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大!接下来去哪里?

    管制我们的,那两个二级坊市,好像一直没有筑基师叔来接手啊!

    我们要怎么去坊市报到呢?”老虎有些发愁的问道。

    是呀,宗门虽然刚刚给每人,发了一件,一阶上品飞行法器,解决了,炼气弟子不能飞行的难题。

    但是,这飞行法器,用来短途飞行,应个急、还可以。

    如果用它来,做一个上百万里路的,长途飞行。

    凭它只比地面赶路,快上那么一点点的速度,等飞到要镇守的坊市,可能黄花菜都谢了,不知多少次。

    二级坊市没有筑基师叔去上任,哪就没有速度比一阶飞行法器,快百倍的二阶飞行法宝蹭,这真的是,一个大问题呀!

    众人都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一脸从容淡定,一点都不着急的安家英。

    “都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我干吗?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呀,我们去找那位,发传音符来,让我选择黑石坊市周边,三级坊市镇守的那个人。

    让他给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不就好了吗。”安家英不慌不忙,用镇定自若的口气说道。

    “对呀,那位师叔,要去镇守黑石坊市,我们乘坐他的飞行法宝,才能去镇守坊市,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很久没有说话,还以为感冒失了声的蛮牛,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回聪明话。

    “走、走,我们去拜见前辈师叔。”

    对宗门弟子打八折,剑气门所属的升仙酒楼,二楼的一个包厢,

    安家英当先迈步而入,对着正用火钳,拨弄着一个,上面有一个,汤水沸腾大锅,烧得火红炭炉中的灵炭。

    周边围成一圈七个,间隔放有各种灵菜,灵果,一盘盘洗净的妖兽肉矮几、座位。

    头上还戴着个造型独特,尺长黄金鳄鱼装饰帽的丁天。

    眨了眨眼睛,对他拱手,一本正经的道

    “安家英,见过黑石坊市镇守!”

    不待放下火钳的丁天、回话,一把拉过,在他身后,听到黑石坊市镇守六字,而惊得目瞪口呆的红姑,煞有介事的继续说道

    “镇守!这是我师妹红姑,她有一个姓丁、炼气八层的师弟,还请镇守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带那位师弟,一起去黑石坊市。”

    “咳,本镇守与安兄一见如故,何况那位师弟,又与本镇守同姓。

    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此小事尔!

    来、来、来,名位是安兄的哥们,也就是本镇守的哥们!

    入座、入座,待这顿火锅吃完后,我们就捎带着丁师弟,去黑石坊市。”丁天配合着安家英演戏。

    “泥系蚱蜢、(你是怎么)成为二级黑石坊市镇守的?”

    手持一根灵鸡腿,吃得满嘴油光的、红姑,努力吞下嘴里的鸡肉后,问道。

    丁天还未来得及回答,金光一闪,趴在他头上,任凭丁天如何的,在识海里好言相劝,却始终不为所动,安如泰山的把他头顶作窝,死活不下来的、黄金鳄鱼,

    已经出现在一个空了、放菜的矮几上,一脚、一尾巴,支撑着它的身体,另外一个后肢,竟然搭在那支撑身体的后肢上,跷起了二郎腿,

    左前肢的爪子,弯曲着指向自己,不断张合,发出“叽叽”声的脑袋?大嘴!

    “丁师弟当上、黑石坊市镇守,跟你有关。”红姑问道。

    “叽叽叽”,黄金鳄鱼发出奇怪的小鸡叫声,外加一阵猛点头。

    “哇!小黄你太棒了。来、奖励你个大鸡腿。”

    “咔嚓,咔嚓!叽叽叽”

    “还要?”

    黄金鳄鱼又是一阵猛点头。

    “丁师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详细说一下嘛。”

    安家英喝了一口,升仙楼价值一百灵石一杯的、升仙酒后,问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呢,确实是沾了小黄的光,师弟我正在营地里,闭目打坐,

    忽然间,铁师叔祖传音问绚我,说有三处极偏远,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二级坊市,没有筑基师叔愿去。

    他老人家一下子想起,我有一只,相当于筑基修为的、二阶妖兽,

    如果去镇守这三处二级坊市,有什么麻烦,凭小黄的实力,也可以应付过去。

    便传音来问我的意见!

    这真真的是,走路摔一跤,却捡个大金元宝的好事呀。

    这三个坊市又远又贫瘠,在别人眼里,比鸡肋都不如。

    但是,这个远和贫瘠,会使得这里的镇守,做出什么事来,都不会引人注意。

    所以,师弟我立马一口答应了下来。”丁天意味深长的,对安家英解释道。

    “干,丁师弟!你真是深得我心,师兄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安家英举杯道。

    “灵鹿群!丁师弟,灵鹿的毛皮、不但柔软,并且所含的灵气,甚是温和,是制作灵符的上好材料!丁师弟,你看?”

    我才不是,贪灵鹿肉好吃,而故意喊出来的!那灵鹿皮,我并没有说谎,我敢发心魔誓,它确实是制符的好材料。

    在长达三十三丈,有他们到南强来时,所乘坐云舟,三分之一大小,二阶飞行法宝,灵风舟甲板上,朱山神情热切的,看着丁天。

    “哎、哎!大家把那几只雄壮的、公灵鹿,不要全杀了啊,给我留一头,最强壮的,我再捉它三头母灵鹿。

    用灵风舟,带回我镇守的访市去,看能不能,繁殖出一群灵鹿来。”朱山跳着脚喊道。

    “卧槽,你个死肥猪!脑筋转得挺快嘛。可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这段时间,我错过了,多少好吃的灵果树啊!我每样弄几株树苗回去,到时候,要酿造什么灵果酒,还怕弄不出来吗?”猴子捶胸跺足、痛心疾首的对朱山嚷道。

    “猴子、你傻呀!南方又香又甜的柑橘,移植到了北方,就变成了酸涩无比的枳子。

    果木移植、有水土不服的毛病,你不知道吗?

    到时候,你用酸涩的灵果作原料,怕只是,只能酿造出,自己喝的苦酒。”

    朱山不吃猴子指责他的话,反唇抇讥道。

    “那你抓灵鹿带回去,不怕它们,也来个水土不服呀?”

    虽然朱山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猴子仍然不服气的,反问道。

    “树移死、人移活!这句话、套在四处活动觅食,适应能力强的动物上,道理也是一样的。

    所以,我的灵鹿带回去,一定能繁殖成群!

    而你想移植灵果树,最后的结果嘛,就是把枯死的灵果树,送给老虎,用作炼器时、火炉里燃烧的灵炭。哈哈!”朱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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