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战损美人在无限游戏里封神 > 第116章 入戏太深(二合一)
    密林深处雪花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鬼王宫恢弘壮美,从温泉宫出来穿过一片花园和一个廊厅才到神主所在的寝宫。

    寝宫宫殿的顶很高,上方雕刻着古朴细密的花纹,花纹颜色以黑红为主,显得有些诡谲与神秘。寝宫外围的四周是巨大的镂空金雕花的落地窗,商外可见绿意蛊然的植被,就连窗框之上都攀爬着一些繁密茂盛的

    藤木,整个寝宫被密林环绕显得十分的森意幽静。

    寝宫内,光线稍显昏暗,黑金色的销金罗帐从上方垂落而下,层叠的帐幔之中,放着一张大床。铜兽香炉之中的烟气氤氧而起,两侧的烛火灼燃,昏黄的光影之中拢出了两个交叠着的轮廓。

    光影里,白司祈将祁慕白放在屋内的大床上面,他没有离开,而是伸手握住了对方那纤细白皙的足裸。

    祁慕白足裸之上的金铃因他的动作晃动,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环境清幽的寝宫里显得十分的悦耳动听,销金的罗帐散落在身侧随风轻轻的晃动,他将人拉近,单手撑在床上微微倾身上前。

    温热的触/感随着两个人相触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攀爬向上,祁慕白看着对方欺近,他双手撑在大床上,整个人微微后倾。

    殿中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暖/昧,守在殿中的鬼奴此时小心翼翼的朝着大床上两个人贴贴在一起身影看了一眼。

    鬼王宫之中一个下等的祭品带着神主的幼子找上门来的消息,几乎是不肖半个钟头,就在这鬼王宫内传开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祭品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那位一惯高贵的神主,竟然允了对方留在身边,不仅如此,神主竟然还差了人领路,带着那祭品在这鬼王宫之中闲逛了一圈,两个人方才回到了这寝宫。

    窗外的阳光西斜,橘色的夕阳透过一侧帘幔的缝隙透了进来,拢在两个人的身上。现如今这情况,神主与那祭品看上去就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侣。

    干柴烈火。

    这么多年,留在鬼王宫中的祭品地位低下。他们自称鬼奴,身份却是连镇守在鬼王宫之中的骷髅鬼将都不如。

    他们好不容易摆脱了祭品必死的命运,战战兢兢的在这鬼王宫之中生存了这么多年,但哪个鬼奴也没有得神主如此纵容。就更别说努努力让神主孕育出一位子嗣。

    现在这祭品叫什么

    父凭子贵

    如今西洛族又为鬼王宫献上了新一批的祭品,他们若是再不博得面前这位神主的喜爱,恐怕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

    死亡。

    立在鬼王宫之中的鬼奴们站在原地神情各异。

    而此时祁慕白整个呼吸有些凝滞,随着两个人的气息慢慢的胶着,眼前那人靠的越来越近。这一刻,祁慕白看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画面似是与一百年前那个有点混乱的日子重叠。

    那一日除夕夜,是他的生辰。

    他那个徒弟爱热闹,两个人按照惯例会去人间过。

    人间除夕万家灯火,大雪纷飞,尚是个太平日子。当时的皇帝爱民,会在除夕的这一日安排官员在京都之中燃放烟火与百姓同乐。

    祁慕白拢了一身雪色狐袭就坐在京都最繁华的醉春楼里,观着远处绚烂的烟火冲天而上。五光十色的火光将那张清贵疏冷的脸照亮之时,祁慕白微微侧目将目光落在了坐在对面的人身上。

    身侧之人一身黑色,宽大的银纹黑袍拂落于地。在烟火亮起的时候,那人拢在光色之中的双瞳染着浓烈的笑意。

    他这个徒弟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他浓烈,桀骜,张扬……似是如光,将万里冰封的雪域消融。

    他的生辰之前从未有人给他过过,这么多年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记得。

    他原先一个人子然一身惯了,从不觉得这是一个什么重要的日子,可在对方陪了他百年之后,记了他百年之后,他方才真正的体会到孤独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就这么每年除夕与人来这人间走一遭,看着这人间的万家灯火,倒也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事情。

    祁慕白将目光抽回,摩挲着身前的青瓷盏,拢在暗处的双眸微动,那本是紧抿着的唇畔扬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浅淡笑意。

    “师尊,除夕快乐。”

    祁慕白抬眼,看向了对面那个坐在艳景之中人。只见他如往年一般,举起了手中的青瓷盏,递到了他的眼前,“生辰快乐。”

    祁慕白被对方那含笑的眉眼,晃了眼。那拢在青瓷盏的手指一寸寸的收紧,半晌,祁慕白方才端起那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杯盏相撞,“除夕快乐。”

    白司祈: “许个愿。”

    祁慕白: “小孩子玩的东西。”

    祁慕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在对方的期待之中,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杯盏放下,闭上了双眼。一侧灯火如昼,十里烟花艳景。

    祁慕白许愿。

    他愿,年年岁岁,岁岁如今朝。

    白司祈: “听闻仙域之上尚有神域,师尊若飞升会离开无妄山吗”

    在对方的声音之中,祁慕白睁开了双眼。

    那一天,距离他估算的飞升之日,仅剩不足百年。

    祁慕白没有回话。

    白司祈也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后来,两个人都喝的有点多了,祁慕白甚至到现在都不记得他到底是怎么回到的风启楼。他只知道等到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厮混到了床上,衣衫不整,散乱堆叠,而他双手撑在对方的身侧,两个人近在咫尺。

    祁慕白的思绪戛然而止。

    暗色的光影之中,他的唇紧紧的抿起,就连那原本撑在大床上的双手手指都微微曲起。

    一百年前的那一晚,祁慕白看着眼前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看着床上混乱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

    自己的徒弟到底起了什么心思。

    就连刚刚在温泉宫之中,他明明可以用灵力直接解决一切,可他却还是选了要与人逢场作戏。这一刻就连祁慕白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想隐瞒身份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想到此,祁慕白眉头紧壁,就连那放在床上的手指也一点一点的收紧。

    身下的被褥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变得有些褶皱,他在害怕,害怕对方知道他的这份心思,会如离境的那些人一般,会对他露出害怕,厌恶甚至是……

    祁慕白长睫轻颤,闭上了双眸。

    而此时微微倾身上前的白司祈在感受到身前人的颤抖之时,他停了下来。他停在了与对方近在咫尺的位置上微微偏过头去,再没向前。

    放在一侧的手指被那人温暖的手掌附着,祁慕白听见了对方落在耳边的低语,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祁慕白的双眸睁开。他微微侧目看着身侧的人,眸中的光色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

    祁慕白抿紧了唇冲着人轻嗯了一声,那本是被人拨动的心思,随着对方的这句话沉寂了下来。他倒是忘了。他们现如今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祁慕白神色微动,那本是拢在床褥上的手指慢慢的松开来。在心头那纷乱的思绪平静了下来,屋中的那股子窥视的视线就变得十分的清晰。

    祁慕白伸手扶着对方的肩膀,视线冲着帐帘外依旧守在那的鬼奴冷了一张脸低嗤出声,“还不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慕白吐出的声音过于冷冽,以至于那些鬼奴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就飞快的将视线移开,躬身退了下去。宫殿大门闭合上去的那一刻,祁慕白大袖轻挥,紧接着一道金色的灵力就将整个寝宫笼置。星辰之力散落,浮动掠金,一道结界就拢在了两个人的头顶。

    祁慕白按在对方的手指微曲, “还不放开”

    白司祈: “你先松手。”

    祁慕白: “。”

    白司祈这才将人放开,退到一旁靠在一侧的床柱上理了理自己身上微皱的衣袍。

    而另一侧祁慕白双手撑在床上,感受着面前突然变得宽裕的空气,那拢在暗处的双眸之中微动。

    半晌,他敛去了眸中的色彩,足尖点地迈步走下了床。

    红衣散落在殿中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伸手理了理身上微微散乱的轻薄红衫,再次吐出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淡漠,“此处有我的结界,系统察觉不到这里,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

    祁慕白一边说着一边将脚步停落在一侧的落地窗前。他倚靠在一侧的窗框上,手指将那猩红的罗帐勾起,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只见刚刚那些合门而出的鬼奴,在出门之后,冲着此时站在门外的人躬身行了一礼。而那个站在寝宫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大祭司。

    几个人站在外面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那些鬼奴方才离开。

    祁慕白朝着那个立在寝宫门外的大祭司看了一眼,将手里的罗帐丢开,冷哼了一声,“这鬼王宫之中倒是遍布这位大祭司的眼线。”祁慕白迈步走了回去,朝着身后的人看了一眼,“这件事你怎么看”

    白司祈沉思了片刻,冲着人出声道: “他的目的在你。”

    两个人很巧妙的谁也没有再去提刚刚的事情。祁慕白将视线从对方的身上移开,迈步在这个寝宫之中走动着,观察着这宫中的布局。

    而另外一边,白司祈将衬衣的袖扣重新理了理,再次出声道:“而且这一次,你在这个直播间之中不是主播而是npc,对方特意瞒过系统换了你的身份,如此瞒天过海的手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非要这个

    npc不可。”

    白司祈说到这时声音一顿,“所以,我认为这个npc里面大有文章。”

    两个人都不是傻子,祁慕白稍稍转念一想,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难不成是借力”

    白司祈: “那么借力就只有两种可能。”

    白司祈:“要么借直播间本身规则的利,要么就是借你现在这个npc本身的便利。”

    祁慕白的脚步稍稍停驻,手指从寝宫的墙壁上刻着的花纹上拂过,“我这个身份唯一能够借的力就只有祭品。”祁慕白: “难道是7日之后的祭祀大典”

    还是说。

    人祭宫

    祁慕白沉思了片刻,将手从那墙壁上抽回,他仰头望着殿顶的花纹,冲着人问出声,“刚刚你说你们昨晚在那深坑之中见到了一个什么符纂来着”

    白司祈: “聚魂。”

    祁慕白盯着头顶的花纹看了半晌,“白骨复生,亡灵魂祭,聚魂之下倒也说的过去。”

    白司祈: “是发现什么了吗”

    祁慕白抽回视线,“这寝宫的殿顶画了一些东西,看着有些眼熟。”

    白司祈: “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祁慕白: “时间太久了,忘了在哪见过了。”

    祁慕白垂眸思索了片刻,再次道:“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鬼王宫,有内宫与外宫的区别,据我刚刚观察,只有神主和大祭司才配住在这里,而那些鬼奴和西洛族送来的祭品全部都在外宫之中,而且……”

    祁慕白声音一顿,“而且我刚刚好像看见内外宫墙之上的石砖似乎也画了一些东西。”

    白司祈: “还记得长得什么样子吗”

    祁慕白: “记得。”

    白司祈冲着人伸出手,“来,画给我看看。”祁慕白朝着人看了一眼,半晌什么都没说,而是将脚冲着人折了回来。

    随着祁慕白在屋中走动,足上的金铃声就在屋中响着。

    黑暗的环境会放大人的其余感官,而此时那清脆的铃声一阵阵的回荡在耳边,就像是个

    猫抓似的,一寸一寸的撩拨着心弦。白司祈靠在那抿紧了唇,手指指腹重重的压着。

    半晌,那双手被一只微凉的指尖给拨开。祁慕白将对方的掌心摊开,将刚刚所见的纹样和寝宫头顶的纹饰都给人画了一遍。

    整个过程,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寝宫之中稍显静谧,若是换个人恐怕都都要被这安静的环境给逼疯。可白司祈没有,他就靠在身后的床柱子上,没催,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人,一笔一划的将那些图案画完,就像是三百年前他的这位师尊于书案前,握着他的手教他识字画符一般。

    祁慕白: “就是这样的。”

    祁慕白:“有想起来什么吗”

    白司祈将手收拢,“不全。”白司祈想到了之前深坑之中的那个猩红符篆,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应该都是凤毛麟角。”

    祁慕白神色微动,“看来需要寻个时机,再行查看了。”“不过……”祁慕白的声音一顿,再次出声,“那个大祭司……”

    白司祈低头摩挲着手指,“此次还有一个人来了这直播间做npc。”

    祁慕白: “谁”

    白司祈: “三王。”

    之前倒悬之海的直播间便是三王插手,如今对方又进入了这里……祁慕白的一双眼睛眯起。

    白司祈: “按照系统对于这个直播间的设定,这位鬼神每百年便会沉睡一次,但是鬼王宫之中的大祭司因通灵寿数较长所以百年之间并不会换代。”白司祈: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情况下,整个鬼王宫之中,真正的掌权人应该是他。”祁慕白: “7日之后的祭祀典礼也是由他来主持的。”如果这么看的话,为保证计划的顺利进行,这位主持祭祀大典的大祭司也只能是对方的人。

    白司祈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低头沉思了片刻,“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祁慕白的目光被寝宫一侧的东西吸引,他走了过去,冲着人轻笑了一声, “现在急的人可不是我们。”

    他声音一顿,伸手扣开了桌子上放着的口脂,他将瓷瓶放在鼻间轻嗅了一番, “此番他既然是带着目的来的,那就不会一直按兵不动,那么只要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祁慕白将手中的瓷瓶放下,手指从那梳妆台前的物品上——拂过,“少了一面镜子。”

    白司祈: “什么”

    祁慕白给人解释出声,“这整个寝宫之中用具齐全,唯独这梳妆台前的镜子没了。”

    镜子。

    白司祈口中咀嚼的这个词,“不如招个鬼奴来问问。”

    祁慕白: “欻等等。”

    他说着掩唇打了个哈欠,迈步走了回去,“我刚刚将小黑放在了温泉宫,你记得点,还有渡川那边……”

    白司祈迈步走到对方的身前,“这些你就别操心了。”

    他听着身侧的声音,温声询问出声, “是困了吗”

    祁慕白有些困倦的冲着人嗯了一声,“几时了”

    白司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刚刚酉时。”

    祁慕白伸手又打了哈欠。白司祈轻暨起眉头,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一侧的大床上,“睡会儿吧。”

    祁慕白一时间困的有些厉害,临睡过去之前,抬手将屋子里的结界个撤了。金光在屋内散落的那一瞬间,白司祈的耳边已经听见了祁慕白均匀的呼吸声。

    白司祈在床边坐了半晌,冲着人轻唤了一声,“小白”然而床上的人似是已经睡熟,并未因为他的话而醒过来。

    白司祈握着对方的手,拧紧了眉头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半晌,守在外面的鬼奴推门而入。他们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就看到寝宫之中的大床上躺了一人,正是他们神主。

    看那样子像是劳累过后,疲惫的睡过去了。鬼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纷纷不敢再看低下头去。

    白司祈坐在床侧,冲着人问出声,“这寝宫之中的镜子去哪了”

    几个鬼奴互相看了一眼,低下头去, “鬼王宫从不让放镜子。”

    不让放镜子

    白司祈口中咀嚼着这句话,神色微动。

    刚刚听到镜子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在虚拟界的直播间里,镜子的出现可不是一个什么比较好的意向。

    镜子

    白司祈口中咀嚼着这个词,神色微动, “神主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让鬼奴面色微变,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那拢在暗光之中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白司祈坐在床边,半晌也没有听着身前的声音。

    他眉头轻壁,就在他刚要再问什么的时候,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双手,腕间的金钏相撞一个危险的气息突然从身后贴了上来,白司祈微微侧目,紧接着一个染着笑意的声音就贴在耳际响起, “小祭品,你难道不

    知道,在鬼王宫之中议论吾的事情,是死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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