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清被赶出平南侯府,虽然齐恒川给她买了一个小院安置她,但三十个板子打下去,任清清不仅废了双腿,以后也不可能再有身孕。
大丫还住在她的院子里,魏柠新给她派了个丫鬟过去,齐恒川没去过她的院子,可总是在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大丫睡在他身边。
前几次他一起来就忍不住吐出来,大丫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凉,再后来直接给他用了最烈的药。
齐恒川几乎瘦成了副人形骨头。
魏柠出手,查出大丫伙同一个厨房的下人给齐恒川下药。
侯夫人孟锦绣目眦欲裂,要当场处死大丫。
大丫这才怕了,哭天抢地的求饶,头使劲磕在地上,让饶了她那条贱命。
没人搭理她。
等下人把她按在椅子上准备行刑时,大丫下身一热,晕了过去。
尿味儿混合着血腥味儿,冲的人直捂鼻。
魏柠皱眉让人找了大夫。
一个多月的身孕。
刚好是齐恒川被大丫和她父亲三柱设计的那一次。
这还不算,大夫给齐恒川把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因为用了太多药已经坏了,再没有让人怀孕的可能。
大丫肚子里的胎儿成了他唯一的孩子,也成了平南侯府唯一的血脉延续。
孟锦绣忍着厌恶把大丫接到了她的院子里照顾,只等孩子一生下来就立刻去母留子。
齐恒川大受打击,天天出去买醉没有回府,魏柠乐得清闲,盘算着离开平南侯府的日子时,三房的人又出了幺蛾子。
魏柠看着面前醉醺醺的男人,嘴角轻勾,眼里没有半分笑意,“你说什么?”
齐瑜诚看着身穿藕荷色裙装的魏柠,眼里的惊艳藏都藏不住。
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跟着齐恒川那个废人,岂不是平白暴遣天物。
“郡主,齐恒川已经不行了,你不如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
“哦?你要进宫请旨,让我和离后嫁给你?”
“这……何必如此麻烦。”
齐瑜诚眯着眼睛,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浑浊的眼神在魏柠身上扫着。
魏柠不耐烦的蹙眉。
什么烂泥烂虾,他也配。
“滚开。”
说着,魏柠就要走。
青梅去给她取蜜饯,她则是坐在亭子里纳凉,护卫都没带,谁能想到会碰到这么个败兴的。
“郡主着什么急,这亭子景致不错,在这里面也别有一番风味儿,我保证你要了还想要。”
说着就狞笑着扑向了魏柠。
魏柠登时抬脚就踹了上去。
她踹出去的脚被齐瑜诚抓住,齐瑜诚使劲一拉,魏柠顿时有些不稳。
她拿起圆桌上的东西就往齐瑜诚头上砸,齐瑜诚的头瞬间血流如注。
见了血,他的表情凶狠起来,双手按住魏柠肩膀,嘴就要亲上去。
魏柠眼一厉,左手使劲按在他眼睛上。
“啊!”
齐瑜诚捂着眼睛惨叫,两行血泪顺着眼睛流下来。
“郡主!”
周晏从远处狂奔过来,一脚把齐瑜诚踹倒后,慌忙查看着魏柠的情况。
“我没事儿。”
魏柠平复着心跳,不管什么时候,这种强迫女人的男人真的很该死。
她看着齐瑜诚的眼神,俨然在看一个死人。
周晏把她的衣服整了整,转身一脚狠狠踩在齐瑜诚的腿上。
“啊!”
两条腿都被周晏踩折,眼睛又看不见,齐瑜诚嘴里不停骂着要让魏柠好看。
周晏一拳打在他脸上,齐瑜诚的脸青紫了一片。
魏柠皱眉看着周晏,见他眼睛通红,状态有些不对,过去拉住他。
“好了,等下我让人来处理。”
周晏手不停,继续一拳一拳的揍着,黑眸里有着执拗,“他欺负你,他该死。”
魏柠拉住他的手,“我没事儿,不会放过他的,谢谢你为我出气。”
周晏停下来,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脸上闪过一抹红。
青梅进了亭子,看见这个情景手里的吃食洒落了一地。
“郡主!”
她慌慌张张的跑到魏柠跟前,“奴婢该死,竟然让郡主遇险。”
魏柠摇了摇头,“叫侍卫来,把他拉到刑部,就说要谋害本郡主。”
这个齐瑜诚在原剧情里也没少觊觎原身,有一次趁着原身沐浴摸了进来,原身吓的尖叫,青梅来的及时才没有出事。
因为这,齐恒川还训斥了原身好久,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原身自己不检点。
三房的下人看到自家公子像死狗一样被人拖着往外走,赶紧去找了杨秀荣。
杨秀荣得到消息时,齐瑜诚已经被拖出了平南侯府的大门。
最终还是没拦住。
她又疯了一样跑回来,要找魏柠撒泼,魏柠见都没见她,青梅带着护卫出去把她赶走。
可能是着风又受了惊,魏柠回去后就有些不舒服,一觉醒来,更是觉得头重脚轻,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杨秀荣托了孟锦绣来说情,孟锦绣来时魏柠正在喝药,满屋子浓浓的药味儿,孟锦绣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她知道这事是诚哥不对,胆大包天竟然敢对郡主不敬,更别说郡主名义上是他的嫂子。
可,平南侯府一荣俱荣,孟锦绣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自家关起门来什么都好说。
杨秀荣就是看准她这个性子,所以才有胆子在儿子险些给齐恒川戴绿帽子的情况下去找她当说客。
“郡主……好点了吗?”
魏柠正难受着,看到她进来不用想就知道是要干什么,她这位婆母太极功夫打的一流,什么事到她这都能大事化小。
“不太好,”魏柠咳嗽了一声,“我已经让人进宫把事情告诉太后了,太后说这种畜生必须处死。”
孟锦绣急了,“你怎么也没跟我商量一下,咱们自家的事,怎么就捅到宫里去了呢?”
“母亲想说什么?”
魏柠淡淡说道:“在我这,太后就是我的亲人,我差点被人害了,告诉亲人让他们为我做主有什么不对?”
孟锦绣心里又把三房骂了一遍,随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郡主,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诚哥该死,但说到底我们是一家人,关起门来你要打要骂母亲绝对站在你这边,这种事说出去,对你的清白也不好听,你说呢?”
魏柠冷笑:“如果齐瑜诚得手,只怕这平南侯府才是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只能一根白绫送自己去死,既然如此,清白不清白的又有什么关系?”
“在爱护我的人面前,他们自然会相信我,至于其他人,我是管不着,也不屑去管他们会想什么。”
孟锦绣现在是真不喜欢这个儿媳妇,整个人又臭又硬,油盐不进,要是她儿子娶的是其他的女子,她说什么难道还敢不听吗?
魏柠想到什么,忽然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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