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救救我!呜…呜…”

    一位鹿部落少女,在一个湍急河水流过的、树林边,神色仓惶地奔了出来,向河边上洗衣的,另一鹿部族女子,发出求救声。

    当这洗衣女子,闻声抬起头来,却看到那少女,惊慌失措向自己跑来时,一不留神、被脚下的树根,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倒在地。

    随即,树后闪出一道,面上有猪首彩绘,疑似野猪部落的男子,一把捂住了,地上鹿部落少女的嘴,在她绝望的“呜呜呜”声中,被那野猪男,拖进了树林里。

    “该死、肮脏的猪猡,你们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鹿族人,聚集地附近,欺辱抢夺我、鹿族人。”

    这洗衣的鹿族女子,眼看同族少女,挣扎着被野猪男,拖进了树林里,

    当下把手中的衣服一扔,带着浣衣棒,也不顾自己,是不是野猪男的对手,完全没有考虑自身的安危,心急如焚地,边喝骂、边向树林中追去。

    堪堪追到树林边缘,胸口一疼,已是吃了,埋伏在树后的、野猪男,一记窝心脚,洗衣女被踹得腾空飞起,“扑通”一声,掉入了身后湍急的河水中。

    眨眼间,就被河水,带下去了,十几丈远。

    洗衣女虽然略通水性!但是,河水太过于湍急,她在水中、手脚乱挥的扑腾了几下,却始终靠不了岸,

    一会儿的功夫,体力逐渐耗尽不说,还呛了几口水,眼看着人就往河底沉去。

    “我死了不打紧,只恨我当时头脑发热,只想凭自身之力,去营救我族女孩。

    如果我当时能按下,救人之心,我只需飞奔回族里报信,那女孩有救,我也不会,溺亡在这鹿鸣河里。”

    正当她手脚酸软,身体向那空荡荡,无着力处沉下去,心生绝望时。

    “嗯,什么东西?”

    她的手好像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一个长而圆、在水中一动、一动的东西。

    人如果在水中,在溺亡之前,就是一根稻草在身边,也会紧抓住不放!

    所以,当呛了几口水,头脑昏沉,不怎么清醒的洗衣女,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这个物体后,

    她的身体四肢,就本能的,像八爪鱼般,紧紧的抱任了,这个长而圆的物品。

    “得救了。”

    半盏茶时间过后。头脑恢复了清醒的洗衣女,发现自己紧抱住,一根半人合抱,丈长的树干,在水中半浮半沉的,向下游漂去。

    “安老大!刚刚你直接把那洗衣女,打晕了、提放在河边,不就完事了吗?

    还要辛辛苦苦地,折断一棵树,抹去枝y后,取丈许长一段,放在那快要淹死、洗衣女身边,

    还要守护到,这洗衣女,爬上岸后,你才放心。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净做这些,有的没的、的事?”

    鹿部落打扮的红姑,不满的抱怨道。

    “红姑!演戏演全套,你懂不懂。

    我如果把她打晕,提放在河边,我们是会省了许多事。

    但是,你不要忘了,展部落是有修仙者的!万一这修仙者,对洗衣女搜魂,发现其落入河中后,什么记忆都没有,就突兀的出现在河边,

    关系到与野猪部落,有可能开战的大事,不起疑心才怪。

    而我让这洗衣女落水,把这树木、顺着水流,推到她身边,让她自己抱住,漂流到水势平缓的地方,才挣扎着上了岸,回部落去报信。

    这样一个无人为痕迹,完全自然的记忆,才会使鹿部落的修士,找不到一点破绽,而对野猪部落发焳。”

    野猪部落装扮的安家英,不厌其烦的,为红姑解释道。

    “哼,算你说得有理!”红姑冷哼一声。

    “什么叫叫我说得有理,本来我就有理。”安家英非常不满,红姑说话的态度。

    “好、好,你有理,我错了!这家伙、不当老大后,就变得越来越小气了,居然跟我一女的,争论什么有理、没理。”

    红姑嘟嘟囔囔的、小声嘀咕。

    “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心中还不服气呀!”

    这丫的、老子把首领位置,让给丁天那小子后,这平胸的臭娘们儿,就有点瞧不起老子了!心中不爽的安家英,沉着脸问着红姑。

    “我在说,朱山跟猴子,把野猪部落三牙长老,那贪花好色的脓包孙子,给搞定了没有。

    如果没有搞定,那我俩才演的戏,不就白搭了吗?你这人,最近怎么老疑神疑鬼的!”红姑没好气的,给了安家英,两个大白眼。

    “三牙长老!不好了啊,野小五、你的宝贝孙子,在鹿鸣河边,蛙回滩开露天派对时,

    被鹿部落的二长老、鹿釆苹,以小五掳走了,她们部落一少女,莫须有的罪名,把小五给强行带走了。”

    一正宗野猪男,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崇尚自然,绝对不是懒的,三牙长老所居,一个天然石洞里。

    “什么?这群成天吃饱了,没有事情干的娘们儿!平时有事没事,就爱指责咱们,不爱洗澡,住烂泥坑什么的,

    咱看她们是女人的份上,咱忍了,咱不跟她们计较。这一回,竟然说我孙子,抢她们的人!

    哇啊啊啊,你鹿族人,一个个长得瘦不拉叽的,我孙子脑袋进了水,去抢这玩不了两天,就嗝屁的娘们儿,回来干什么?

    嫂可忍,叔不可忍!老子这一次,一定给这群头上长角,的娘们儿,一个深刻的教训。”

    三牙长老,化成一股龙卷风,向鹿族聚集地,狂奔而去。

    “你说什么?野小五在地牢中死了!

    这下子糟糕了,他爷爷三牙正在和族长、鹿角交涉,要求我们放人。

    你快点去通知族长,让她先想办法,拖住三牙!”

    一般修士的直系血亲死亡,都会在心中,有一定的感应。

    三牙正坐在鹿部落族长、鹿角前面,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似乎有什么,对自己极重要的东西,永久的离开了自己!

    三牙正惊疑间,“族长,您出来一下,发生了一件,非得你亲自处理的事。”

    一鹿族女子,在鹿族用来待客的,“芳草厅”侧门,焦急地招呼着。

    这引起了,无故心悸,正为此不安的三牙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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