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你这长相人家绝对瞧不上,你要是想我介绍,就努力挣钱,给公司带来效益,然后花钱去整容,整好看了,我给你带一打,你自己挑。”

    盛泠眉眼挑了挑,笑看向葛燕。

    “切,就知道你瞧不上我。”

    葛燕撇嘴回怼了一句,端着她的牛奶就走了。

    盛泠带着笑叫住她笑道:

    “葛燕,你要认清现实,不是我一个这么认为的,是男人都这么想的,丑女没市场。你想要恋爱,就得赶紧挣钱整容,我这是很中肯的建议,你别不信,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闭上你的嘴。”

    葛燕给盛泠比了个拉链手势,就跑了。

    盛泠摸了摸自己的嘴,喝了再喝两口酸梅汁,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闲的实在无聊,就找到陈方洲的微信,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

    陈方洲回消息的时间很快,以为盛泠是工作上的事不懂,便问:

    “嫂子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陆彦,他完全有能力帮你解决任何问题。”

    盛泠看他回过来的消息笑了笑,回复道:

    “陈总,误会了,我找你是想问,你前晚把余小猜怎么了?我总觉得她很不正常。”

    消息发出去后,陈方洲隔了五分钟才发了一句话:

    “我什么都没做,是余小猜自己做了不少事,我都被迫接收了,她不仅不满,她还怨上了我,嫂子,我其实很冤啊。”

    盛泠看着陈方洲满屏幽怨的话语,眉梢挑了挑,脑补了一场跌宕起伏的船戏。

    给陈方洲发了个秒懂的表情,并说道:

    “没想到余小猜这么猛,陈总前晚出现是不是还没放下?”

    话发出去后,男人还是隔了五分钟才发来一条消息:

    “嗯,小猜她很好,我不介意她的过去,嫂子能不能帮帮忙?”

    “想让我怎么帮?”

    盛泠就知道他没死心,想着余小猜和那个顾程宇应该已经不可能了,勾唇笑了笑,手指翻飞又发了一句话过去:

    要我怎么帮?余小猜,你知道的,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一直劝的话,只怕会适得其反。”

    “嫂子,只需要帮忙制造点机会的就行,其他的我来处理。”

    陈方洲回了这么一句话后,接着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盛泠一看就明白,这个男人是有计划了。

    浅浅一笑,手指翻飞又打了一段话过去:

    “好,那我们每隔一周,就来个团建,把你和苏鹤也请上,这样可否?”

    “可!”

    男人回答得简短又简洁。

    见男人这么回她,盛泠笑得就更欢了,连忙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等我的消息。”

    “好!”

    陈方洲回了个好之后,就再没有其他话了。

    盛泠本就看好陈方洲和余小猜,得到满意答案之后,当即就在公司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为犒劳公司员工三个月以来,所有员工对公司的认真付出,本人决定,周五全公司成员去云上草原团建三天,不可请假,不可缺席,特此通知。”

    消息一发出,公司里的行政和财务第一个附和,然后就是张红玲几个人的阴阳怪气。

    见余小猜单发消息给她问她什么意思,盛泠露出一抹要把陈方洲锁死的笑,回道:

    “公司刚开了三个月就有盈利的趋势,我高兴,想庆祝一下,怎么了不行吗?”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余小猜发完这句话,就什么都没说了。

    盛泠笑了笑,把她发到公司群里的通知和余小猜回复的话,都截图发给陈方洲。

    陈方洲大概可能很忙,回了个ok的表情之后,就再没了回复。

    ……

    周末,去了关押时震东监狱,见了时徐南和时震东两父子。

    时司卿一见时徐南,就开门见山的问:

    “大伯,见我有必要吗?”

    “有必要,司卿啊,你爷爷就是偏心得很,一份遗嘱不够,居然还要给你一份,不要怪大伯心狠,弄死了你爸妈,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恨啊,明明我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继承时家的那个人,而你爸却用一张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诓骗了本该是我的财产,你说我怎么会甘心?”

    “老头子,他眼瞎啊,你看我把时家经营成了全魔都商界龙头老大,是不是更适合继承时家?”

    时司卿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说道:

    “涉黑爬上的商业大佬,我想爷爷并不想要,他一直以来要的是,让他时家的医疗设备能够超过国外的那些发达国家,为国内的医疗市场做一份贡献,而不是一味的挣钱。”

    “你和他的理念

    不一样,自然会被他放弃,我爸也是他无奈的选择,所以大伯你就算怨,也不应该怨在我父母身上。而且事实证明,大伯就算有能耐,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你现在待得地方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说吧,你们一次两次说想见我,不可能只想说这个,我想知道大伯你的真实目的。”

    时徐南抿唇,顿了一下才开口道:

    “司卿,我们是亲人,何必要自相残杀呢,大伯真的是迫于无奈才迫害了你爸妈的,你能不能请个律师,帮我和震东争取一下死缓?”

    “司卿你放心,伯父以后好好在牢里改造,争取改过自新怎么样?”

    “不怎么样?伯父说这个,当初为什么就不劝劝自己,对我和我父母不下手呢?父母你说是无奈,那在美国我几次三番遭遇危险,难道只是你的无的放矢?”

    伯父要是就说的是这个,我们无话可说,挂了。”

    时司卿嗤笑一声,讥讽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时徐南,见他就这么挂了电话,拍窗子,吼了好几声,但时司卿再没拿起电话,直直往盛泠那边走。

    刚走到盛泠那边就见里面的时震东被盛泠气得又砸电话,又摔凳子。

    他笑了笑,把人一拉就出了警察局。

    两人坐上车时司卿才问:

    “把人气成那样,发泄了一通,开心吗?”

    “能在这个垃圾死之前气他一顿,挺好,很明显他今天要见我的目的达到了,我把他气了个半死,我很开心,哥哥,你真是我的幸运之神!”

    时震东那个畜生气成那样,盛泠确实很高兴,便回以一个真心的笑,还夸了一句她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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