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场上买了上千只兔子,商家帮忙运回楚家庄,楚晓月便猫进空间拆起包裹来。

    原本计划买一千只兔子,楚晓月便提前在爱淘淘上下单,不过她这次买的不是单独的笼子,而是让人定制的商务兔笼。

    这种兔笼长约三十米,是楼梯式,还带食盒,这样人喂兔子就方便了许多,兔子也能在足够的空间中长大。

    楚晓月一下子买了四个,一个兔笼能养五百只兔子,可兔子会高质量产仔,得给幼崽提前预备好位置。

    只是这种笼子占地面积大,加上要将其从空间拿出去,楚晓月便寻到了楚云鹤:

    “爹,你去把西边场地清扫一下,最好把空地都扫一遍,这样兔子也待的舒服。”

    楚云鹤正坐在院中喝茶,听女儿这么说,忙爬起身:

    “爹这就去扫。”

    楚云鹤说完,拿起长扫帚便去了西边院墙,楚晓月则忙将兔笼拿了出来。

    不得不说,三十米长的竹制笼子有些分量,可近日的农家生活,锻炼了她的臂力,加上笼子是折叠式,她也就战战兢兢地将笼子拿至了客厅。

    猫在房间打扫屋子的田宁儿,听到客厅有动静,忙出了房间:

    “月儿姐,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啊?”

    “兔笼,昨天从县城买的,我怕放在屋外不安全,就拿回屋了。”楚晓月感觉扯谎太多了,现在的她简直脸不红、心不跳。

    倒是田宁儿信以为真,她撸起袖子,就捉住了兔笼一角:

    “月儿姐,我帮你将它抬到外面去。”

    “那不行,你得休养,万一将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田宁儿被李响那个坏蛋打断了腿骨,走路都不利索呢,哪能搬重物?

    却是田宁儿甜甜一笑:

    “月儿姐,我都好了,不碍事的。”

    楚晓月还想劝阻,可田宁儿已经抬起了笼子一角,她只好由着这个倔丫头去,俩人合力将笼子抬至了西边院墙。

    扫完地的楚云鹤,瞅见田宁儿抬东西,忙接了笼子,便呵斥道:

    “你这妮子,也不听话,你腿还受伤着呢,怎么能搬它,”说话之际,他不忘撇着面前的笼子,只是越看脸上的神色越惊诧:

    “月儿,这是你买的新式兔笼吗?怎么这个样子?”

    楚晓月盈盈一笑:

    “爹,宁儿,你们等着啊,我这就给你们瞧瞧,这个玩意儿有多酷!”

    楚晓月说着话,徐徐展开了兔笼,而后田宁儿和楚云鹤的嘴巴就张的老大,眼睛也瞪的如铜铃:

    “这也太长了吧。”楚云鹤不可置信。

    “月儿姐,这做兔笼的人真聪明,把笼子直接做成了楼梯式,这样防止人将笼子叠在一起,发生倒塌情况。”

    楚晓月将笼子展开后,将笼子折叠处固定住,盈盈一笑:

    “是啊,世上总有些天才,把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做了,我去拿食盒过来,一会儿把食盒挂上头去。”

    楚晓月说完,在老爹和田宁儿的惊愕下,回屋拿了食盒,而后交给二人,二人便跟着将食盒挂在了笼子外头。

    而后便是忙碌地捉兔子,楚晓月和楚云鹤、以及田宁儿,还有几个过路的村民,见楚家忙着捉兔,纷纷前来帮忙,且热闹的点评了番兔笼,所有兔子才安置完毕。

    “楚晓月,在吗?”

    楚晓月等人坐在树下喝茶时,一道浑厚的男中音飘入了耳膜,几人一瞧,原来是张耀堂。

    “张家二郎,怎么是你?”楚晓月爬起身,好奇道。

    楚云鹤则对楚晓月道:

    “月儿,你和他说吧,爹回屋了。”

    说着,楚云鹤就爬起来,欲离开。

    之前张家为了晓月,和他家撕破了脸,树要皮,人要脸呢不是?

    却是张耀堂一把扯住楚云鹤的袖子:

    “楚二叔,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向您赔不是了,可是您现在得帮帮忙,救救我二叔。”

    说着,张耀堂望向了楚晓月:

    “晓月,我二叔前天晚上被人弄伤了,现在人昏迷着呢,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我听村民说,你爹的腿能站起来,是你的功劳,所以希望你能救救他。”

    “你爹他怎么了?”楚晓月不禁追问道。

    楚云鹤和田宁儿也不禁望着张耀堂,一脸疑惑。

    张耀堂此刻才注意到田宁儿的存在,他鄙夷地看了眼,不过碍于楚云鹤和楚晓月,他瞬间将眸子中的戾气散掉,只是慢慢说:

    “事情紧急,我就不避中着田家姑娘和月儿了,我二叔被人切掉了命根子,也不知道是哪帮贼人干的。”

    楚晓月脑子瞬间懵了,而后她脸色瞬间冰冷道:

    “张耀堂,你还真能说的出来……我还未出阁呢,这种事情你找别人吧,而且我也不会医术!!!”

    楚晓月心中默默想着,此事或许和田宁儿被侵犯有关,可张禾才从大牢出来不久,他为什么被人弄残了?

    却是张耀堂哀求道:

    “晓月,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有点为难,可我二叔真的快不行了,我们找遍了全城的大夫,可没一人能有办法,所以月儿,你救救我二叔行吗?求你了?”

    张耀堂说着,便欲给楚晓月下跪。

    可楚晓月对张耀堂这种黄鼠狼的眼泪,毫不动容,就算她会医术,她也不会给张禾这种淫贼治的,别说她不会了。

    这种手术的风险极大,而张禾是个淫贼在楚家庄是个供认不讳的事实,医者是该将病患的生命放在首位,可有些病患是个恶魔,救这种人就是支持犯罪。

    所以不能救,说什么也不能救。

    “张家二郎,我哪里会什么医术啊,我爹的腿,主要是我们打猎卖菜赚了些钱后,给我爹抓了不少药,我爹才好的,这还真不是我的功劳。”

    楚晓月说着,丢了个眼色给楚云鹤,他便插话道:

    “可不是?我的闺女我还不清楚,大夫是那么好当的,她一天医没学过,根本不懂医术。”

    田宁儿虽然不明白楚云鹤为什么隐瞒,可知道楚晓月厌恶的人,便是她厌恶的人,也就补刀道:

    “可不是?月儿姐哪里会医术?她要会,我住这儿这么久,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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