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标被杨宣连带着塞进马车。
“杨三,你怎么不暗示我一下,上来就这么一下子,你吓死我了!”
张标打一下杨宣肩膀,三个人挤在马车里腿都伸不开。
“不突然你演不像啊,再说你还得给张老头交代。接下来他们想怎么做?”
杨宣问道。
“具体细节他们也不让我知道,反正下了血本了,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你媳妇,值得吗?”
张标偷眼瞄了瞄后面的阿若。
“少啰嗦,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也是无辜的,你给我管住嘴。”
杨宣说道。
“你仗义!他们若是这里得不了手,羊角岭有匪徒,大坝那边会翻船。”
张标小声在杨宣耳边说道。
杨宣点点头,拍拍张标说道,
“好兄弟,谢了!”
车出城门,跑出十多里,杨宣将张标一把推下来。
张标摔得灰头土脸,还崴了脚,对着跑走的马车破口大骂。
两个时辰后,张舅爷骑马赶来,安慰了一番张标,着人急追杨宣。
杨宣弃车换马,让侍卫驾车按官道继续疾行,他带阿若骑马,和两个侍卫走小道。
几人晓行夜宿,绕开羊角岭,一路骑马快奔,甚是辛苦。
阿若换了男装,先时还担心骑不了马,杨宣带了她一次,竟然骑得很好了。
“宣哥哥,是我拖累你了,对不起,早知如此我就在边城好了。”
阿若自责地说道。
听了张标的话,阿若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肉中钉,眼中刺。
“又说傻话,是有些人太坏了,你若在边城一样危险,有我在,不用怕。”
杨宣安慰道。
休息好,四个人上马继续往东走。
天色将晚,行至一县城,人累马乏,杨宣着侍卫找一客栈休息过夜。
恰逢当地迎神节,街上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杨宣见阿若闷闷不乐,晚饭后,便想拉着阿若去逛逛。
阿若这一路衣不解带,因穿男装,绑了裹胸,天热实在难受。
到客栈进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解开裹胸,放出两只白兔,阿若胸口一松,长长舒了一口气。
简单整理梳洗一番,阿若又换回了女儿装,娇娇俏俏的,
等在门外的杨宣忍不住多看几眼,要是自己媳妇就好了,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又赶忙摁下去。
“人多,可要拉住我啊,”
杨宣嘱咐道,看了看阿若拽着他袖子的小手,想牵一下,又不敢。
因是晚上,阿若没有戴锥帽,两人跟着人群走,阿若虽未施粉黛,但明眸皓齿在人群中依然十分抢眼。
几个无赖二流子专门挑这种节日的地方,趁人不注意勾搭或欺负漂亮姑娘,有甚者,绑架良家妇女。
这几个歹人正在人群中东张西望,一下看到人群中的阿若,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这个妞儿真水灵,像个水蜜桃,你看那粉嫩嫩小脸蛋,肯定是个雏儿!”
几个人挤眉弄眼地尾随过来。
阿若拉着杨宣的袖子随着人群往前走。
突然人群中有人推搡起来,阿若和杨宣一下被人群冲散了。
“宣哥哥!”
阿若刚喊出声,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摁住手脚,吓得她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几个歹人,一边有人打掩护,一边两个人连拖带抱地把阿若往巷子里拖。
人群乱起来时,杨宣还让阿若抓紧他,可一回头发现阿若不见了!
杨宣心道大事不好!忙在人群里寻找,可人群乱哄哄哪里有阿若的影子。
杨宣冷汗一下冒出来了。
忙跳到高处四处查看,却找寻不到。猛然想到人贩子,忙飞檐走壁跳出人群。
杨宣稳定心神,仔细观察四周动向,见不远处有两条巷子,飞身向一条巷子跑去。
可进去看了一圈,巷子里除了一辆空马车什么也没有。
正捉急间听得墙另一侧有人说话,
“真是个小美人!今天兄弟几个艳福不浅啊!”
“啧啧,这皮肤真嫩啊,滑滑腻腻的…”
杨宣飞身过墙,见几个歹人围着墙角,上前一脚一个踢到一边,阿若正被堵着嘴摁在地上。
几个歹人见来了一个白衣男子,
“你别多管闲事,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一个歹人叫嚣道,
杨宣怒极,一刀一个,下,将几个歹人全部砍翻在地。
杨宣也不恋战,上前薅掉阿若嘴里的破布,砍断绳子。
阿若抱住杨宣放声大哭。
“宣哥哥你怎么才来,我以为我完了,呜呜。”
“是我,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先回去。”
杨宣抱紧阿若,心疼又自责。
杨宣脱下罩衫抱上阿若,抱紧,飞身上房,急匆匆赶到客栈,进房间,把阿若放在床上,关紧门窗。
“若儿,没事了,伤到没有?”
杨宣蹲在阿若面前急急的问道。
阿若害怕地抱住杨宣又哭了一通。
“宣哥哥,我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
杨宣抱住阿若,轻轻安抚,
“若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去那么多人的地方,我该牵着你的,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
阿若终于从惊慌中平复下来,放开杨宣,发现胸前衣服被扯开了,白花花的胸部半裸着,羞红了脸,转过身用被子遮掩住。
杨宣站起来转过身去,问道,
“你有没有受伤?你不要不好意思,身体最重要,你要是不便,我去找个女子来帮你。”
“你不要走!”
阿若上前一把抱住杨宣的胳膊,害怕地乞求道,
“宣哥哥,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在,我好害怕,你不要走,陪着我好不好?”
杨宣看阿若真的是吓怕了,只好坐在阿若床边,安慰一番。
“男女有别,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的,我让人端水来,你擦洗一下,我就在门口守着好不好?”
阿若抽泣着点点头。
杨宣走出门,嘱咐侍卫将水搬来,端进去,杨宣守在门外。
哄着阿若睡着,杨宣一直守在床边到天亮。
第二天,暗卫云影带人到了,
“主子,路上的桩子都清除了,可以放心走了。”
杨宣长舒一口气,和阿若坐上马车,
“宣哥哥,我们打个双陆吧?”
阿若娇娇地推推躺着的杨宣。
“若儿,别吵,睡觉。”
杨宣应一声,翻过身,头埋在阿若腿上,抱住阿若的腰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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