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送您去见水神了哦,公爵”
言罢,芙宁娜顺口使用头颅下的口器将女仆长玛丽的身体撕成了碎片。
而这一幕拿首好戏,自然是全部映入了肥猪贵族的眼中。
只见他先是浑身打颤,后又扯着个公鸭嗓使劲叫唤,但没过多久,这家伙便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芙宁娜?”那维莱特起身查看,刚好看见她的脑袋。
“那维莱特呀,嘿嘿嘿,好久不见,然后,永别了”
“什么?”那维莱特一愣,而芙宁娜则趁他愣神之际,迅速召唤回了正在屠戮府邸其他人的另外两段躯体。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合体。
“卧槽!金古桥!”
“芙宁娜诡异化了!”
“哈哈哈,还有这么多观众!都去见水神吧!!!”
话音刚落,又有三个沾染了诡异气息的召唤物从芙宁娜身后出现。
分别是诡异化乌瑟勋爵,诡异化海薇玛夫人,诡异化谢贝蕾妲小姐。
“诡异化的时候连三恶霸也能召唤?”杨凯面色凝重,立刻召唤出沙发。
“小的交给我就行,不然我也太没存在感了”荧召唤出一根棒球棍,站在来袭的三恶霸面前。
“压力马斯内!”
砰的一声!三恶霸率先打响战斗的第一枪。
与此同时,枫丹贵族区域。
一大批积怨已久的民众以及执律庭人员走上街头,手中或是拿着有关贵族犯罪的罪证,或是家里用来切菜的菜刀。
平民接触到的火器终究还是少数。
但即便如此,他们眼中的怒火却丝毫不减。
队伍最前沿,无数人手挽着手,组成人墙。
“贵族就是人民的灾难!”
“我们要团结起来”
“一根手指容易折,五个握起来就是拳头!”
他们高喊着口号,手中拿着武器。
而在队伍之中,居然还混迹着诸多美露莘。
队伍角落,两个美露莘窃窃私语:“怎么办,无法联系到那维莱特大人,这些人的暴动该怎么处理?我们该站在哪边?”
“听说有人目击到那维莱特大人走出了欧庇克莱歌剧院,而且身后还跟着那位勇者”
“是他?说起来,这些队伍里的人也是因为听了他的演讲才”
话说到这里,便就戛然而止。
无论从私人角度来看还是按照制度公事公办。
无疑是那些被贵族残害却无地方申冤的枫丹居民要更加值得同情。
而且,据可靠消息来报,那些贵族们最近居然不止一次凑在一起商议该如何推翻那维莱特大人,有些变态的贵族还对那些海沫村里走出的美露莘动手动脚的。
最终,还是那句话,枫丹苦贵族久矣。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加入队伍!推翻贵族”
——逐影庭加入战场!
“嗯?什么动静?大半夜的搞什么!”伯爵气恼地摇动了手边的铃铛。
半晌,一个女仆走入房内。
“怎么回事!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我不知道,老爷”
“废物!你这种废物怎么通过的考核!不知道就滚出去看清楚!”
“不用了!我们来告诉你!”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几个手握火铳的人抬起凶器,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贵族老爷射成了筛子。
“快走!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那这些女仆和管家”
“尚不知道是否和贵族有勾结,先关起来,等候审判”
于是,在女仆同样惊恐万分的情况下,府邸内所有仆人被关押待审。
枪声响彻整个枫丹城内,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纷纷为此付出了代价。
至于被紧急调动的智械卫兵,则是被执律庭和逐影庭挡在外面。
他们也有一部分智械卫兵可以调动,因此很快便消灭掉了对方。
事情的进展出奇的顺利,甚至让人匪夷所思,怎么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族居然连最基本的防御措施都不做呢?
但凡做了一点儿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抄了快乐老家。
“可能,这就是贵族的傲慢?”执法队长如是想道。
半个小时后,公爵府邸。
无敌的芙宁娜倒下了。
她的某个召唤物被杨凯使用荧递给他的球棒来了个本垒打。
然后刚好砸在其余两个召唤物身上,顺势把她砸的原地解体,三个不同位置的躯体哐当一声散了架,就像保龄球那样。
“又是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诡异化芙宁娜认出了杨凯。
“姐啊,我又不是赛文奥特曼,何必非要雷普我呢?”杨凯无奈摊手。
“赛文?”那维莱特疑惑地看着杨凯。
“赛文?”派蒙同样不解。
“赛文?”诡异化芙宁娜满脸茫然。
“赛文?”荧挠了挠头陷入了沉思,忽然,她想起了某个游历过的世界里,接待兄妹俩饱餐一顿的老男人。
【他体内有很强的光明力量】空好像这么说过。
“赛文!赛文!赛文!我想起来了,那个老大爷最后变成了一个光之巨人!大家都叫他赛文奥特曼!”
“啊?赛文的世界你也去过?你到底还去过多少世界啊?”
“114514个”荧妹露出了池沼的表情。
“臭世界”杨凯撅起了臭脸。
顺便施展野兽咆哮让芙宁娜恢复了理智。
(过程过于恶臭,已省略)
“嘶——对不起,各位,我好像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关系,芙宁娜女士,你所杀害的贵族本就该被判处以刑期高达50年的有期徒刑,更何况你是被诡异操控,再加上他们绑架的罪名,大概会是无期徒刑”
“好轻!话说枫丹不是有死刑嘛”
杨凯不是很能理解那维莱特的做法。
对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请他顿顿食雪,天天喝迎宾酒吗?(恼)
“这按照法律规定”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搞定其他贵族吧”荧妹打着哈哈。
作为早就见识到提瓦特黑暗面的旅行者来说,她已经不再关心那些对她而言并不重要的东西。
无数的世界多的是人性的扭曲,她有些累了,这也是为什么在枫丹她始终充当着一位旁观者,刻意地不去过多触碰人与人的羁绊。
“义已失,吾亦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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