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喘息着,按住了在胸前作乱的大手。

    “皇上,不可以,时候,时候还未到~”姜心羞得脸颊都快滴出血来了。

    那带泪的眸子楚楚可怜,明明很想要,却还要辛苦的忍着,需要靠禁书来排解寂寞。

    实际上,宴九安这半个月也忍得很痛苦。

    他每日都会来看姜心,却只能看,不能碰,更是抓心挠腮的难受。

    “你既知时候未到,为何还要看这些书来撩拨朕?”

    “我哪有~”姜心的脸更红了,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却已勾人心弦的厉害。

    “臣妾怎知皇上今日会来的如此早。”

    平时宴九安要么午膳时分才来,要么就差不多晚膳了才到。

    来之前,也都会让苏缪过来长乐宫通知一声,从未像今天这样突然就来了,还像个男鬼一样悄无声息,不然她也不会被抓个现行了。

    宴九安今日一下早朝就迫不及待的来了长乐宫。

    他本想给姜心一个惊喜,故而特意没让宫人通传,自己悄悄走进了屋内,这才看到了姜心的另外一面。

    当他看到姜心竟在看春宫图时,第一反应便是震惊,随后才起了逗弄之心。

    他想着姜心定是怕他被其他妃嫔勾了魂,所以才会想要从春宫图上学到一些留住他的法门。

    可姜心哪知即便她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宴九安都已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姜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意识的碰到了宴九安呼之欲出的炙热,吓得赶紧顿住了身形。

    不会吧?

    还真来兴致了啊?

    据他所知,这半个月来宴九安除了第一晚在她这里过的夜,剩下的每一晚都宿在了其他嫔妃宫里。

    就连抓冯昭仪那晚,宴九安也在完事后去了翊坤宫。

    这大猪蹄子每天晚上都睡不同的女人,怎么还一副禁欲很久,饥渴难耐的样子啊?

    姜心尴尬又郁闷的抬眸看向宴九安,可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在宴九安眼中却是一种羞涩的撩拨,让他心神荡漾。

    他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翻身将姜心压在了身下,低头噙住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唇瓣娇软,一如初尝。

    姜心本还想拒绝,可一想到精虫上脑的男人被打扰了兴致会变得异常暴躁,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鬼知道本就残暴的宴九安要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会不会恼羞成怒的嘎了她。

    姜心惜命的很,可不会干找死的事。

    好在她并不是真的流产,宴九安也长得很帅,那方面也确实很强悍,嫖上一嫖就当是为这无聊的日子增添一点乐子了。

    姜心放弃抵抗了,迎合了,上下其手了,爽了……可爽到一半,宴九安停下了。

    “小野猫,你还说不是在故意撩拨朕?”

    宴九安停下了这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半撑着上身,眼里明明盛满了欲,却还痛苦的压抑着。

    姜心眼神迷离,只觉得唇上空荡荡的,疑惑的呢喃:“皇上~”

    爽到一半停下是几个意思?

    这就好比拉屎拉一半,明明可以整根拉出来,却非要中间夹断,然后就不拉了一样难受。

    这一声娇喘把宴九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再一次蹿了起来。

    他无奈一笑,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宴九安也不敢再逗弄姜心了,翻身躺在一旁,拉过被子裹在姜心身上,轻柔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就这么安静的躺着。

    床边的冰盆透来凉爽的寒意,才让他的燥热稍微消散一些。

    姜心枕着宴九安的手臂,疑惑的抬头看去:“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她已经从意乱情迷中回过了神来。

    女人的火气一向来得快,去的也快。

    宴九安低头在姜心的鼻尖落下一吻:“小野猫,你再忍一忍,待你的身子好了,朕定当喂饱你。”

    姜心红了脸,羞涩的拱入宴九安怀中。

    所以宴九安是因为她还没有坐够一个月的小月子,所以才委屈自己,放过她的吗?

    暴君为了除掉姜家,可是连她都可以利用的人,真的会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而委屈自己?

    姜心有些恍惚。

    但也只是一瞬,姜心就释然一笑。

    帝王总归是爱惜名声的,若是宴九安现在真对她做了什么,她名声变臭的同时,宴九安也要背上一个昏君的骂名了。

    而且这次还跟上一次不一样。

    她这一次本就是因为上次宴九安白日宣淫而导致的落胎,在坐小月子修养期间,宴九安还与她白日宣淫,那宴九安可就没办法把所有骂名都推到她头上了。

    想到这里,姜心的手探入了宴九安半开的衣襟中。

    忍吧!忍吧!反正痛苦的人又不是她,她着什么急。

    这么一个大帅逼躺在她的身边,还是无害的那种,有摸不摸白不摸,不摸都对不起自己遭的罪。

    宴九安被姜心摸得上火,痛苦的落荒而逃。

    姜心也没了继续看小黄书的兴致,小心将小黄书藏了起来,无聊的时候再拿出来打发时间。

    入夜。

    姜心停笔,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精心绘制的麻将图。

    她凭借十几年的牌龄将每一颗麻将绘制了出来,准备明日就让宫里的匠人雕刻出来,再把麻将精神传播出去,没事的时候拉几个嫔妃来长乐宫打麻将,不仅能打发时间,还能听点八卦,简直是一举两得。

    如此,哪个嫔妃怀孕都难逃她的手掌心了。

    姜心甚至还让人把偏殿整理了出来,谁怀孕就让谁搬进来住,重点保护起来,以保证不会中途被人害得流产。

    虽然这样做会给自己惹麻烦,但只要孩子能顺利生下来,姜心也觉得值。

    毕竟宫斗剧看得也不少,姜心上一世也演过清宫剧,而且还是堕胎专业户的反派后妃,对于后宫女人毒害子嗣有一定的经验。

    姜心画麻将图画的认真,没有留意到时辰,导致皖云见姜心都已经子时末了却还坐在案前,眼里都是心疼。

    自家娘娘肯定想皇上想得失眠了。

    “娘娘,皇上今夜去了皇贵妃宫里,今夜恐怕是不会来了,您身子弱,还是早些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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