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玩意儿抵着他脑袋,我背田宁儿,先将他们俩弄回家,然后再做计较。”
楚晏安说完,丢了枪给楚晏辞,将田宁儿扶在背上,背着人就往家走。
而楚晏辞接了枪,抵在李响脑壳,呵斥了声“快走,”人就往家里行去。
田宁儿此刻浑身发烫,感觉一股莫名地火上下游走于全身,只想找个男人发泄。
见楚晏安背着她,她伸出手,便在楚晏安脸上抚摸了起来:
“晏安哥,我热,感觉好热!”
她呼出的热气蛇吐信子般在楚晏安耳边回荡,使楚晏安心中颤了下,可是想到她这是中了毒,忙安抚道:
“宁儿,你中毒了,等回了家,让我妹妹瞧瞧,看有没有法子治。”
一旁的李响见状,不禁玩笑道:
“这‘一夜春风’沾染一点,人就会欲火焚身,刚刚她吃了一包药,想必此刻身上难受地紧呢,这春药,必得等男人解,你妹妹是女人,可治不了,不如你治吧,然后你们把我放了,咱们这事儿就翻篇了,可行?”
楚晏安脸上一热,可想到李响将田宁儿打的不轻,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
“你别做梦了,你受余氏指使,故意伤人,还涉嫌奸淫女子,这么轻易放过你了?你想什么呢?”
李响见楚晏安正气凛然,不禁暗自骂了句娘,而他们也来到了楚家。
“大哥,二哥,咦,宁儿,还有你?”
候在客厅数钱的楚晓月,听到哥哥的声音,兴奋地奔到了院子,可瞧着大哥背着田宁儿,田宁儿身上还血迹斑斑,且李响出现在家时,她不禁问道。
“李响打伤了宁儿,还喂了宁儿春药,你快瞧瞧,这东西有没有法子解?”
说完,他努了努嘴,楚晏辞便将春药,递给了楚晓月。
“你竟敢把宁儿打成这样?”
楚晓月气的想吐血,她绕着李响转了几圈,见地上有块砖头,她捡起砖头,就砸向了李响的脑袋。
“砰”地一声,李响的脑袋上多了个窟窿,鲜红的血将他的脸涂成了红色。
楚晓月拿着砖,想再次对李响动手,楚晏安制止了她:
“月儿,等会儿再收拾她,还是先治疗宁儿吧,我看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楚晓月看着哥哥神色焦灼,再品味着“宁儿”一词,淡淡一笑:
“好,那哥,你将宁儿送进我房间吧,我看看她的病情。”
楚晓月说着,拿过楚晏辞手上的药包,跟在楚晏安身后,回了房间。
“热,好热。”
田宁儿刚被楚晏安放在床上,她便拉住了楚晏安的袖子,脸色发红,目光迷离。
看的楚晓月脸色一红:
“那个大哥,你先出去吧,我给宁儿检查下,检查好了,叫你。”
楚晏安本想看妹妹怎么医治的,可想着妹妹的检查或许不适合他在场,也就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楚晓月忙抱着田宁儿,意念一闪,就将她放在了空间的小床上,而核磁共振仪也来到了面前。
检查,拿着报告结果,楚晓月有些凝重。
肋骨断裂,身上多处皮外伤,她又拿出药粉检测仪,将‘一夜春风’放入,该款检测仪自带配药系统,于是楚晓月很快配制好了解药。
拿着解药出了空间,她打开了房门:
“哥哥,宁儿已经检查好了,我这就给她服解药。”
楚晏安瞧了眼妹妹手中的药粉,点了点头,将田宁儿扶起,楚晓月将药喂入她口中。
此时的田宁儿早已昏迷,只是她衣衫上的血,看的楚晏安心里滴血:
“妹妹,这药服下去,她就没事了吧?”
“嗯。”
“那她身上的伤?”
“大哥快去厨房烧点热水,把伤口清洗干净,上点药就好了。”
楚晏安嗯了声,去厨房烧了热水,将田宁儿擦洗干净,楚晓月便给田宁儿抹药,还进行了伤口包扎。
待田宁儿浑身一片白时,楚晓月已经忙了两个时辰,瞧着田宁儿的脸色一点点变得红润,二人皆露出了笑容。
不过想到侵犯田宁儿的恶人还在院外,加上楚晏安已经想到了一个邪恶的方法,他便对楚晓月道:
“妹妹,你刚刚救治宁儿,已经很累了,至于这个被余秀莲指使的恶人,就教给我吧,你先休息。”
楚晓月本想和大哥一起,可见大哥冲自己眨眼睛,她便乖乖地坐在榻上,而后躺下歇了。
而楚晏安走到院子时,楚晏辞和李响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过他耳朵敏锐,听到柴棚有人说话,就走了过去,而后望见,李响被弟弟捆在了柱子上,而楚晏辞在椅子上看着。
“晏辞,想好了吗?是将他送去县衙,还是怎么的?”
楚晏辞回过头,见哥哥问,便欲回答。
可是李响嚷嚷了起来:
“别啊,好兄弟,有话好商量,只要你们不抓我去县衙,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你家里不是养兔子吗?我给你们养兔子,管三顿饭就行。”
“哼哼,养兔子?你?你确实是个养兔子高手,若是你来家里养兔子,想必我家兔子的繁殖率翻翻。”
楚晏安有些鄙夷地看着李响,弄的李响有些讪讪的,憋了半天,才寻了句话挽回面子:
“瞧晏安兄弟说的,哪有男的不想女人的,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楚晏安呵呵一笑,倨傲地瞧着他:
“多久没碰女人了是吧?”
李响甩了下头发,淡淡道:
“是啊,莫非晏安哥打算给我弄个女人?”
楚晏安也不回避:
“是啊,余秀莲,你身上不是还有一包春药吗,找个机会给她喝了,然后把她睡了。”
李响的嘴巴瞬间张的有如鸡蛋大:
“啊?她啊?和我娘都一个年纪了,我不干,不干!”李响连连拒绝。
却是楚晏安呵斥道:
“不同意是吧,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余秀莲为了脱罪,将自己脱的一根纱都不剩,勾引县丞,你说她在床上该多风骚?”
“风骚怎么了?反正,我,我不行!!!”
可楚晏安霸气道:
“随你,可若你不这么做的话?那就随我见官了?”
李响瞬间慌乱成一团,他早有案底在身,若去了县衙,怕是牢底会坐穿吧?
想到这儿,他一咬牙:
“行,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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