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老公羊和老母羊下地干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小绵羊。

    一根虎鞭下肚,我浑身燥热难受!

    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虎鞭,而是虎妖的鞭!

    “大哥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见我双眼发红、坐立难安,小绵羊走过来,关心地问我。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立刻吸引了我的火力!

    “羊羊羊!”

    我站起身来,抓着她的头发道:“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啊?”

    小绵羊手足无措道:“那……那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我说:“昨晚我帮你们一家子杀了虎妖,现在你是不是也要帮我?”

    “当然!”

    小绵羊大喜道:“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

    我没有说话。

    而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很快,简陋的小房子传来一阵痛楚的“咩咩咩”叫声,经久不息……

    初熟的禁果,总是会带着些许苦涩与疼痛。

    不过忍过去就好了。

    接下来就全是甘甜。

    太阳落山时分,老公羊和老母羊回来了,可小绵羊却没法下床了。

    老两口都是过来人,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他们很为女儿感到开心。

    毕竟不是每个妖怪,都有幸能成为道爷的坐骑。

    现在小绵羊被我骑了,也算是有了依靠,如果她以后跟着我,再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被人欺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住在这里了。

    竹林里,荒野中,田地边,溪水旁……

    到处都有我和小绵羊的身影,到处都有“咩咩咩”的叫声。

    一晃九天过去。

    要回首都了,参加胡静女儿的婚礼。

    小绵羊很是激动。

    她说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城市。

    虽然有和父母的不舍,但更多还是对未来的期待。

    就像踏上列车、准备去往外地求学的学子。

    辞别老公羊和老母羊,我御剑飞行,带着小绵羊来到首都。

    快到市区的时候,我御剑降落,打了辆车,来到万喜国际大酒店。

    按照首都的习俗,婚礼主宴,一般都是下午六点零八分开始。

    此时距离婚宴开始,约莫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正是上人的时候。

    胡静和她老公穿得喜气洋洋的,正在门口忙着迎接宾客。

    旁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妻,肯定就是男方的父母了。

    看到我,胡静开心地迎了过来。

    九日不见,甚是想念。

    我和胡静都想紧紧抱住彼此,一解相思之苦。

    不过周围人来人往的,我们只能用眼神交流,努力按捺住内心的冲动。

    如果眼神也可以那个的话,此刻胡静已经千疮百孔了!

    一番眉目传情之后,我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静老婆,上天不是说好了么,你怎么没穿婚纱?”

    胡静羞得面色一红,道:“已经准备好啦,等下婚宴结束,人家就穿给你看!”

    说着,她偷偷朝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张房卡。

    胡静道:“今晚肯定要喝酒,就不回家住了,这是我的房间,就在这个酒店。”

    “好!”

    我收好房卡,一阵期待。

    胡静道:“不过我应该会结束得比较晚,你要是先到,就洗个澡等我!”

    上次离开首都,我把小七交给胡静带了,反正我很快还要回来。

    现在看到我,小七很是开心,立刻跑到我怀里撒娇。

    但很快,她就被小绵羊吸引住了目光,跟着试着跳进了小绵羊的怀里。

    小绵羊很是新奇,和小七玩得不亦乐乎,一个“呜呜呜”,一个“咩咩咩”,相映成趣!

    这时,胡静才注意到我身旁的羊羊羊,好奇道:“阿远,这位小美女是……”

    我说:“都是好姐妹,以后好好相处!”

    胡静幽幽道:“你可真行!这才几天不见,又勾搭上一个!”

    我笑道:“怎么,吃醋啦?有比醋更好吃的东西,晚上让你吃个够!”

    胡静吓得不敢接话了,生怕被周围的人听见,忙道:“好了阿远,你快进去入座吧,在主桌,上面有姓名。”

    进了酒店大厅,找到主桌的座位。

    旁边就是白素。

    看到我,白素微微欠身,道:“张公子来了……咳咳……”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发现她面色有些苍白,道:“白姑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咳咳……”

    白素又咳嗽一声,道:“倒是没有大碍了,就是经常咳嗽!”

    我说:“要不我给你号个脉试试?”

    “可以呀!”

    白素微微挽起袖子,伸出半截嫩白的小臂,道:“张公子还会号脉呢?”

    “会一点!”

    说着,我将三指搭在白素的脉搏上,同时开启观气术,朝她周身看了过去。

    半晌,我将手指收回,道:“可以了!”

    白素忙道:“哪里的问题?”

    我朝她身下看了一眼,道:“伤后淤血下沉,导致下气不能上行,所以会面色苍白、咳嗽。”

    “对对!”

    白素狠狠点头,道:“我老觉得气血不畅!张公子,这要怎么处理?麻烦吗?”

    “简单!”

    我说:“只要把淤血化掉、就可以疏通气血了!”

    白素追问道:“怎么化?”

    我说:“可以用我独门手法,帮你推拿按摩,应该一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了!”

    “那太好了!”

    白素大喜道:“张公子看下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疏通一下!”

    “嗯!”

    我点了点头,道:“吃完饭再说吧,但也可能要等到明天,因为我晚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不着急!”

    白素道:“反正我们都住在一起、方便得很。”

    说话间,主桌又有人陆续来了,大部分都是男方的宾客。

    能坐在主桌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

    要么是在双方家庭中辈分比较高、德高望重,要么就是我和白素这样的超级贵宾!

    桌上有对应的姓名,所以寒暄起来还算方便。

    女方证婚人是我。

    男方证婚人则是一位政界大佬,毕竟男方家里就是从政的。

    俗话说,政商不分家。

    男方家里有政界资源,商业版图自然也不小。

    主桌上除了政界大佬之外,还有很多商界大佬。

    比如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老头子钱伟,正眯着眼睛、把玩着一串菩提,乃是首都商会的总会长。

    钱伟已经七十岁了,但他身旁女人却是年轻多姿,打扮得那叫一个骚!

    女人名叫林菲儿,是钱伟的二婚老婆。

    据说钱伟是靠原配起家的,虽然他原配不能生育,他也一直不敢和原配离婚。

    直到两年前原配因病去世,他才敢续弦。

    只是此时,钱伟自己也上了年纪。

    结婚两年了,小娇妻也没能生下一男半女。

    可惜了钱伟这么大的家业,却是后继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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