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训斥
凌紫墨用了早餐。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床边坐着的楚嘉永，低着头，也不知在说啥。
八点医生查完房，叮嘱在观察两天，若不发烧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也不要在床上躺着，尽量多活动活动，今天也不错，可以在医院小花园晒晒太阳。
九点左右，病房门被推开，一身警服的人走了进来，进来看着屋内的楚嘉永和凌紫墨两人，满脸严肃。
“秦局长，你怎么来了？”凌紫墨看见进来的人道。
“你出去！”秦局长指着楚嘉永道。
凌紫墨推了推楚嘉永。
楚嘉永看着进来的秦局长，看了看推着自己的凌紫墨，笑了笑，走了出去。
“你怎么那么大胆！嗯！无组织无纪律，谁给你的权利私自调查，这要是出点事。我怎么向你爸交待！”秦局长又生气又无奈。
“我一直跟你反应，他们那有下药的，你也不批准调查呀！”
“你还强词夺理，你私自调查，违犯纪律不说，出了危险怎么办？幸亏没出事，还有这事要全面考虑，而且这也不是咱们要负责的范围，把问题交给相关的部门就可以了，再说你就不怕打草惊蛇。”秦局长似生气训斥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回头写份检查给我。”
凌紫墨低着头不说话，也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
“虽说你的本意是好的，也是想当个好警察，但前提要服从组织纪律，要保护好自己，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跌个跟斗对你来说也好，让你知道，不是一腔热血就梦把事办好，这不是英雄主义，这是蠢！”秦局长看着凌紫墨继续道，“好好想想！”
“我知道了，秦哥！”凌紫墨笑着对秦局长道。
“现在知道叫哥了，这事我压下来了，没有告诉你爸他们，就不让他们替你担心了。”
“谢谢，哥！”
“你呀！检查还是要交的，我要亲自看，写的不深刻，重写！”秦局长还是严肃的道。
“啊！还写呀？”凌紫墨似有点可怜的样看着秦局长。
“一码归一码！”秦局长不理她的话，“昨天就是他救了你？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他是干什么的？”
“哥，你这也八卦呀？我们只是见了几次面的朋友。”
“我是替你父母看着你，你的事我若不清楚，你妈问起的话，我怎么回答呢！”秦局长道，“我去和他聊聊。”
秦局长话落，就准备往外走。
“秦哥，我们真的只是见了几面的朋友。”凌紫墨急道。
“我不会怎么他的，只是问问情况，看把你急的，还说只是朋友？”秦局长一脸不信的说完，就往外走。
秦局长出了门，看到门外的楚嘉永，“跟我走！”
楚嘉永没有说话，跟在后面，走到安全出口的拐角走廊的位置。
“秦局长，我还是习惯叫你秦处长。”楚嘉永先开口道。
“随你喜欢，叫啥都行，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没把你的事告诉紫墨，我们不相识，别穿帮了，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秦局长道。
“是，明白！”
“但是你得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昨天是怎么回事？”
楚嘉永将和凌紫墨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详细讲给秦局长听，还有昨晚的事也详细说了一下。
“哼！陈青山还不能动，但吴忠华也该收拾一下了，我已经做了安排。紫墨刚毕业半年多，还很单纯，想的简单，他家里保护的很好，她很多东西都不了解，你要保护好她的同时，也要让她慢慢了解一些东西。”秦局长道，“还有…”
秦局长还要说，楚嘉永打断了他的话，走到安全出口，打开门，往外看到凌紫墨再偷听，这时秦局长走过来，严肃道：“你怎么出来了？还偷听，那么关心他，怕我收拾他。你先回去，我还有事问他，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不许偷听，记住组织纪律。”
凌紫墨吐了吐舌头，无奈地看着楚嘉永，似有不舍的，又有担心的三步两回头，往病房走去。
楚嘉永和秦局长又关上门，走回楼道。
“还有，你要和她走下去的话，你要付出很多，而你的思想也要转变，要有合适的身份，等你多了解她之后就明白了。”秦局长道，“我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你小子也不错，具体能走到哪一步，就看小子付出多少了。但绝对不能走歪路，在这染缸里，虽说不能做莲，但也不能通污。明白吗？”
“嗯！我还是有点感觉配不上她，所以不敢…”
“有这意识，说明你小子还不错，但也不要自卑，向上努力，完成现在任务的同时，考虑一下自己。站的不同高度，看的风景也不同。”秦局长拍了一下楚嘉永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这几天注册一个空头文娱类公司，等云上倾的事解决了，你把刘三齐的清风酒吧和云上倾舞厅都收过去，具体怎么操作，又不能暴露身份，违法的事不能做，但不违法的情况下，让他人抓不到你的把柄，就看你小子怎么操作了，这也是对你的考验！”
“谢秦处长提点！”楚嘉永拱手表示感谢！
“走吧！再不回去，小紫墨得担心坏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秦局长笑道。
楚嘉永笑笑，没有回话，向前开门，跟着秦局长回病房。
“具体的我已经清楚了，和他聊的也不错，我就先走了，多休息几天，你的假期我也批了，回头补个假条，还有检讨上班交给我！”秦局长对凌紫墨说完，又对楚嘉永道，“好好照顾她！”
秦局长拍了拍楚嘉永肩膀，走了出去，同时还带走凌紫墨手机里的照片证据。
楚嘉永送出门外，回到病房。
“他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为难你？”凌紫墨急切地问道。
“她就问了问昨晚的事情，没说别的呀！”
“哼！我才不信，就问昨天晚上的事，用得着跑外面去说！”凌紫墨假装生气，故意把头扭到另一边。
“我也不想骗你，但你也知道，有些事他不让我告诉你，让我保密，我就不能说，你不能让我做个不诚信的人吧？”
凌紫墨看着楚嘉永，似乎要看出什么来。
“但有件事，我觉得没必要瞒着你。”楚嘉永正色道。
“什么？”凌紫墨立马来了兴趣。
“就是他说你可能喜欢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怎么还胡说呢？哼！”凌紫墨娇羞的低下头道。
云上倾舞厅吴忠华办公室
“忠哥，查清楚了，那个姑娘是静安区分局刚来半年多的一名刑侦科的一名内警，而且为了警局的朋友，他们昨天没有出警任务，可能就是个人行为，而且她和秦局长还很熟。”青年张琦将调查的信息汇报给吴忠华。
“那就没事，一个小警察也左右不了什么，但和秦局长熟，这秦局长的面子不能不给，正愁怎么和这个秦局长打上交道呢。”吴忠华道，“对了，她和楚嘉永怎么回事？”
“听说这个秦局长是空降过来的，而且还有点油盐不进。那个女警察和楚嘉永的关系，但是没有查什么信息，可能最近才好上的，局里朋友不清楚这个楚嘉永。”
“那是没有找到他的个人偏好，不接触，不了解，怎么能投其所好。明天先去医院给那个小警察赔偿，人家没有点名身份，咱们就当正常过来的消费者对待。楚嘉永能被那个吴老板看重，看那身手就不是一般人。算了，还是下午去一趟吧，估计这个楚嘉永也在，不管看在秦局长，还是吴老板的面子都得去一趟。”
“嗯！但这样的话，咱们就没有理由去接触这个秦局长了。”
“没关系，咱们先把这事解决了，再送她一个咱们这黑金卡，接触秦局长这事得让青老大出个面，做个局，约一下这个秦局长。”
就在吴忠华再打算怎么接触秦局长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早已是秦局长案头必办的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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