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怎么还不来。”苏嫣张望着看向门外,苏凌端起一杯鸡尾酒抿了一口,“应该快了。”
“换口味了。”苏凌蹙眉。
苏嫣抿了一口,“差不多啊。”
可能觉得可能是和祁宴的私藏嘴刁了,也没太在意。
苏嫣的电话夺命连环催,嗡嗡直响,苏凌按了按眉心,“要不你先去吧,下次再聚。”
傅景真是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苏嫣依依不舍的拿起包,想要给她送回去,“不用,我等会白琪琪。”
苏凌一个人坐在清吧里,享受着轻音乐带来的宁静,闭目养神片刻,想要问问白琪琪到哪了。
睁开眼才发现了不对劲,酒杯变成了好几份,连手机也出了残影。
伸出去的手臂脱力一般,落在桌子上,酒杯中的液体飞溅,落在睫毛上都无所觉。
“苏小姐,你还好吗?”意识昏迷前,陌生的声音钻进耳朵,条件反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路彦青慌张的出了电梯,长长的走廊安静的骇人,根本看不出刚刚有人经过。
“砰砰!”
“开门。”
“对不起,走错了。”
“有病吧你。”
路彦青明显打扰了男人的好事,拉链大敞,满面怒容的瞪着他。
路彦青顾不得对方,已经敲响了下一个房门。
他明明看见苏凌被人带上来了,追出来怎么就没人了呢,最后一个房门就在面前。
他呼吸急促,伸出手。
“吱嘎---”
门被打开,一个鸭舌帽的男人对着他笑,“刚想联系路先生呢,我们小姐送您的礼物。”
男人侧身,露出沙发上小女人明显潮红的面色,眉头蹙起,手指不安分的扯着扣子。
“人渣。”怒气直冲大脑,路彦青直接挥拳,男人被打的踉跄,反而笑着抹掉唇角的血,“祝路先生玩的愉快。”
男人身手很好,躲过路彦青的攻击,急速钻进楼梯。
就在这时,路彦青手机进来一条陌生短信,【得到她的人,就会得到她的心,机会我可是给你了哦。】
屋内传来小女人的低吟声,潮红的脸颊配上迭丽精致的小脸,又妖又媚。
好似难受的紧,那双清澈的眸子湿漉漉,氤氲着雾气,纤长浓黑的睫毛颤着看他,惹人怜。
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勾他媚他,路彦青乱了呼吸,小腹升起了一团火。
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现在靠过去,占有她,她就是他的了。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不错。
爱和恨都会让他记住。
骨血中叫嚣的欲火让他眸色渐深,越靠越近,得到她,得到她
路彦青身上的丝缕凉对苏凌来说像是有毒的罂粟,她迷离着眼靠近他。
她伸手想要抱他,扑面而来的烟草气味让她手指一顿,转抱为推,“祁宴,你怎么臭了。”
声音娇媚婉转,路彦青的小腹像是有团火烧,“阿凌,是我,你最喜欢我了。”
苏凌透出的脖颈都泛着诱惑的粉色,“我喜欢祁宴哥。”
接连的重复让路彦青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你那么喜欢祁宴?”
占有她,她是不是就喜欢自己了?
他伸出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响亮,他的脸颊浮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脑中的旖旎心思也被打散了。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龌龊的想法。
他发过誓了,只会用正常的手段追回阿凌。
伤害了她那么多年,他不想让苏凌恨他。
他想叫医生,手机又弹出一条短信,【药量很足,没男人会死。】
路彦青攥紧拳头,用力的锤在茶几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凝视着苏凌,片刻后,伸出手臂去抱她,“阿凌,我帮你”
“不要”在强烈药效的控制下,苏凌也在抗拒他的靠近,“祁宴哥。”
她为鱼肉。
路彦青额头青筋鼓起,她难忍的低泣声,像是媚人的毒。
扭动的身躯不小心踢到了茶几,白色液体晃动,飞溅些落在她的脸颊上,顺着泛红的眼尾往下淌。
苏凌此刻大脑一片混沌,什么思考都做不到,只觉得在自己在蒸笼里,有人不停地添柴,想要活活烧死她。
桌上的水杯,在下一秒落在了路彦青的脸上,他掩下心头的苦涩,低低呢喃,“我真不想让你恨我。”
苏凌被冰块揪着扔进了浴室里,花洒中的冷水兜头浇下。
路彦青颓废的坐在地毯上,手指从指尖滑落,屈膝抱头,浴室的水声让他的心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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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挟着寒意的极致低压伴随着皮鞋声接近。
男人清贵的面容染上几分焦急,散发地气息又冷如寒霜,“怎么回事。”
路彦青收起脸上的颓然,强迫自己勾起嘴角,看向来人,“我不喜欢乘人之危,通知也是想和你公平竞争。”
祁宴视线在他半湿的衬衫上扫过,“苏苏只能是我的。”
路彦青在挣扎中被保镖带了出去,祁宴脚步慌乱的冲进浴室。
小女人可怜兮兮的缩在浴缸中,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白皙的肩膀和圆润的弧度尽收眼底。
水声夹着喘息低吟,祁宴浑身血液沸腾,深呼吸中关了花洒,“苏苏,没事了。”
熟悉的冷木香扑面,苏凌撑着酸软的身子扑进他怀里,忍不住的乱拱乱蹭,软嫩的唇瓣直往他喉结上贴,呢喃,“好难受。”
她难忍的去扯祁宴的扣子,指尖颤动,最后气的拿牙去咬,扣子在齿间打转,急的哼唧唧。
墙上沾着雾气的镜子映着两人的影,男人的脸颊,锁骨,衬衫上都挂上了淡色的口红印,锁骨处更是挂着艳色齿痕。
女子软着身子似尾无骨鱼儿一样,媚态丛生,眼波流转,“难受。”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缠绵拥吻,“忍忍,很快就好了。”
祁宴抱着她进了房间,用被裹起来,拨了通电话。
细碎的呻吟在邀请,祁宴拢起她脸颊的碎发,亲亲她的脸颊,“乖,在忍忍。”
白皙的手指握住他的手,目光祈求,呜咽,“祁宴哥,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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