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哥,三儿,你们辛苦了啊。”
夏初的午后,阳光火球样高悬天幕上,楚晓月立在兔棚前,见韩大春和三儿肩上扛着捆草垛,往她所在方向行来,笑容满面道。
“不妨事,东家,上午割的草,日头太大,再晒些时辰,草的口感就不好了。”
“是啊,东家,兔子的成长是大事,我们累点,没什么啦。”
楚晓月盈盈一笑,暗想这样的社畜,身为老板的她,该好好奖励人家一番的,于是回到房间,猫进了空间中。
“可口可乐一件。”
楚晓月在爱淘淘上下单,还买了大瓷盆,商家发货快,没一会儿,她就收到货了。
将可乐倒入盆子里,装碗,楚晓月端着托盘来到了兔舍。
见杜月红、陈桂花仍旧忙碌着,她便喊道:
“红姐、桂花嫂,喝凉茶了!”
楚晓月一声喊,二人连同兔舍中新招的工人绿梅来到了身边,还有大春和三儿,楚晓月将可乐一杯一杯地递给他们。
“东家,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我在大盛生活这么多年,从来没喝过。”
“可乐,我从书上看到的配方,学着制作的,就制成了这个口感。”
“哇,东家,这可乐真好喝啊,入口涩涩的,但是味道极好。”
楚晓月盈盈一笑:
“喜欢喝,就多喝点,还有呢……”
楚晓月连同一帮工人,喝着可乐,聊着天,时光就这么悠闲地往前走。
傍晚的时候,楚晓月一家人吃完饭,便坐在树下纳凉。
“晓月啊,吃饭了吗?”
楚晓月眯起眼一瞧,见到是张耀堂和他爹张回入了院子,不禁问楚晏安:
“哥,张家人这个时候过来,莫非又是出什么事儿了?”
“大概有一点事儿吧,不过是好事。”
楚晓月一愣,扫了几眼楚晏安,不知道楚晏安葫芦里卖什么药,而张耀堂二人已经来到了身边:
“那个晓月,听晏安说,你们家要扩充兔舍,我二叔的事情,多亏了你们帮忙,才水落石出,为了谢你们的恩情,我和我爹商量,将西边的地还给你们,那地啊,以后就是你们家的了,我们两家以后和睦相处,你看好吗?”
楚晓月家落难的时候,家里地被张家占去,此刻听张耀堂愿意归还土地,轮了他一眼:
“还算你们有良心,不过那地本来就是我家的,你们张家若是真想还我们恩情,我想租你们的地,你们同意吗?就是我家西边的那片荒地。”
张耀堂蹙了蹙眉,看了眼张回。
见张回点了点头,应承道:
“那地是片荒地,你们想用的话,就拿去用吧,不过租金的话?”
楚晓月见张家同意,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年给你一百两租金,我们租十年,你们愿意吗?”
一片荒地,一年一百两银子,值了!
张耀堂瞧着楚晓月,盈盈一笑:
“好,成交,不过晓月,你租那荒地做什么?”
楚晓月淡淡一笑,没有吭声,签订了契约后,才对楚云鹤夫妇道:
“爹、娘,张家同意门前的地给我们了,现下我们又租了他家的荒地,我想家里再盖几间兔舍,养一万只兔子,再在荒地上盖个加工厂,加工兔毛制品售卖,你们看,怎么样?
“盖兔舍?还有加工厂?”楚云鹤嘟囔了句,眸子里有些不可思议。
“爹,娘,现在咱们养了一段时间的兔子,掌握了养殖经验了,再多养些兔子,招些工人来,制作兔毛制品,卖到市场上,绝对能大赚一笔。”
“兔毛制品,娘曾经见过宫里贵妇人的衣服便是兔毛制的,除了衣服,兔毛还能制成鞋子、围脖以及手包呢,若是卖的好,的确是个好生意。”
给家里人倒完茶的田宁儿,听楚晓月说起兔毛制品,也道:
“容娘说的对极了,我曾经去县城逛的时候,便看到官家小姐手里拿着兔毛手包,那样子别提多好看了,不过月儿姐,这东西你会制作吗?”
楚晓月盈盈一笑:
“我不会,不过到时候,咱们的兔子长成了,咱们可以请些懂制作的师父到家中,把制作方法教给我们,我们到时候教给工人,想必东西就制出来了。”
楚云鹤听到此处,才明白女儿的想法,不禁赞叹道:
“月儿,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兔子养的多的话,兔舍就要扩建,你之前联系的外国人,他家大概还有兔笼卖吧?”
楚云鹤话音一落,楚晏安等人纷纷看向了楚晓月。
“是啊,月儿,那兔笼放眼整个大盛,没人能做的出来,这次你买笼子,哥哥跟你一起吧?”
之前楚晓月买兔笼时,他都没给妹妹帮忙,这回要给妹妹帮忙了。
楚晓月扫了楚晏辞一眼:
“好啊哥,等兔舍盖好了,我去买兔笼,就叫你。”
“好。”
楚晏辞答道,瞥见桌子上的茶温了,拿起一杯便递给了妹妹。
楚晓月接过茶杯,喝了口,家里人就商量起了盖兔舍的问题。
“月儿,你近两天抽空去城里,把笼子买回来,我找人把地量一下,把兔舍图纸绘出来,弄好后,让你哥带着人去买兔子,不过月儿,爹瞧着咱们家的兔子毛短,它能制成物件?”楚云鹤怀疑道。
楚晓月淡淡一笑:
“爹,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咱们家喂的兔子是肉兔,专门用来吃的,人家兔子还有其他品种,我们要的是长毛兔,据那个洋人说,他能搞到这东西,前不久我已经预定了一批长毛兔,也不知道他弄回来了没,过几天我买兔笼时,就顺便问问他。”
楚云鹤满意地点点头:
“月儿心思缜密,把要做事情的全部环节都想到了,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动手吧。”
楚晓月应承道:
“好,想做的事,要立马去干,咱们明天就搞起来。”
“小姐,求求你救救我?”
夏南县偏僻街道的一间仓库,楚晓月送走了房主,推开门时,就瞥见一个满脸卷曲胡子,生着碧色眼睛,身穿灰绿彩色条纹袍子的中年汉子,向他举起了双手,眸光含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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