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身为海王,我竟是天道大能的情劫 > 第18章 这群官老爷,个个都是老油条
    “典仪大人,你还好么?”望刀已是瘫软在地,四脚朝天,形状颇为不雅。

    “还死不了,你又如何?”

    “有些脱力。”

    王大人照顾着李典仪坐上马车,回身喊道:“把那小子也抬上来。我们速速动身。”

    望刀忙道:“不用劳烦,咱还能动弹。”支撑着起身,犹豫一下说道:“劳烦哪位,打扫一下战场,这箭矢和断刀不知可能查到出处。”

    “不错!”王大人心下暗暗佩服。

    “这位小大人还请上车吧,我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打扫战场之事,自有人张罗。”

    望刀爬上马车,那李典仪笑着说道:“你小子不错,区区炼体境,竟能伤了那夺魄境的高手。”

    “还是大人的术法消耗了那人的体力。况且,若那人不是担心官道张扬,静下心来比斗,属下也难以占到便宜。”

    “嗯,也不无道理,不过就算如此,也是难得,难得呀。”

    外面王大人接话道:“看来这位小大人还不知,境界差上一阶,那便是两个世界,差距之大仿佛星辰之比明月,能跨境界伤敌,已经十分惊人了,想必小大人是有什么秘法,才会如此。”

    “呵呵,哪有什么秘法。”望刀笑道:“不过是,心中无女人,出刀自然神!”

    “哈哈哈,小大人可真爱说笑。”王大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对这望刀的观感又是上升了几分。

    李典仪笑骂:“呵呵,休要胡说,你这小子,却也是个泼皮。”不过立时便又肃穆下来,担忧道:“这次官道袭杀,这些南越贼人竟如此猖狂,也不知是如何潜伏到此地,竟无人发现其行踪。”

    望刀沉吟片刻,问道:“典仪大人,若这群贼子是南越来的,他们如此行事,目的却又是为何?”

    车外王大人接道:“定是担心李典仪破解了他们的谜题,故而遣人在此袭杀。”

    李典仪见望刀思索状,问道:“莫非有何疑点?”

    “是不是南越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言,不过无论如何,不妨碍我等以此事,攻击南越使节。”

    “不错!到了陛下面前,定当揍明此事。将那些南越恶客,赶出我大耀。”李典仪精力稍稍恢复,挥舞着一把老骨头,狠狠的诅咒。

    “典仪大人,刚刚见您使的招数,着实厉害,不知却是什么法术。”望刀见上官心情大好,估摸着顺势打探些情报。

    李典仪摆手道:“些许哲人修行的小道,不值一提。”

    “您老给晚辈讲讲呗,也让咱涨涨见识。”

    “那好吧。这却要从哲人修行的根本说起。天地万物,三千法门,无数规则,皆有其源头,我等哲人便是在探寻这源头,由这本源之中点滴窃取少许,通过媒介,或者阵法,将这些本源之力具现于世间。刚刚使用的那个骷髅头,便是一种媒介,可借此,让我等哲人以精神之力量催动本源。”

    “这么厉害,那典仪大人在哲人一脉,如今却是修行到何等境界?”

    “境界这等东西,乃你们这些世俗之人的妄言。我等哲人,看的是对世界本质的理解深度,对世间万物的知识广博,那些术法,与我等哲人,不过是知识提升带来的附属品,小道而。”

    “竟是如此么,那以我们这些俗人的角度来看,大人却是何境界?”

    “或许在生死境吧,老夫并不善于术法一道。”

    望刀心道:“嗯,看出来了,蓝条太窄,法术才支撑一个回合就不行了。”

    “我哲人院精通术法的术士,当下最高境界应该是返虚境,便是朝里任职大祭酒的那位。”

    “返虚境?”望刀心惊,暗道:“那不是和水寂师太同一层次的人物。这京城果然高手如云,水很深呐。”

    说话间,马车已然入了皇城。

    皇城内,几人却是不得再驰马而行,还好一路恢复的好了。下得马来,几人一路直奔朝会之所在,庆耀殿。

    殿前侍卫上前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御前大内侍卫统领王焕,携礼宾院典仪李易一干人等,叩见陛下。”

    还不待那侍卫说话,只听殿内有人大吼一声:“你咋才来捏!全都给朕滚进来!”

    几人进殿正要俯身叩拜,只听那声音又道:“还拜个屁,快滚上来,怎么来的如此之慢,不怕朕定你们个欺君之罪么!”

    那王大人躬身道:“启禀吾皇,臣等来的路上遇到匪寇,故此来迟,恳请陛下恕臣等来迟之罪。”

    “胡说!”那说话之人身着仙鹤袍,却是个当朝一品,这京城治安却是在他的城防营辖下。

    “回秦大人,臣不敢妄言,且那些贼人突袭之时,竟高喊南越之名,却不知是不是南越之人欲行刺杀之事。”

    “竟然是南越人。”那秦大人一听是外国人干的,便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一旁观望着皇帝的态度。

    外国人的事归礼部,不归咱城防。

    皇帝那边也是眉毛皱成了一团,眼下正是与南越国冲突的当口,又发生这等事情,总觉得事有蹊跷,却又不得要领。便沉声道:“郭爱卿,你看此事如何?”

    朝臣一人出列,竟是个三十不到,面如冠玉,剑眉朗星的翩翩佳公子,正是礼部主事,二品大员郭延秀:“回陛下,臣觉此事有异,不可妄下结论。当此非常之时,有人高呼南越之名,行刺杀礼部官员之事,分明是惟恐天下不乱,欲挑动两国战事。请陛下明鉴。”

    “这特么小白脸,竟与他老子我不谋而合。也是有一番见识的。可见这礼部主事,老子也能做做。”

    一番话说的皇帝面色阴沉:“依你之见,当如何?”

    “依微臣愚见,眼下情况不明,一切揣测都是空谈,唯匪徒高喊南越是为铁证。其一,此事必是南越国之死士所为,意图开启边境争端,可遣人速召南越使节觐见,加以斥责。其二,陛下可命三七阁暗中调查此案,以查明是否还有内情。”

    郭延秀一席话,缜密稳妥,一旁大臣多有附议,听的皇帝也是暗暗点头。

    “既如此,那南越国的哲人不是在偏殿等着比斗么,速召其上殿,便问问他,南越所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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