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我装的但她真疯[快穿] > 第 32 章 清冷大小姐
    时隔三年,再次被搂进这个怀抱,依然是熟悉的香气和柔软。

    骆亦欢下意识埋进怀里,面颊抵住白嫩的肌肤,深深地嗅着久违的、姜梨身上的味道。

    放在腰侧的手抬起,缓缓而又坚定地落在姜梨的后腰处,如同打记号一般,手指自右腰缓缓滑到左腰。

    不必多看,骆亦欢便清晰地知晓此时此刻自己的手放在何处。

    是刚刚黎祝当着骆亦欢的面有意搂的那处。

    眸子深着,骆亦欢毫不犹豫地用着自己的手当做“消毒水”,一寸寸地抚过,替姜梨消着刚刚黎祝触碰过后腰所留下的“毒”。

    指腹柔软干燥,一点点滑过时,如同触电一般,带过一连串酥麻的微末电流,自后腰处直窜四肢,让人舒服地直颤。

    手上做着这般动作,骆亦欢埋进姜梨肩颈处的眸子却是悄无声息地留下几滴泪水,水珠滑过面颊,砸进姜梨的怀里。

    泪水滴滴顺着深v长裙,流入了姜梨心间。

    明明水是冷的,姜梨却觉得落进她胸口的泪水烫得惊人,几近要将她烧没。

    心脏丝丝缕缕地,都在因面前的人而心疼,姜梨无瑕顾及这人在她腰间的小动作,只一下下地顺着面前这人的发丝。

    想着刚刚骆亦欢万分委屈说出的话,姜梨心都快疼化了,一心只顾着安慰着她。

    首先是骆亦欢说的第一句。

    姜梨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骆亦欢背脊,按下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抚过弯弯内凹的腰肢,是极其轻缓的力道。

    她声音三年如一日的温柔,淳淳地像一弯古月泉水,倒进骆亦欢干枯了三年的心,慢慢地滋润着。

    “没有其他的狗,我这辈子,只会有骆亦欢。”

    “你看其他的人有你乖吗?会听话,会乖乖地挨c,会坚持在原地等我回来,会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我只会有你。”姜梨重复着这句。

    一遍又一遍地在骆亦欢耳畔重复,轻拍着手下软似水的身躯,它安静地伏在自己身上。

    只会有我啊

    不否认,哪怕心底认知这人是个善说谎话的骗子,骆亦欢还是喜欢她唇里道出的甜言,满足地合上眸子轻蹭过面前柔软的皮肤,一下下地蹭着。

    她想:哪怕姜梨喂她吃下一颗糖果式的毒药,只要结局是姜梨面带笑容地说会吃下另一颗陪她一起死去,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

    还愿意说些甜言骗她,总是好的。

    搂住手下这截细腰,骆亦欢轻轻地将唇瓣攀上姜梨耳尖,气息微动,冷淡脸颊侧过,水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映着些暗色。

    光影在两位周身亲密交缠融合,暧昧到令人脸红的氛围氤氲着,不自觉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声,生怕打扰到这一刻。

    青瓷旗袍似水一般荡出层层的波纹,被人搂住的薄薄腰背柔若无骨似的靠在面前女人的怀里,易碎又美丽。

    “所以

    ,你这三年,还记得那夜,记得我,对吗?”()

    耳侧传来这句轻声的询问,姜梨身子僵了僵,点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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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一直都在想你。”

    骗子。

    骆亦欢对怀里这人的感知敏锐到极点,自然不会错过姜梨听到这句问话后有过的片刻僵硬,虽然仅仅是一瞬,但她犹豫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只要人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回来了,她就永远不会给这人再有离开的机会。永远不会!

    搁在肩头的脸上,显现出不寻常的潮红,眸子里偏执的情绪渐渐翻滚,彻底打碎这三年的寒冰。

    仅仅是见了姜梨不过一会儿,她这三年里的寒川刹那解封,被掩埋在冻土之中本以为早已死去的阴暗心思躁动难平。

    每一秒都在叫嚣着要将面前的人锁起来,锁到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

    梨梨,你终究,还是没能驯服一条疯狗。

    喉间无声地滚动,骆亦欢盯着姜梨雪白修长的脖颈,眼里浓郁的欲望驱赶着她的意识,舌尖润过下唇,渴望将自己的牙印留在上面。

    怀里这人的动静姜梨看不到,但她从三年前便明白,自己爱上的人是一个疯子。

    也是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将这个疯子彻底逼疯。

    忆着刚刚骆亦欢哭着委屈着吐露出的,毫无威胁的一句话。

    姜梨只觉心疼和歉疚。

    “骆亦欢。”她轻声叫着这个名字,自己念过无数次的名字。

    怀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应和,情绪不高,似乎嗓子有些哭后的干哑。

    听着这声音,姜梨越发歉疚起来,将怀里这人轻拉出来,看着骆亦欢的眼神认真,一字一句。

    “骆

    亦欢,如果你真的怨恨我,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抚了抚手下的肩,姜梨看着骆亦欢眸底的水光,心都在颤,“别哭。”

    姜梨眸中的心疼被人看得清晰,像一贴温和中性的膏药,贴在皮肤之上温柔地愈合着皮下的伤口,仅有少许的痒意。

    别这样看着我了。

    骆亦欢沐在这样温柔的目光之下,心里的阴暗心思难堪地想要掩埋,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是一个骗子,是一个得到自己后转眼又把自己抛下的骗子。

    但是,骆亦欢止不住地,因为姜梨眸中的欢喜,而感觉那道三年前的巨大创口开始愈合,不受控制地愈合。

    骆亦欢用刀子也割不掉的伤口,现下仅仅因姜梨的一句话便开始悄然结疤。

    曾经最最难捱的一段时期,骆亦欢将自己狼狈地摔在家里,不出门不吃饭,只一遍遍地走过姜梨曾在家里留下的痕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夜晚时分,月光清冷孤高地洒进厅内,她一人穿着薄衣躺在寒冷刺骨的地上,望着窗外月色的眸里,地板积起一层晶莹。

    她想:应该在察觉心思的那一刻,杀掉她。

    这样,姜梨便会永远陪伴着她。

    她

    () 的肌骨会被磨成粉末,她的骨头哪哪都摸着适宜,磨出的粉末一定也是极美的。()

    可以放进香盒里随身携带,可以放在家里永远等待,可以眼里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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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亦欢一度痴迷在此种想法之中。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入,照亮了骆亦欢的痴心妄想。

    姜梨已经离开了她,她还是被抛下的可怜鬼。

    “骆亦欢,骆亦欢。”

    看着面前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苍白的模样,姜梨忙自上而下的安抚着,担忧的眼神直落在骆亦欢面颊。

    耳边的呼喊一声声,将骆亦欢从过去可怖的梦魇之中拉了出来,恍神掀起眸子,面前是实实在在的人儿。

    这一次,不是梦,是实实在在站在她面前的姜梨。

    “唔哼”

    青瓷一般清冷易碎的人儿,将揽住姜梨腰背的手臂用力到极点,姜梨不过一个错神,身前的人儿便伸手将人死死抱进怀里。

    用力到仿佛要将这片火热的红融入自己的翠色之中,消融掉她的外驱肢干,全身上下都沾着自己的气息颜色。

    姜梨,姜梨,梨梨

    骆亦欢入魔似的一遍遍念着姜梨的名字,姜梨只觉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似乎要将自己在此掐断,但灌入耳里的轻声呢喃却又似冬日里的吐息,转眼就要消弥。

    姜梨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骆亦欢埋首在颈,眸子微眯,不动声色地将探过来的眼神一一扫了回去。

    但,她拦得了这些人,却是拦不了黎祝。

    这是她和黎祝做的交易。

    她们是在国外认识的,那时的姜梨被世界意识阻拦,必须得等三年之后新一轮的世界线重塑完成,世界意识才允许她靠近骆亦欢。

    世界意识在本世界之内是高于一切的存在,哪怕123和姜梨来自更高一级的世界也无法无视它的阻拦去寻骆亦欢。

    电子短信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实体的物品也会在运送之中消失,姜梨甚至尝试过让123再次把自己塞进骆亦欢的梦境之中。

    123晃头告诉她,一旦这个世界的任务结束,它对于任务对象的链接也就断了。

    姜梨绞尽脑汁想了不知多少法子,但是,在世界意识的阻拦之下,都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骆亦欢身侧。

    最近的一次,她明明已经触到了岸湖的边。

    她焦急,懊恼,思念着大洋彼岸的那人,却在世界意识的折磨之下,无法实现,只得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终日陷在这痛苦之中。

    也是在这三年,她结识了当时还流落在外的黎祝,两人心中都有一份对于爱人的痛苦,一来二去成了交心的伙伴。

    在三年之期将到时,姜梨知晓黎祝接下了岸湖的买卖,而h·l与骆式旗下产业几乎有大半重合。

    两人聊过数次,最后姜梨和黎祝达成了合作。姜梨进h·l岸湖分集团工作十年,黎祝给她权利让她拓展业务。

    姜梨的

    () 条件是,h·l不能针对骆氏。

    今夜的这场宴会,姜梨是作为集团副总出席,自然也是不能缺少的一位关键人物。

    所以,即使这边的氛围看起来再是美好,黎祝还是得过来插一嘴。

    手掌握拳轻咳了声,黎祝走到两人身侧,唤了一声姜梨,“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记得来。”

    “好。嘶。”

    姜梨专门揽住怀里的腰,开口应了黎祝的提醒。

    不出姜梨预料,腰间的力道瞬间加重,骆亦欢几乎是将用尽全力要将姜梨定在她怀里,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姜梨刚想说些什么,骆亦欢狠着眸,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体防御机制瞬间做出反应,皮肤绷紧。

    不准,绝不准放她走。

    骆亦欢对这轻微的反应视若无物,眼里只盯着面前这小块肌肤,牙尖一下下地用力,耳边传来姜梨疼痛的闷哼声。

    几乎不用看,姜梨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肩头该是如何的惨状。

    若不是牙齿形状受限,骆亦欢恨不得生生将牙齿刺入面前这副可恶的皮肉之中。

    “骆亦欢。”

    手掌轻轻按在骆亦欢的后脑处,姜梨眉间轻轻皱起,忍着自肩头传来的阵痛一下下安抚着焦躁的骆亦欢。

    “我必须得去。”

    牙齿刹那顿住,却在下一秒咬得更狠,几乎是呆着同归于尽的力道,骆亦欢眸里闪着凶戾的光,激动地颤着,颤出水光。

    牙齿微抖,骆亦欢嗓音含着浓郁的偏执,“不准,我不准!”

    有一丝血味传来,骆亦欢闻着越发兴奋起来,双手将姜梨搂得更紧,头埋入其中吸着浅浅的血,神色痴迷。

    肩侧被这人濡湿,全身无法动弹,姜梨知晓这人吃哪套,那边黎祝已经有些催促似的望了好几眼。

    她不能再拖了。

    将这人强硬地用自己怀里拉出来,姜梨看着面前嘴角沾着血丝,眉眼沉溺于这疯狂的人,手掌捧起脸侧。

    姜梨吻了上去,红唇微凉,贴着的唇瓣却是烫得惊人,几乎是沾到她后,仅仅片刻愣神便肆意缠了上来。

    她们只有十秒。

    夺过一吻的主导权,姜梨后退几步,将两人彻底隐入厅内的死角,捧着骆亦欢的脸颊,激烈着吸缠着另一截软舌,脸上浮上激动的绯红。

    隐秘角落之中,无人知晓的地,一青一红的美人搂着对方亲的热烈。

    令人脸红心跳的唇舌交缠传出水声啧啧,将舌勾到自己这方,极力安抚吮/吸,将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发泄在这一吻中。

    还有五秒。

    吻得太过凶猛,姜梨只觉脸上熏出了好几朵红晕,睁开眸子一看——

    骆亦欢竟是痴着一双偏执泛红的眸子死死盯在自己脸庞。

    看着自己深切,看着自己沉沦,看着自己陷入这一吻。

    一秒。

    姜梨伸出手盖住骆亦欢的眸子,

    反身将骆亦欢抵入更深的地方,舌尖不舍又缠绵地勾过,缓身退出。()

    她出声,满是已然动情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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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我,仪式结束我马上来找你。”

    黎祝已经在那边唤她的名字,她不能再拖了。

    她又走了,抛下自己。

    唇上还留有两人交缠过的痕迹,手上还余留姜梨的温度,人却再度抛下自己离开。

    骆亦欢锐利的甲片在掌心狠狠刺着,眸子里泛着受伤的暗色,望着姜梨离去的背影,只觉刚刚恰愈合的伤口再次被人狠狠撕扯开。

    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撒了一把盐。

    最后,看清姜梨抛下自己是为了站在黎祝身边时,骆亦欢心底的火再也不想克制,眸子里的血色随着脸上表情开始可怖地扭曲。

    姜、梨。

    三年前,把自己吃得干干净净,第二天销声匿迹;

    三年后,仅仅是施舍般地赏给自己一个吻,转头便另觅新欢。

    好,很好。心底的妒火烧过全身,骆亦欢望着台上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人,眼底是沉到极致的疯狂,唇瓣被不吝惜地咬着。

    血丝顺着漂亮的唇形缓缓低落嘴角。

    骆亦欢站在绝佳的阴影处,台上那两人却是沐着最为明亮华丽的灯光,她站在台下,只觉刺眼。

    自己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在渴盼着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望着姜梨脸上的笑意,骆亦欢心底锢着的那个魔鬼,悄无声息地挣脱了锁链,她不再留在此地,无声地转身离开。

    眸底的幽光在这一刻,比之深渊。

    人呢,去哪了。

    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姜梨提着裙摆下了台,本想去刚刚两人亲吻的地方寻骆亦欢,那处却没了身影。

    宴会厅内,四处都是交谈的人,姜梨今夜随着黎祝进来,身上又挂上了h·l副总的头衔,走到哪都极难脱身。

    最后把黎祝扯过来替她应付,自己才能去专心找人。

    姜梨将宴会厅寻了遍,却都没有看到骆亦欢的人影。

    难道先走了?

    姜梨皱皱眉,将这个猜测从脑中驱逐。按照她对于骆亦欢的了解,这人绝不会这么轻易地

    离开,肯定还留在宴会。

    但是,宴会厅内四处都被姜梨寻过,她却没有找到骆亦欢。

    想了想,姜梨随机拉了一个宴会内的服务员,问了问这宴会除了厅内还有哪处地方今日被承包了下来。

    一问才知,果然还有一处户外的景。

    姜梨抬脚朝着那处景色走去,越走,身侧的人便越少,人烟稀少至极。

    但越是如此,姜梨便越是肯定骆亦欢肯定在那处。

    潺潺流水声在身边,酒店外仅留着几盏暖黄的指路灯,照着这一条小路。

    姜梨的细高跟缓缓踩在地面,打破了周围的静谧,清脆的鞋跟声在这片空间里一下又一下地响着。

    一双偏执的漆黑眼眸木然出现。

    () 姜梨察觉,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骆亦欢。()”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夜风吹过的声音,吹在人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这个视线,肯定是她。姜梨心下想。

    望去,姜梨面前皆是暖光射下的花木,并没有人影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之内。

    骆亦欢不主动出现,但骆亦欢的视线又确确实实地黏在姜梨身上,跟三年前的梦境一般。

    但这是现实,姜梨有着和梦境之中不同的主动权。

    算了,就用那个法子吧。

    骆亦欢,我一会儿还得离开去和黎祝处理文件,你要不要陪我去?[(()”

    姜梨的声音飘在空中,无人回应。

    耐心等了一段时间,骆亦欢还是没有出现。

    鞋跟微动,姜梨稍往后退,抵住一具柔软的躯体。

    姜梨唇角一弯,正想转过头时——

    “唔!”

    一张奇香手帕荡过她眼前一瞬。

    下一秒,狠狠捂在她鼻腔面颊,手上骨节根根分明,下了狠力盖住,软香的布料不住地在手下脸庞摩擦。

    女人的红唇渐渐紊花,蹭在这块素白手帕之上。

    骆亦欢,你!

    “宝贝,你真是,欠c。”

    一句冷到极致、怒火四溢的哑声响在姜梨耳边,香味直扰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辨别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

    骆亦欢。

    怀里的人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骆亦欢手上的劲却一点也不放松,生生将人迷到彻底晕眩才放下手下的帕子。

    望着安静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骆亦欢眸底已是浓墨般的病态与偏执,风雨欲来的暗沉神色。

    你竟敢,让我去亲眼看着你和黎祝调情。

    姜梨,三年不见,你的胆子真是大了。

    呵。

    将人一把抱起,骆亦欢带着姜梨消失在伯曼酒店的夜色之中。

    一步步地走着,望着怀里人乖巧的睡颜,骆亦欢眉眼之间是温柔似水的笑意,一举一动皆是含着万分顾惜,生怕将怀里这人捏碎了。

    乖,好好睡,睡醒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到家了,就别睡了。

    和我说一说,你三年前睡了我之后,这三年里又背着我,有了多少个黎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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