日宫门又不知是谁暗中透露了一则消息给云为衫,说是月公子手握半月之蝇的解药。

    于是为了得到半月之蝇的解药带着云雀早日离开宫门,云为衫便借口她知道杀害老月长老的凶手是谁想要跟月公子谈谈。

    月公子收到来信时感觉很好奇,便立刻去找风公子说了此事,风公子知道云为衫这是假话,但他依旧让月公子假装不知去见见云为衫。

    于是月公子用暗语约了云为衫见面,云为衫支走熬药的仆人,然后将迷药放入药罐之中,想把侍卫们迷晕。

    然而云为衫的举动宫子羽早有怀疑,所以提前做了安排,为防止事情外露,他派金繁带着一群带刀侍卫做好羽宫防卫。

    结果没想到这一幕正好被宫门行走的监视器宫远徵给看到了。

    宫远徵怀疑宫子羽是在想办法对付宫尚角,于是悄悄跟了上去,却发现羽宫的仆从们都晕倒在地,他正想上前查探时,金繁将其拦了下来。

    而此时望尘和宫姝离正趴在屋顶看着下面的一切。

    “望尘,查到散布月师兄有半月之蝇解药的人是谁了吗?”

    “没有,小姐,我总觉得很奇怪,这个的人行动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他似乎是在刻意引导这一切往最初的故事发展,小姐,你还记得吗?原本月公子和云雀应该相爱,然后月公子从云雀那里得知了半月之蝇,但是云雀不知为何,当初竟没被徵公子抓住,也没被月公子救下,他们自然没有相爱,这也导致月公子和云为衫便没有瓜葛,可如今对方却拿半月之蝇解药为借口强行让云为衫和月公子相见,而且,他们相见的节点也确实是今晚。”

    “你说的我倒是没有想过,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难不成,还有除了我以外的重生者?”

    “可是小姐,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感觉不到他是在保护宫门,我反而感觉他是想让宫门一步一步按照原本的轨迹被毁,有谁会这样做呢?”

    此时月公子也来到了云为衫房中,云为衫开门见山问他要半月之蝇的解药,但月公子说解药可以有,但他必须知道云为衫到底是谁。

    为了能得到解药,云为衫只能把自己是无锋刺客的事说了出来,可二个人还没说几句,宫子羽就推门进来了。

    云为衫想要解释,宫子羽却不想听任何解释,此时的他更好奇月公子为何会帮助无锋的人。

    月公子解释说他不是帮无峰的人,他只是想找到杀害他父亲的凶手,而云为衫只是想拿到解药不再受无峰所制,然后可以带着云雀离开。

    月公子表示他们可以合作,前提是云为衫真的知道凶手是谁。

    外面……

    宫远徵不是金繁的对手,当即发出响箭求助,宫尚角看到后立即奔向羽宫,而此时金繁已经把宫远徵拿下了。

    就在宫子羽三人一脸懵逼的时候,金繁把宫远徵五花大绑带了进来。

    宫子羽都无语了,“金繁,你在干什么?”

    “刚宫远徵在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试炼,我怕影响大人,就……”

    此时,外面传来宫尚角的声音,宫子羽决定先把宫远徵藏起来再说,但如果宫远徵稍微弄出点动静,宫尚角都会发现,于是他们决定给宫远徵下药,宫子羽让月公子动手,月公子说怎么可能有人随身携带这种药?

    宫远徵倒是有,但宫子羽他们也想不到拿宫远徵的药去迷晕宫远徵本人,然后他们决定点穴,可几个人都不会点穴,没办法,云为衫只好上前将宫远徵点穴,将其藏于柜中。

    宫尚角走进屋里,看着几人,冷冷的问宫远徵人呢。

    宫子羽明知故问说宫远徵与宫尚角一向形影不离,怎么会来他的羽宫找人。

    宫尚角说自己听到了宫远徵发响箭的声音,而响箭的声音就是从羽宫传出的,宫尚角又问夜深人静,月公子为何在此,宫子羽说是因为斩月三式研习中有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把月公子找来请教。

    这种说辞,宫尚角根本不信,但没找到宫远徵,他也只能转身离开,宫子羽他们看到宫尚角准备离开,刚要松一口气,藏在柜中的宫远徵也发现哥哥要离开了,知道宫尚角对血腥味极其敏感,于是故意咬破了舌头。

    果然,浓浓的血腥味立即让宫尚角警觉起来,顺着血腥味来到柜子前,打开柜子看到了里面的宫远徵。

    在发现宫远徵被点了穴道后,宫尚角已经处在从未有过的暴怒边缘了,他放出话来,自己数到三的时候,如果宫远徵还没站起来,那天亮之前,羽宫将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瓦片,月公子知道这个疯子是真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于是出言提醒云为衫,无奈之下,云为衫只好上前解开了宫远徵的穴道。

    没想到宫尚角从云为衫的手法中看出她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手法,认定她就是无锋的刺客,于是兄弟二人立即要将云为衫抓住,宫子羽岂能袖手旁观,他立即上前阻止,月公子和金繁也出手相助,宫子羽让云为衫去雪宫躲藏。

    云为衫离开时却被宫远徵暗器所伤,一直躲在屋顶看戏的宫姝离立刻让望尘趁机带走了云为衫,把她送到雪宫去。

    看着痛苦的云为衫,雪重子虽然为她拔出了暗器,但宫远徵的毒药他却无法解开,宫远徵的毒只有他本人能解。

    雪重子看向望尘:“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你不是二小姐的侍卫吗?什么时候变成执刃的侍卫了,还替他送人。”

    望尘把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雪重子听后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皮:“呵,连宫远徵这个烫手山芋都敢抓,金繁是越来越大胆了,他不知道宫远徵这个小疯子后面有个大疯子吗?”

    雪重子这句话,望尘表示认同,既然人已经送到了,他也不便多留,转身便离开了后山。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尚角的争斗惊动了三位长老。

    一行人被叫到了长老院,三位长老让宫子羽和宫尚角作出解释。

    宫子羽和宫尚角各执一词,宫子羽指责宫尚角携带武器私闯羽宫并打伤执刃,而宫尚角解释说他是因为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所以派宫远徵去探查,还撞破了月公子和宫子羽替云为衫隐瞒的事。

    宫子羽辩称宫尚角能言善辩,是因为对自己当上执刃而嫉妒,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他以宫远徵没有被迷晕并夜探羽宫的事来反驳。

    虽然宫远徵被说的哑口无言,但宫尚角却是一一进行了回复,甚至宫尚角还指出月公子使用假的试言草欺骗他的事,并让月公子写出配方,由宫远徵现场配药。

    月公子当然不会同意,可不写便洗脱不了嫌疑,于是在三位长老的要求下,月公子只能写出配方。

    只是宫远徵看完之后气炸了,因为配方里面药材天下罕见,即便是宫门也很难寻觅,宫远徵认为这是假的配方,但他本人其实也知道这配方是真的,无奈,他也不能继续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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