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萨摩耶成为狼王的陪伴犬后 > 第 26 章 晋江独家发表
    安页冲进岩洞中,在燕北身边急促地跺着爪爪,紧张地叫着燕北的名字。

    小狗焦躁担忧的声音在身边不断响起,燕北的爪尖深深刺进地面才让自己没有睁开眼。

    “阿北,你怎么样啊?你醒醒好不好?”

    安页的声音里似乎都带着哽咽,燕北心里一刺一刺地疼,可想到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它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应安页。

    安页见它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急切地用鼻尖去碰它的脸。

    它们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景。

    即便安页每天都能看到燕北在干什么,见证着它在野外的生活。

    但这样亲眼见到燕北之后,小狗还是有点难过和委屈。

    然而这些情绪在安页闻到燕北身上的血腥味,再看到它奄奄一息的样子后,就全都变成了心疼和恐慌。

    是的,现在的燕北,看起来真的有点惨。

    它躺在岩洞里,浑身沾满了血污,呼吸微弱,就连嘴里都是血,不知道是不是内脏受了伤。

    安页一下一下用鼻子去碰它,试图把它叫醒。

    可是燕北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始终没有回应。

    娇气且还有点小洁癖的小萨摩耶,此刻也不在意了,它小心地舔舐着燕北的脸,眼睛湿漉漉的。

    园长和医生他们手里都拿着各种设备,还推着担架床和药箱,跑的自然就没有安页快。

    不过他们也用最快的速度跑过来,在岩洞里摆上这些设备。

    医生立刻检查起燕北的伤势,发现它身上有不少伤口,但都不严重,只是蹭破了皮。

    至于身上这些血迹,大多数都不属于燕北。

    除此之外,燕北身上最严重的伤估计就是它的左后腿,明显是骨折了。

    医生又用扫描仪扫了一遍燕北的全身,之后才呼了口气道:“不是骨裂,内脏也没受伤,不碍事。”

    “那现在能治吗?”园长问道。

    “能,都不是太严重的伤。就是骨折麻烦一点,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就算我们不来它也没事。”

    医生熟练地给燕北接好了骨头,然后从助理手里拿过绷带给它绑上。

    “好了。”他拍拍手站起身。

    园长傻眼了,他看看还好像奄奄一息的燕北,确认道:“这就好了?”

    “嗯。”医生点头道:“其他的皮外伤我可以给消消毒,再洒上一点药就行了。”

    其实就这点小伤,对野生动物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说不定燕北一觉醒来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医生们给燕北的伤口都消了毒,又洒了药,然后便都回到了升降梯。

    他们连担架都担走了,显然是觉得燕北没有接回动物园的必要。

    安页看了眼医生们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紧紧蹙起眉。

    它又低头看向燕北,对方虚弱的神情和微弱

    起伏的胸膛看起来就是生命垂危的样子,安页怀疑医生们是不是检查的不够仔细。

    燕北这个样子,明显是受了很重的伤啊!

    或许就是受了内伤呢。

    会不会是便携式的仪器检测的不准确?

    还是应该把燕北带回去检查一下才行吧?

    “阿北?”安页用鼻尖碰了碰燕北的脸,又用爪子轻轻扒拉它,但燕北自始至终都没动静。

    不对,这真的不对!

    燕北是个特别警惕的狼,要不是真的受了重伤,它又怎么会睡得这么沉?

    安页看向一旁的园长,冲他嗷呜嗷呜叫,又绕着燕北打转,想求园长把燕北带回去仔细检查。

    园长还没从医生的诊断结论中反应过来,看到安页这个急切的样子,他一时无言。

    来的路上,他和医生们就回看了燕北的受伤过程。

    当时的燕北下山狩猎去了,却不想居然偶遇了一群野猪。

    燕北在这座山上已经生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它从没见过这些野猪。

    但燕北在自己的领地边界处闻到过这群野猪的味道,它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在这片密林中有一条不冻河,周边灌木葱郁,是野猪最适宜的生存地。

    只是在此之前,这群野猪没有踏足过燕北的领地,想来也是怕遇上狼群。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这群野猪居然跑进了燕北的领地。

    而冬季的野猪群一般都在清晨或者黄昏时分出来觅食,恰好也就赶上了出来吃晚饭的燕北。

    燕北察觉到有动物冲进了自己的领地,第一想法是去看看情况,把入侵者赶出去。

    不过很快,它便通过地面的震动和远处的声响,猜到来的可能是那群野猪。

    野猪群数量庞大,皮糙肉厚,獠牙锐利,是很强的对手。

    燕北孤狼难支,只得暂避起来。

    然而那群野猪横冲直撞,有七八只野猪居然直接朝燕北的方向撞了过来。

    燕北当然要跑,但就是那样倒霉,前方又冲过来两二只野猪,燕北直接就被包抄了。

    这下燕北哪还有不明白的,这群野猪说不定就是知道了它是孤狼,所以来和它抢地盘的!

    银白色的北极狼几乎是瞬间就被黑色的野猪群吞没。

    刚看到那个场面的时候,园长他们都被吓了一跳,都以为燕北或许活不成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北极狼倏然从野猪群里一跃而起。

    它瞄准了其中一只瘦小一些的野猪,死死咬住了它的喉咙。

    而后它用力一扯,那只野猪便被它扯得嘶吼,踉跄着向一侧倒去。

    其他野猪看到自己的同伴挡在面前,估计是怕误伤了对方,攻势一滞,有几只还后退了几步。

    燕北便抓住这个机会,果断松开野猪的喉咙,从野猪群里冲了出去。

    野猪群紧追不舍,燕北凭着自己对这片密林的了解

    ,不断转变方向,而后跑到了一座山崖之上。

    这里不是它的岩洞所在的那座山崖,但也不算低,站在崖边向下看只能看到峭壁和遮天蔽日般挤挤挨挨的古树。

    摔下去估计就没命了。

    野猪群追了上来,燕北没有迟疑,直接顺着峭壁向下攀爬。

    野猪群的攀爬能力自然不如燕北,有两头野猪不死心地想继续追燕北,却没几步就直接摔了下去,被山崖下那些巨树吞没。

    见状其他野猪就都止步不前了,燕北总算逃过一劫。

    它不可能再原路返回,便小心地一路下到山崖之下。

    只是没想到在山崖下,居然有两只雪豹正等着它。

    这里是雪豹的领地,燕北的到来就是对它们的挑衅,加上燕北刚刚和野猪群对抗的时候多少受了些伤,因而那两只雪豹毫不迟疑地冲上去攻击燕北。

    燕北当即反抗,一狼两豹便打了起来。

    最后结果就是谁都没打死谁,两只雪豹一只伤了前肢,一只伤到了侧腰,燕北也伤了一条后腿。

    知道拿彼此没办法,它们便都没继续打。

    而且燕北也没想要和它们抢地盘,便径直离开了这里。

    可这样接二连二的,燕北身上就已经血红一片,有它自己的血,也有雪豹和野猪的。

    燕北本来没把自己的伤当回事,可忽然间,它看到一只蜻蜓落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而后那只蜻蜓便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燕北,这自然就是动物园的摄像头了。

    估计是园里检测到它受了伤,就过来仔细看看,如果真的伤的很重,说不定就会来接它回去做手术之类的。

    燕北心念一动,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那只蜻蜓,而后它的脚步就变得越来越沉重。

    它一路跌跌撞撞,像是随时会断气一样,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岩洞。

    然后它又看了眼,见那只蜻蜓跟了过来,而一直在岩洞里的那块伪装成岩石的摄像头也动了下,燕北这才躺下来。

    呼吸放轻,又故意把嘴里属于野猪和雪豹的血往外吐了吐,营造出自己吐血的样子。

    确认自己看起来真的快死了,燕北才放心地等着。

    其实它也不能肯定动物园会不会来人,但只要来人了,它就有办法跟着回去找安页。

    如果不来人,燕北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其实它最近发现自己身体上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它偶尔会觉得关节处发痒,有时还会产生自己的四肢在某个瞬间忽然变长的错觉。

    之所以说是错觉,是因为它仔细去看的时候,又会发现四肢并没有变化。

    不仅如此,燕北在最近的十来天每天都在做梦。

    梦里的场景很怪异,断断续续。

    有时候睡醒了燕北还能记得梦到了什么,有时候又不记得。

    但记得的那些梦里,它发现自己有时候好像会变成人类的视角,还和其他人类说着什么话。

    有时候它又会变回北极狼,在荒野中畅快地奔跑。

    燕北有种诡异的想法,它觉得那些“梦”很有可能和它的记忆有关。

    只是信息量太少,燕北还不能把一切都串联起来。

    话说回来,燕北其实早就想回到动物园了,但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和方法。

    它想过让自己受伤,但它不能赌。

    在野外让自己受重伤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在它不能百分之百确认动物园会派人过来之前,它绝对不能让自己身处险境。

    要不是今天这个机会,它也不会去装病。

    毕竟没有这样惊心动魄的两场激战,它就是演的再像也像是假的。

    再说了,燕北不想让自己受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它还是想带着安页一起来野外的,但如果它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动不动就受伤,那园长估计会觉得它很不靠谱。

    那它还怎么把安页带出来?

    怎么保证自己能保护好安页?

    因而一直到今天,燕北才将计就计,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试探一下。

    可是小狗不知道它心思这么弯弯绕绕。

    小狗只知道自己的朋友被接二连二地逼入险境,浑身血污,后腿还一瘸一拐的,肯定是受了重伤。

    于是它跑去找到了园长,才有了现在的事。

    园长看着安页焦急又期待的眼神,又看看一直“昏睡”着的燕北,最终还是摸了摸安页的头。

    然后他转身把医生们重新叫了回来,把燕北抬上了担架,准备带它一起回家。

    安页亦步亦趋地跟着担架,等上了飞船后也一直守在担架旁。

    园长贴心地把担架床放低,方便安页看到燕北,这才回到前舱。

    医生看他一眼,问道:“怎么把阿北带上了?”

    其实园长自然是相信医生的,知道燕北肯定是没事。

    但他私心作祟,拒绝不了安页,自然就只好把燕北带走了。

    “小耶想它了。”园长也不客气,直言道。

    医生们都不觉得意外。

    虽然说他们一般时候只是帮动物们治疗,并不会一点小伤就往动物园领,但园长想给自家孩子走个后门怎么了?

    再

    请牢记本站域名:btxtt说了,他们都是看着小耶长大的,也是看着它和燕北一天天越来越亲密的,都知道两只关系有多好。

    还有之前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看着安页为了燕北茶饭不思,每天待在监控室里的样子,哪有不心疼的。

    “那以后准备怎么办?”医生又问园长,道:“要一直把阿北留在动物园吗?”

    这件事他们当医生的自然不是很赞同,毕竟燕北是有抑郁症的啊。

    园长沉默了。

    其实他也没想好怎么办,索性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后舱内,安页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燕北的脸,可心疼。

    自己养的狼在外面被其他动物接二连

    二地欺负,安页当时看着别提多揪心。

    “阿北,你怎么还不醒呢?()”安页趴在床边,小声问道。

    燕北的狼尾翘了下,又被它强行收住。

    它其实一开始没想到安页会来,只是有过一点点微弱的期望。

    却没想到安页真的来找它了,并且还和以前一样和它亲近。

    小狗没忘了它,这让燕北忍不住雀跃。

    而安页的一声阿北()_[(()”,似乎就比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好听,它恨不得立刻睁开眼看看它的小狗。

    于是等它确认飞船起飞,并且大概也飞出了纳特尔星的范围之后,燕北便迫不及待地“悠悠转醒”。

    安页察觉到它似乎要苏醒,立刻正襟危坐,眼巴巴地盯着它。

    不自觉地,它的爪尖就紧张地抠着脚下的软毯,尾巴也兴奋又不安地摇晃着。

    燕北“虚弱”地睁开眼,当即就和一双盛满了担忧的小狗眼对上。

    燕北微怔,胸口涌上难言的情绪。

    是久别重逢的欢喜,是失而复得的感激,是想要紧紧把小狗抱住的渴望。

    “阿北,你醒啦!”安页眼睛很亮,急忙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说着,它就要跑。

    “别去!”燕北急忙叫住它。

    “重伤”的北极狼声音沉静有力,哪有刚才那一副虚弱到快死了的样子?

    安页却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它只是蹙眉看着燕北,担忧道:“阿北,我还是找医生给你看看吧。我就在这陪你,你别怕。”

    哄狼的话都是它脱口而出的。

    事实上,燕北这样强大的狼,怎么会怕什么东西呢?

    燕北本来还想装虚弱让安页心疼心疼自己,可看着小狗担忧的样子,它就不忍心装下去了。

    而且反正现在它们已经离开了纳特尔星,总不会又把它放回去的。

    于是燕北前肢微微用力,便轻松地从担架床上站了起来。

    “阿北!”安页急忙拦道:“你别动啊,你受了好多伤呢。”

    燕北侧头看它,似乎是笑了下。

    然后这头满身血污的北极狼便轻巧地从床上跃下,包扎好的后腿也没受力,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安页面前。

    看着倍儿健康。

    安页仰头看着它,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你、你没事吗?”安页傻傻地问。

    “嗯,没什么事。”燕北心里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别扭。

    毕竟为了见小狗假装自己受伤什么的,说出去实在有点丢面子。

    但它却没有避开安页的视线,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的小狗。

    小狗还是雪白的,一身毛发蓬松柔软,脖颈上还带着草绿色的二角巾,二角巾的角落还绣着一只白色的小狗爪印。

    而站在它对面的燕北自己,却浑身血污,还带着伤。

    这一幕和它们的初见何其相似

    ()    ?

    只是那时候的燕北排斥着小狗,现在的燕北却恨不得立刻把小狗按在身下揉个够。

    当然,它也只是心里想想。

    安页目瞪口呆。

    好一会后它才动了动耳朵,绕着燕北转了一圈,才小心翼翼问道:“我没做梦吧?”

    燕北心里一软,说:“没有,不是梦。”

    其实它何尝不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毕竟在过去的这将近一个月时间里,它不止一次地梦到过安页。

    每次梦都会断在它想去触碰安页的时候。

    它现在很想碰碰面前可爱的小狗,于是它向前迈了一步,想用鼻尖去碰一碰安页。

    但想到自己身上脸上都是血污,就又怕惹脏了安页,便按下了心中的渴望。

    安页却没有这种顾虑,它欢快地凑近燕北,在它脖颈上蹭了蹭头。

    燕北来不及阻止,等小狗后退一些之后,它便看到小狗脸上也沾上了血污。

    小狗完全不觉得自己被弄脏了。

    它欢喜地绕着燕北转了好几圈,几乎忍不住想在后舱里跑酷。

    “阿北,阿北!”安页不断叫着燕北的名字。

    燕北也不嫌烦,它叫几次,自己就“嗯”了几声,每一句都有回应。

    安页的尾巴都快摇出了残影。

    是燕北,活生生的燕北!

    是会回答它的问题,和它说话的燕北!

    之前和燕北的投影相处,安页都习惯了自言自语,现在自己的话终于能得到回应,它怎么能不开心?

    过了许久,安页的兴奋劲才过去。

    但它还是紧紧挨着燕北,像是生怕它又忽然消失了一样。

    燕北也不再劝它离自己远点,因为现在的小狗已经快和它一样脏了,这都是小狗在它身上蹭的。

    “对了阿北,你刚才是昏迷了吗?”安页心有余悸道,“我吓了好大一跳呢。”

    燕北语塞,眼神有些飘。

    它该不该说实话?

    不过片刻,它就有了决定。

    安页紧挨着它,微微偏头看它的表情,而后便有些诧异地发现燕北似乎是在尴尬?

    尴尬什么?

    受伤昏迷了也不是什么丢狼的事吧?

    安页不解,不过紧接着它就听燕北说:“我装的。”

    “装的?什么装的?”

    燕北继续仰头看天,说:“晕倒是装的。”

    安页:“?!”

    它不懂,它大受震撼。

    话都说出来了,燕北也就一鼓作气,把剩下的也都说了。

    “我本来就没受重伤,只是将错就错,想看看你会不会过来”

    燕北把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发现摄像头的,又是为什么装晕都说清楚了。

    安页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一会后,它才迟疑地总结道:“所以你是为了见到我,所

    以才这样的?”

    燕北有些脸热,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安页狗嘴都张大了。

    一时沉默,一狼一狗都没再开口。

    燕北已经开始抠地了。

    不是,这小狗怎么回事?

    它都把这种话说出来了,安页不该也说点什么吗?

    至少也别这样一直沉默啊,搞得狼心里七上八下的!

    渐渐的,整只狼都有恼羞成怒的前兆。

    好在安页终于回过味来,它眼睛越来越亮,几乎可以说是双眼放光。

    蓬松的小狗尾巴也摇的呼呼生风,它忽然就在后舱并不宽阔的空间里跑起来。

    跑上一圈之后,它就会在燕北面前停一下,用爪爪拍拍地,并且还用晶亮的双眼盯着燕北看上两眼,然后就又去“跑酷”。

    燕北一愣一愣的。

    终于,在跑了一分多钟后,安页终于在燕北面前停下来。

    它开心地在燕北的胸口蹭脑袋,雀跃中带着一点点害羞地说:“阿北,就知道你也是想我的!”

    燕北心一跳,下意识就反驳:“你、你别胡说!我可没有很想你。”

    说完它就恨不得给自己一爪,破嘴!

    好在安页对它的傲娇属性了解的格外透彻,闻言还是快快乐乐地说:“嘿嘿,你果然很想我。”

    燕北下意识又要反驳,不过安页紧接着就又说:“我也好想你啊阿北,每天都想呢!”

    燕北一愣,随即神情有些不自在。

    但它的眼底却有藏都藏不住的笑意,狼尾也在轻轻摇晃。

    飞船在动物园落地。

    安页看着又躺在担架床上虚弱无力的燕北,急忙憋住笑,只是它疯狂摇晃的尾巴暴露了它欢乐的情绪。

    没想到燕北还是个好演员呢。

    园长看着自家小耶这藏不住心事的样子,再看看尽心尽力演“重伤”的燕北,失笑。

    估计两只小动物都不知道,他们在前舱可以随时调看后舱的画面吧。

    一狼一狗在后舱里玩的那么欢乐,他们可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看着安页终于开朗起来的样子,园长也最终做出了决定,他会让安页跟着燕北一起去野外生活一段时间。

    但在此之前,他要把一切都给安页准备好,保证它的安全。

    这一晚,燕北被送进了熟悉的观察室。

    虽说主要是为了做做样子,但燕北毕竟是从野外回来的,身上多少是带了些细菌的,先在无菌观察室住一晚也是好的。

    安页本来想守在观察室外面,但燕北知道它这一个月也没睡什么好觉,便劝它回狗狗别墅睡。

    等睡醒了,它也就出院了。

    它们可以在狼馆见面,吃那顿没来得及吃的早饭。

    安页其实是有点怕的,怕自己一觉醒来燕北又不见了。

    于是最后还是燕北心疼安页,没再劝它。

    园长让人给安页送来软垫和它的恐龙玩偶,把它安置在观察室的外面。

    夜深了。

    心情大起大落的安页很快就睡了过去。

    园长也还没走,他就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想着要给安页准备哪些野外必需品。

    医院里的医生们都下班了,只有两位值班医生也结伴去外面看月亮了,反正医院里今天没什么事,又有园长在这,他们出去待会也没事。

    办公室很安静,只有园长时不时的叹息声。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园长以为是值班医生,便说了“请进”。

    门被推开,园长抬眼看过去的瞬间便倒吸口凉气,差点吓晕过去。

    他反应迅速地拿过一旁的镇静枪,枪口对准门口。

    “你、你怎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那头熟悉的北极狼,话都不会说了。

    虽说是自己熟悉的狼,并且他觉得燕北不会伤害自己。

    可这大半夜的,一头狼敲响他的门,这多惊悚的一件事!

    然而更让他惊悚的事,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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