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趁机抱住她，轻轻拍打着后背“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把你送到老男人床上，你当我这个当婆婆的脸色有光啊？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啥，总比村里那些拉帮套的强。东屋西屋俩男人，一个女人轮流睡不也过的好好的么。
而且他都折腾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动静，多半也有心理准备，盯上你不过是做最后一博。
我都想好了，你去上个环，由着他折腾几次没结果的话，恐怕就该考虑棒梗给他养老的事了。
等老聋子死了，傻柱和易中海都绝户。他们的房子都是你儿子的。
你想想啊。六间正房五间厢房，这条件满京都的姑娘还不紧着挑？
到那时，你也就该享儿媳妇的福了。
这人呐，一辈辈不都这么过来的么，先苦才能后甜，都是为了孩子！！！”
“都是为了孩子，都是为了孩子！”秦淮茹的眼神逐渐迷离。
“大壮回来啦。”
“昂”
“你这么多天没回来，水缸里的水都不能喝了吧。水阀已经关了，要不先从嫂子这里弄点回去？”
“嘿嘿，六嫂，别跟我绕弯子，有话直说。”
“瞧你这话说得，真没事。一个院的邻居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么。”
“哈哈，那我就当好话听啦。”
“大壮这都进二九天了，你要是想生炉子，就拿过来跟我换块着的。省的点火。”
“杨大妈，可千万别。有事说事，没事我可走啦。”
“得得得，好心当个驴肝肺，你走吧。”
丁大壮满头雾水，这一路居然有三四个平常见面只点头，连表情都欠奉的邻居示好，而且都没有提什么目的。
难道集体中邪了？
回到自己狗窝，玻璃已经换好，桌面落了一层灰尘，其他的跟一周前没啥区别。
习惯性的砸到床上，感觉有点不一样
尽管已经寒暑不侵，但是享受过陈雪茹的温柔乡后，再躺这干硬冰冷的破被褥，还真有几分不自在。
正在感慨由奢入俭难。突然门外传来动静
“大壮，你开下门。我是秦淮茹。”
丁大壮起身打开房门，秦淮茹毫不犹豫的从他身边钻进屋里，手里还提着一只暖瓶。
“秦姐，这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当初说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是咱们院最善于察言观色的，应该能看出我没有开玩笑。”
秦淮茹动作一僵，瞬间便恢复过来， “可你还是开门了！”先拿过一个碗倒满一杯热水，又拿过丁大壮的暖壶将里面的凉水倒进脸盆，兑上热水试好水温“先洗洗脸吧。”
丁大壮坐在床沿认真道“秦淮茹。我曾经的确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你没能把握住机会。别白费心机了，在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秦淮茹眼底的疲惫一闪而过，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那你说我想要什么？”
“呵，别人这么问，我还真不好回答，但是你秦淮茹那肯定是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敢要。永远不会满足。”
“这次来不奢望别的，只想谈谈交易。”
丁大壮嗤笑一声“交易？洗一次脚五块钱的交易？那也是建立在我对你还有兴趣的基础上，而现在我对你，没兴趣！”
秦淮茹脸上没有惊讶淡淡道“我当然知道，那只是你作践我的手段。”
丁大壮恍然大悟，戏谑道“哦！所以你这趟不是为了钱？
那就是真的被我迷住，想来给我当牛做马？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愣着干啥，赶紧倒水洗脚。”
秦淮茹嘴唇蠕动欲言又止，随即银牙紧咬，兑水、脱鞋、蹲下、真的动手帮他洗脚。
尽管能猜到秦淮茹目前的大概处境，但是这些貌似不足以让她如此对待自己才对。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这不重要。
此刻，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得意的事，嘴角上扬笑容逐渐变态。
夜深人静，秦淮茹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丁大壮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秦淮茹，你已经错失了康庄大道。接下来的选择将决定你的人生是荆棘密布还是林荫小道，回去好好想清楚。
这是对自己真心实意帮他洗脚换来的真心话。
这话从一个连正式工作都没有的老光棍嘴里说出来，荒诞的可笑。秦淮茹却非常认真的考虑。
因为这个老光棍给她留下的考验题目叫，如何让聋老太痛苦的死去。
从当下聋老太的处境，往前推，她惊讶的发现，聋老太的丧钟其实在砸玻璃那一晚就开始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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