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还在闲聊什么!大殿上首那个……玉石打造的主座,便是我魔宗宗主之位。
想要真正的,成为我魔宗第二任宗主,就上去坐坐看吧!不过,待会有人不服,要给你难堪的时候,可别指望本座会帮你什么。”这时,一旁的杨牧之,沉声打断了万小天与凤焉然的交谈。
白了一眼,老是盛气凌人的杨牧之,
万小天淡淡说道:“我才给杨左使,出了一个解决当下困境的绝世妙计。你翻过脸来,便袖手旁观,选择在旁边看笑话,这未免……也太过无情了吧!”
“哼!小子,如果你仅仅,只想靠着我的威信,来压服众人……
那你这个新宗主,是想当我的傀儡了;还是尸位素餐的混日子了?”面对万小天的不满,杨牧之冷冷的说道。
万小天此时,揉了揉头痛的额头。
要不是山下,被联军一千八百万大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本宗主倒是不介意,开个六宫十二院一百四十四妃……去醉生梦死的混日子。
不过、你杨牧之做为魔宗现任第一高管,发一句……支持新宗主上位的言语,
勇当从龙之功第一人,乖乖站到本宗主的碗里来,不,是队伍里来,要死吗?
非要这么装b的,有事没事,去给领导一个爱的考验。
难道?是想领导坐稳座子后,再反过手来……秋后算账,给你穿小鞋吗?
不理装b的杨牧之,
万小天慢步走上主座,看了眼玉石打造宗主宝座,威严而神圣。
俄顷,正要坐下身时。
下一秒、万小天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猛然袭来,
让他根本,无法坐下……
这时,大殿下方,一个面色阴揉,容貌精致,乍一看,让人严重怀疑,是女扮男装的俊美男子。
他轻蔑地,看着这个尴尬场面,
阴恻恻的说道:“你一个初来乍到、寸功未立的毛头小子。仅仅凭着臭道士的一个卦相,便想坐上我魔宗宗主之位,这未勉……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就是!就是!就那个十算九不准的臭道士,此卦能有多少准确度。呵!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还真是让人怀疑啊!”俊美男子身旁,一个长相高大的中年男修士,也跟着助言道。
皱眉看了二人一眼,放出强大气息的,是那名阴柔男子。
抬手揉了揉额头,万小天半眯双眸道:“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又在宗内身居何职?”
“本座,魔宗八大护法之一,风护法苇天笑。”阴揉男子苇天笑,轻蔑的说道。
“本座,魔宗三十六堂疾风堂堂主,周也。”长相高大的中年男修士周也,也紧接着说道。
“哦!原来是风护法,和周堂主啊!”看着二人轻蔑的态度,万小天心里知道,这是开始……对自己这个不知哪来的空降领导,
来下马威了!
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大殿内,其他表情各异,只是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魔宗众高层们,
万小天想了想,
当下,莽出一片天的,直接去与魔宗八大护法之一的风护法苇天笑,拼内力。
那是正中其下怀,
以自己目前的内力,根本拼不过,且,还会出一个大丑,白白掉了威信。
所以,只能忍一时之气,先用小本本记下账来。
等以后有机会,再利用自己这个新宗主的身份,叫他知道,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和秋后算账!
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万小天对着大殿内的魔宗众高层们,朗声说道:“风护法说得不错,小子我初来乍到,又寸功未立,凭着军师地机子的一个卦相,和激活了前任裴宗主的天魔之戒,就想直登大位,
如果仔细想想,还真是,无法服众。”
说到这里,万小天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为了能让诸位信服,小子我带来一计,可重创正道联军!算是给在座诸位,先交上一个……重重的见面礼。”
“哦?你这小子,还给我魔宗带来了一个,重创正道联军的计策。”闻言,风护法苇天笑,疑惑的沉声道。
“有什么计策,你且说来听听。”此时,大殿内一个十分漂亮,冷若冰霜的盛装中年女人,也美眸一闪朗声问道。
侧脸看了中年女人一眼,万小天微笑道:“姐姐贵姓!”
“姐姐?小子,你这小嘴还挺甜的嘛!本座,魔宗八大护法之一,冰护法柳若寒。”
中年女人柳若寒,没什么表情道:“不过,想要坐稳我魔宗新宗主之位,可不是你,仅仅凭着嘴甜……便能坐稳的。”
见中年美女,是冰护法柳若寒,
万小天颔首而笑:“除了嘴甜,我的计策,也不会令在座诸位失望。”
接着,万小天挠了挠额头,
又淡淡说道:“九日后,当下东荒人族第一战力,战天殿殿主裘我行,将与落云宗最后一任宗主之女白霜霜,在我魔宗光明圣山下举行大婚。
而他裘我行的如此行径,实属,是把我魔宗圣地光明圣山当成了他的后花园,严重挑衅了我宗威信!
所以、来这之前,我已和杨左使商议过。
面对战天殿裘我行的这次猖狂挑衅,我魔宗应率精锐大军,去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哼!胡闹!”
万小天话音刚落,冰护法柳若寒脸色瞬间变得冰冷道:“小子,你这是……想把我魔宗精锐大军,引入正道联军的埋伏里吗?”
说完,她又侧脸,对一旁的左使杨牧之,
沉声说道:“杨左使,此人出如此计策,其心可诛!那裘我行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大婚场地,放在我魔宗光明圣山下举行。
我敢百分百肯定,这就是裘我行,想把我魔宗精锐引诱出来,一举围歼的引蛇出洞之计。”
抬头看了冰护法柳若寒一眼,
杨牧之随即转头,对万小天淡淡说道:“小子,冰护法说你的计策,是明知裘我行设下圈套,还把我魔宗精锐往圈套里带。
你现在,有何解释??”
看着杨牧之不帮自己说话,还反过来……问自己,
有何解释?
一个明面上,连傻子都看得出来的,引蛇出洞之计!
你叫我,如何解释,
难道?明着给他们说,这只是我的佯攻之计!
可你杨牧之又说,这些魔宗高层里有叛徒,咱们的佯攻之计,不能给他们明说。
你这会,又要我……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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