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阳光有条不紊地照着楚家小院,屋顶上的皑皑积雪融化的雪水从屋檐上落下,形成一道好看的水帘。
楚云鹤立在廊上,望着帘幕,露出痴痴的神情。
他已经不用拐杖了,近半年的草药,使他腿部明显好转,他开始尝试丢掉拐杖走路。
“你娘呢?”
见楚晓月清洗蔬菜,楚云鹤问道。
“去地里挖青菜了,去年给爷爷的种子,爷爷种到了地里,前两天我看了,长得还不错。”
“那就好啊,等天气暖和了,你哥哥不再打猎,就可以卖菜了,不过,量大的话,就更好了。”
楚晓月笑眯眯地看了眼楚云鹤:
“爹,我已经想过了,让村里的人都种上菜,一来可供自家食用,二来可以卖给咱们,咱们将它送去城里饭庄,这样村民也能有些收入了。”
楚云鹤闻言,呵呵一笑:
“这主意很好啊,需要爹帮忙吗?”
“需要,爹可以拿着种子从相熟的家庭介绍起,让村民把东西种下去,等长出来了我们去收,种子的价钱嘛,就按成本价给我就行。”
楚云鹤点了点头,楚晓月回房间取了菜种,包括鸡毛菜、生菜类的,大盛并没有的品种,楚云鹤拿着菜种便出发了。
不过接下来,却轮到楚晓月忙碌了。
村民得知楚晓月家早春时节,还有绿油油的青菜吃,又得知楚晓月家里有菜种出售,都纷纷来找楚晓月。
“晓月,这是哪种菜啊?”
“鸡毛菜。”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大概是叶子长得像鸡毛吧?”
“给我拿二两。”
“好。”
“晓月,我要奶油白菜种子,给我来一两。”
“行。”
楚晓月说着话,舀了菜种,放进袋子,称了重,便递给了村民。
立在道上的余秀莲,则冷冷地望着这一切。
她指使田福根抢劫楚氏兄妹的事迹,已经在村子里传开,其中还包括她脱光了衣裳勾引许县丞未遂的事情。
村民传的有多不堪和香艳,就算用脚趾头想,她都能猜到。
所以,怎能不恨呢?楚晓月,还有楚云鹤一家。
可想起一进大牢,她就莫名被里面的人暴揍了一顿,对楚晓月一家动手的心思就往回钻。
不过自己之所以坐牢,还和一个人的作证息息相关,那就是田宁儿。
楚晓月有厉害武器傍身,又有哥哥撑腰,楚云鹤那个瘫子不知怎么回事也站起来了,可田宁儿算什么东西?
爷爷年迈老朽,成为不了她的靠山不说,她脸上还生了块疤,要多丑有多丑,她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和我作对?
余秀莲思忖之际,一抹蓝色的影子突然从身边闪过,手上还提了个篮子。
那身影从她身边经过时,连正眼都不带瞧她的,且来到楚晓月身边,她就笑道:
“月儿姐,我见河边长了好多嫩菜,就摘回来了,放这里啦?”
余秀莲瞧着田宁儿和楚晓月那股亲热劲儿,冷哼一声,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想法油然升起。
夜静悄悄的,带着春寒的北风席卷过大地,田宁儿家的大门被吹的吱吱作响。
“外头起风了,爷爷,您早些休息。”
田宁儿搀扶着爷爷,从客厅往房间去,经过大门时说道。
田福海拿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眼大门,颤巍巍地由孙女搀扶到床边,将脚放在床上,人就闭上了眼睛。
唉,还是年轻点好啊,不至于年老体衰,上个榻都费劲儿。
田宁儿想着,默默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便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晚上做的是蔬菜粥,不得不说,月儿姐实在太好了,常常送蔬菜给家里,等鸡蛋卖了钱,就把欠月儿姐的钱还一半,不能拖的太久不是?
哦,是了,鸡?
下午忙着砍柴,鸡都忘喂了,不如这就去喂?
田宁儿放下碗筷,从缸里舀了粮食,顺手拿了桌上的灯,推开门,就往后院行去。
鸡舍在后院,两只大竹笼,混混李响蹲在鸡舍旁,一只手紧攥兜里的迷香。
迷香是余秀莲给的,余秀莲许诺他将田宁儿暴揍一顿,会给他十两银子。
想到田宁儿家贫,面貌丑陋,品行还差,李响握紧了拳头。
不过瞥见屋子的灯还亮着,他只好继续蹲在角落,候着田宁儿入睡。
夜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只是那房间里的灯,却令人心焦。
不过突然,田家大门响了,又听见田宁儿的脚步声往后院行来,李响的心瞬间到了嗓子眼上。
鸡舍虽然靠着柴火,但是田宁儿来后院,他就暴露了。
他不禁环视了眼四周,见柴火堆里一根木棍又粗又大,他拿起便握在了手中。
很快,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只是随着那脚步声渐近,群鸡“咯咯哒哒”地声音响了起来。
“还真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刚刚没来喂你们时,你们怎么不叫呢?”
田宁儿说着话,就欲将灯放鸡笼上。
鸡笼高出李响半个头,这样,他就暴露了,想着,他站起身来,下了台阶,拿着手中的木棍就朝田宁儿脑袋上砸去。
田宁儿瞅见有男人突然闪出,一张脸吓的惨白,转身就跑,那棍子就落了空。
接下来她跑的飞快,边跑,还高声喊道:
“爷爷,爷爷?”
可是她身材瘦弱,哪里跟的上李响,于是很快她的腿就挨了李响一棍子,人也被李响擒住,还被捂住了嘴巴。
“呜呜呜”,田宁儿拼命挣扎着,可是李响的大掌将她按的死死的,想到二人争斗明显,会惊动邻居,李响便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拽着她的头发,气都不带喘的拖着人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你个贱货,去死吧?”
李响话音一落,抄起棍子雨点般的打在了田宁儿身上。
田宁儿抬起胳膊挡头,可是棍子落在胳膊上,使她条件反射地,放弃了抵抗。
于是一顿暴击后,她彻底昏迷了。
“喂,喂!!!”
李响蹲下身去,拿手拍着田宁儿的脸,可是田宁儿哪里发的出声音,但瞧着田宁儿光洁的脖子,苗条的曲线,李响突然心里一热:
“这娘们长的是丑了点,可皮肤水灵,那就爽一番再说,据姓余的说,这药沾染一点,你让娘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响掏了春药喂在了田宁儿口中,又解了裤腰带,弯腰附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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