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思考片刻，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是他还有些疑惑。
“虽然我现在的技术比国内外已知的都要强，但是没必要用四成股份来换吧。以你的实力，只要找够了人手，重新开发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说得对，虽然我一眼就看中了你的技术，但是并不值四成股份，我投资的是你这个人，只给你四成还是我占便宜了。”谢林给出了答案。
谢林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可是我的主要精力还是会放在拍电影上，特效公司不会太顾得上。”李朝阳又说道。
“没问题，我说了，我投资的是你这个人，国内看好特效软件的发展并实施行动的就你一个。
这个公司无论你干什么都行，只要前期将团队导入正轨，你将软件的相关内容传授给团队，让他们明白你的思路和逻辑，可以在你的基础上延伸，继续开发就行。”
“这肯定没问题，特效技术发展的越好，我越高兴。现在，我距离那些大导演层次还差的很远，只能在他们不熟悉的领域弯道超车。”
“那明天吧，我让司机去学校接你，到时候我找人拟好合同，咱们签个合同，好让你放心，对了，你带个律师一起去，到时候仔细研究下合同。”谢林提醒了一下李朝阳。
“这有必要吗？”
“很有必要，咱们先小人后君子，现在你还不懂，等以后你见得多了就明白了。”
“好，那就听你的。”李朝阳点头道。
第二天，李朝阳带着律师坐车来到了谢林的公司。
双方寒暄了一番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谢林的律师拿出了一份厚厚的合同，递给了李朝阳的律师。
李朝阳的律师仔细地看了起来，不时提出一些疑问和建议。
经过几个小时的讨价还价，最终双方达成了共识，签订了合同。
李朝阳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知道，这次合作将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机遇和挑战。
“合作愉快。”谢林开了瓶红酒，朝李朝阳举起了酒杯。
“合作愉快。”李朝阳也举起了酒杯。
“李先生，合同既然已经签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麻烦了。”
“不麻烦，我的工作。”
“我已经安排人去招募人手去了，现在，咱们该造势了，关于《白狐》这部作品，之前你是怎么想的。”待律师出去后，谢林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高脚杯说道。
“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除了短片，我把主题曲也上传了，在各个学校的论坛上发布链接。”
“就是最后跳舞的时候的那首歌吗？”谢林问道。
“嗯。”
“那首歌我听着可以，操作得好可以流行起来，你就不用管了，剩下的推广就交给我了，等到《白狐》在网上掀起热潮，我就找人发布一张消你和律师进我家的照片，顺势把咱俩的新公司退出去。”
“对了，你觉得特效软件以后除了在影视方面之外，别的地方可以应用吗？”谢林突然问了一句。
“当然有，别的不说，现在那款oba游戏，你不是还组建个战队吗，应用特效软件，双方做好对接的话，可以把画质提高一大截。
还有，开心果直播平台，也可以应用特效软件，检测到头像后，简单的可给主播加个帽子，加个动物耳朵之类的，专业的可以设置美颜功能，什么磨皮，瘦脸，大眼，都可以得。”李朝阳把自己了解的特效应用方面都说了一遍。
“我果然没投资错人，你说的这些应用方面真让我大开眼界。”
谢林饮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就直播平台的应用，你说怎么弄好。”
“要么直播平台自己成立特效小组，在平台的基础上自己添加新功能，要么将新模块外包给咱们公司。
第一种的话对平台底层代码熟悉，嵌入做得会更流畅，但是特效研究方面肯定进度慢；第二种见效快，但由于对平台不熟悉，对接方面肯定会差一些，很有可能出现模块突然掉线的问题。
两种方式各有优劣，看你怎么选了。”
“你呢，倾向于那种方式。”
“两者结合一下吧，先从直播平台抽调一批程序员参与特效公司的前期筹备，等时机差不多了，再调回直播平台组建特效模块。
关于特效软件在直播平台的应用，我觉得前期可以先推出一些简单的特效，比如对虚拟礼物、弹幕特效等现有效果进行优化，吸引用户的关注，等技术提高了之后，再逐步推出更复杂的美颜功能。”
“有道理，就按你说的来。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这家公司。”
……
不得不说，有了谢林的插手，白狐在网上爆火了。
谢林的推广简单粗暴，但是效果显著。他直接让开心果直播平台旗下所有女主播唱白狐，不管唱的怎么样，只要唱了，当晚直接在直播间刷一艘游轮。
然后将《白狐》的视频链接直接挂在各个主播房间内，用户点击开心果主播房间内链接，跳转到开心果视频，直接赠送一个月会员资格。
这手段，只能说壕无人性。
仅仅三天的时间，白狐这首歌就开始风靡大街小巷，其背后的短片也引起了大量讨论。
开心果视频网上，无数的网友就特效和电影在白狐短片下面开展了激烈的讨论。
可能是开心果视频年轻人占比较高的缘故，对新事物的包容性更好一些，整体上来看，在网站上的投票中，支持特效的占到了七成。
随着白狐的爆火，李朝阳也接到不少电话，有联系他商量特效软件的，也有的是娱乐公司想签他到公司当导演的。
不过这些都被李朝阳推脱了。
就在大家对白狐和特效讨论的如火如荼的时候。
一组照片被顶上了热搜。
照片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李朝阳和律师从谢林的车上下来，然后被司机带着进入谢林公司的照片。
众所周知，谢大少对娱乐圈和科技公司都很关注，他自己旗下就有两家娱乐性质的科技公司。
难不成，谢大少看上了特效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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