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那都是你的过去!”
贺鸣川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说的斩钉截铁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江月眨巴眨巴眼,突然眼睛一弯笑了。
她就知道不管自己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的!
“行,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保姆了,我这就去做家务?”
她的嗓音清脆悦耳,语气中透着满满的愉悦,贺鸣川自然没错过。
他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见江月朝厨房走去,手中还拿着今天他特意买的菜。
他大惊失色,立马跑去卧室拿出一束准备好的芍药,还有一条项链,随后飞快朝厨房跑。
上次她做饭跟炼丹似的,把锅都干废了,自己不可不敢让她做饭,可别一不小心把炸厨房了。
等贺鸣川跑过去,此时江月都已经开始洗菜了。
他干脆利落的将水龙头一关,将花举到她的面前,嬉皮笑脸道:“油烟重地,这种粗活哪能让你来做,女孩子就适合鲜花和礼物,享受生活。”
贺鸣川右手举着花,左手挂着一条玫瑰金钻石项链,脸上笑的灿烂的不行。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因为我之前从未遇见心动过的人,但如今我找到了,往后余生我想合情,合理,合法的和你在一起,请问江月小姐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此时他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整个人分外郑重,语气坚定又期待。
江月拿着菜的手一顿,看着眼前的芍药似是随意问了一句:“怎么会选择芍药,表白不都该送玫瑰吗?”
她有意无意的注视着贺鸣川,似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原主还没来得及在他面前表现喜好,也并不喜欢过芍药,她喜欢的一直都是红玫瑰。
那么,他又为什么会选择送自己芍药呢?
江月咬着唇,眼底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贺鸣川看出来了,也知道自己送的花得到了她的喜欢。
按理来说他应该趁此机会说上几句好话,赞美她,顺带表达的自己的感情,凸显对她的用心,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这样,反而是老老实实将自己当时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当时进入花店,一眼就看到了浅粉色的芍药,不知为何心中就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说来奇怪,他当时本来订的是红玫瑰,可等自己去拿花时店主正好到了一批鲜花,他一眼就看到了仙气十足的芍药,莫名的他就觉得她会喜欢。
得到满意的答案,江月眼睛一弯笑的极为开心。
“谈恋爱太麻烦啦,我只想做你的小保姆,所以以后就麻烦你了,我的雇主~”
她俏皮一笑,灵动活泼的紧,看着贺鸣川也跟着笑出了声。
江月虽说没有明确答应,可贺鸣川又不蠢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
也罢,既然月月喜欢玩,自己陪她便是。
于是接下来两人的相处就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什么雇主给小保姆做饭,小保姆不小心摔倒雇主怀里都是基操。
就像之前江月说的那样,她精通各种角色扮演,于是就将这些手段都用到了贺鸣川身上,给他买了许多衣服。
比如今天这件黑色西装。
单看还是挺正常的,如果忽略头上的猫耳和身后的尾巴的话。
贺鸣川脸色通红的被江月抵在墙上,结结巴巴道:“月…月,这样也太羞耻了。”
他无措的四下张望,就怕一个不注意被别人瞧了去,那时候自己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至于月月?
她是自己人,没关系。
见他这副羞涩样,江月笑吟吟开口,“安啦,窗帘我都关的紧紧的呢,保证不会被被人看到。”
说着她轻佻的拍了拍他的挺翘的屁股,“更何况,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我怎么舍得让你被其他人瞧了去?”
别到时候女情敌没有,多出几个男小三那就搞笑了。
贺鸣川被她的言语动作整的特别不好意思,他总感觉怪怪的,他不应该是被压制的那一个。
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是欢喜的,爱一个人本就会生出独占欲,月月能这样说至少证明她心里有自己。
江月抓着他的尾巴捏了捏,随后拽着他的领带一把将他扯向自己,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贺鸣川脸一下就烧起来了,不止耳朵脖子甚至连带着眼睛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好欺负的很。
犹豫好久他慢慢蹲下身子,单膝跪地压低嗓子叫了一声:“主人~”
或许是开了一个好头,他渐渐的也放开了,甚至还特意摆动了下腰身,大尾巴晃呀晃的,夹着声音说道:“请吩咐我,主人~”
轰!
贺父贺母瞳孔一震,面上尴尬的一批,都在想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过来?
儿子玩这死出,又为何不锁紧房门?
否则他们也不会经历这么尴尬的事情啊!
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穿着猫耳装,跪在地上叫一个女子主人,这经历估计全天下也没多少案例。
现在该怎么办,立马退出去会不会显得太刻意?
可留在这里也只是徒增尴尬啊!
贺父贺母面露纠结,紧皱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贺鸣川和江月也非常社死,恨不得用脚抠条缝钻进去。
江月内心响起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她为什么要选择今天玩这个?这简直比出去找男模被抓,让家人来交赎金还尴尬。
贺鸣川比江月还夸张,他整个人臊的都快冒烟了,被父母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不要太难为情。
他感觉接下来的几年自己都不敢见他们了。
几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贺母忍不住先开口。
“咳,儿子啊,要不你…你先去卧室收拾一下?爸妈有事跟你说。”
贺母神色复杂,她这好好的儿子哦,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要不是他面对的是女人,自己都要担心以后会不会有一个男儿媳妇了。
啊,不对。
若真是那样,自己儿子这副白白净净的斯文样,很可能是嫁出去的那个啊!
幸好,幸好还是女人 ,这一刻贺母对江月的神色慈爱极了。
看的江月一头雾水。
咋回事儿啊,此时此刻她不讨厌自己就算了,怎么还一副庆幸又透着感激的看着自己?
真是奇怪。
而还跪着的贺鸣川听到他妈这么说,立马站起身从江月手中夺过尾巴朝卧室奔去。
此时的他急需要一个安静密闭的空间。
他要自闭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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