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嫁绝色权臣,看疯批太子发癫 > 第9章 嚣张跋扈猪公主
    “那公主的本名叫什么?”

    “邬姣(xiao)珠。”

    “乌小猪?”

    笍儿略显干咳纠正,“姑娘,是姣珠,取之姣姣明月,掌上明珠之意。”

    “既是姣姣明月,为何不是姣(jiao)而是姣(xiao)?”

    姣(xiao )字读音,寓意并不好。

    “据说是因为玉华公主已亡故生母筱妃封号的缘故,陛下为了纪念她的母妃,所以才取了这个字。”

    武云芷了然,“知道了,你不妨也坐会吧,我们刚跑了一路,不累吗?”

    笍儿笑着摇头,“奴婢不累,那您先歇着,奴婢还有其他要务要忙。”

    “哦,我知道了。”

    目送笍儿离开,武云芷在院中歇会喝了点茶,转身回到屋内。

    她一眼便看到放在桌上的包袱,拆开一看,里面放着不少月事带,还有一匹上好的料子以及不少棉花。

    武云芷拿出其中一个月事带,用剪刀剪开,里面的草木灰洒在桌面上。

    “还真是用这东西当内芯的。”

    她压根没用过这种东西,到时候来事儿了,垫在下面总感觉怪怪的,倒不如使用纯棉花内芯做的能更接受点。

    总归现在闲着无事,武云芷开始动手先尝试自制了一个经期用品,头次做这玩意,一点也不熟练,看着初成品,她非常的不满意,只得再次拆开重新缝制,如此忙碌竟到了傍晚。

    “叩叩。”

    “谁?”

    武云芷揉了揉酸涩的肩膀,起身打开房门,看着站在屋外提着食盒,仅见过一次的丫鬟,她看了看院门口方向,“笍儿呢?”

    自打她被“关在”这处别院,平日里只有笍儿来照顾她的起居,给她一日三餐按时送饭。

    “奴婢不知,典沅大人吩咐奴婢给您今夜送膳。”

    “哦,行。”

    武云芷接过晚膳,心里有些疑惑,在丫鬟即将离开之时,她询问:“今日府内可有发生什么事?”

    那个猪公主可别闹出什么事了。

    “这个奴婢不知,姑娘用餐吧,奴婢告退。”

    “哎,别走啊,我话还未说完呢?”

    武云芷伸出尔康手,眼睁睁看着小丫鬟消失在院门口。

    她收回视线垂眸看了眼手中的食盒,撇了撇嘴。

    帝师府中堂。

    身披墨色大氅,内着一袭月白长袍的涂钦屿举着茶杯高坐主位。

    衣着华丽,娇美动人的玉华公主则坐在中堂右侧方,双手托腮痴痴的看着他。

    涂钦屿浅抿两口茶,放下茶杯,看也不看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随手捧起一本书接着看起来。

    他翻开几页,看向外面的天色,声音疏离:“公主,夜色已深,请尽快回宫。”

    “啊?什么?回宫!不行!本宫不回去!”

    玉华公主当即坐直身子,撅着嘴,气呼呼的瞪视着眼前的男人,“你若是不让本宫见到你身边的那什么医女,本宫今夜便不回去。”

    “哦,那公主今夜便一直坐在这吧,臣身体抱恙,就先回去歇息了。”

    “你让本公主今夜独自坐在这里?”

    眼见涂钦屿起身向外走去,玉华公主一脸急色也跟着起身,“你!涂钦屿!你不准走!我想见到的人还没见到,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处罚了那个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的贱婢?”

    “涂钦屿,本公主说了,你不准走!你要是离开这里的话,本公主就,就死给你看。”

    玉华公主左看右望,随手抄起中堂门边上一个瓷瓶,举过头顶。

    身旁伺候的宫女和奴才吓得大惊失色,“公主,您把东西放下,当心伤着了您自个啊。”

    “滚开,你们这群狗奴才,都别妨碍本宫!”

    已走至中堂门外的涂钦屿,眼含不悦之色,微侧头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公主要砸,便砸吧,只是若弄伤了公主自己,这府里无人可为公主医治。令有宫中旁人做证,公主受伤,与臣府内众人全然无关。”

    留下这句话,涂钦屿大步离去。

    他还未走远,便听到中堂内瓷瓶落地碎裂声,以及女子气急败坏的尖叫声。

    夜逐渐深,凉风袭来,涂钦屿喉咙一痒,弯腰重咳出声。

    “主子。”

    一直随侍左右的典沅和典池二人,连忙伸手扶住他。

    “无妨。”

    典池忧心道:“主子,那女乞姑娘既能将主子救醒,那她是不是得有办法给您开药调理,让您的咳症有所好转啊?好歹也在咱们府里混吃混喝这么长时日了,也没见她弄出什么药方来。”

    “典池!”

    典沅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

    “”

    涂钦屿不语,单手附后,朝淇屿阁方向走去。

    走到中途,待听不到中堂的一点动静,他轻声道:“典沅,你过去看一下。”

    “是,主子。”

    典池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太子殿下的人应该会将玉华公主给带回宫吧?毕竟都守在咱们府中半日了。”

    “嗯。”

    “玉华公主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来咱们府啊,当真是烦人,比那个女乞丐还要烦人。”

    涂钦屿侧头看向典池,吩咐道:“去将笍儿放出来,给她送点药。”

    “哦哦,属下马上去!”

    “嗯。”

    涂钦屿刚回到淇屿阁的寝卧门口,还未进门,眸中暗光微闪,袖中一支约两指长银色箭矢滑落至掌心。

    他推开房门,缓步踏入,双目淡扫一圈,手腕翻转,那支短箭矢直刺床上那人。

    “数日未见,你竟待我一如既往的狠心,真是让人伤心呢。”

    “没伤着你分毫,才是让本官心伤。”

    “啧啧,你这人啊,真是薄情狠心,就你这副凉薄的性子,怎么就那般招惹那些姑娘们的喜欢呢?啧,真是不公平。”

    床上之人戏谑调侃,一把扯开床幔,掀开身子被子单手支撑着头,侧躺在床。

    涂钦屿扫了眼男人颇为骚包的躺姿,拂袖一挥,一只茶杯凌空飞了过去。

    男人翻身躲过,也不恼怒,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袍站起身,笑着打趣,“看来你这身子骨比我想象中还要硬朗,亏我费尽心思四处帮你寻医求药。”

    涂钦屿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着说话,“所以,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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