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为什么三婶一口咬定是我身边的人偷了她的玉佩,不仅要打死他,还要让本郡主给她赔一块羊脂玉玉佩?”
杨家嫂子:“这,我们也不知。”
一句话,把杨家撇的干干净净。
也把杨秀荣气了个仰倒。
她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娘家人先反水。
“那是娘偷偷给我的,是我杨家的东西,你当然不知道。”
杨秀荣说话不客气,杨家嫂子也没生气,只强调道:“娘说她也不知,爹也不知,你哥哥也不知道有这回事。”
事情清晰明了,都不用官差审了。
这就是杨秀荣自导自演的闹剧,就是为了找魏柠不痛快,要杀杀她的威风。
“可是这个下人踢了我的诚儿,这总没冤枉他吧?”
孟锦绣暗骂了一句蠢货,敬茶那天就应该知道魏柠的性子,竟然还上赶着找死。
平南侯府没有分家,她不能让大房和三房不和的丑事外传出去成为别人的笑料,只能打圆场。
“阿柠,这事算你三婶糊涂,回头娘会和你三叔说,你看,要不让其他人先回去?”
魏柠抬眸看了眼杨秀荣,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对别人的愤恨,不禁冷笑了一声。
“娘照你这么说,今儿个三婶怀疑我院子里的人偷东西要打要杀,明儿个又有人丢了东西来找我,没完没了,我还能有个清静吗?”
孟锦绣皱眉,“那你想怎么办?”
魏柠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念在三婶是长辈,让她当着众人的面给周晏赔礼道歉,保证不会有下次,她这事就算完了。”
孟锦绣松了口气,道歉简单,老三媳妇是该道个歉。
杨秀荣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虽然是给一个下人道歉,但后边有机会她总能把失了的面子找回来。
“开始吧。”
杨秀荣冲周晏抬了抬下巴,敷衍的说了句:“今天冤枉你了。”
周晏低垂着眼睫,没有反应。
魏柠:“三婶这是在道歉?”
杨秀荣忍着不耐烦,又说了一句:“今天是我误会你了,对不住。”
“三婶如果心里不满,那就算了,就让官府的人去三婶院子里搜一搜,看那块玉是不是三婶自己忘记放哪了。”
杨秀荣这才端正了姿态,“对不住,今天是我的错,冤枉了你。”
魏柠转头问周晏,“你原谅她了吗?”
周晏黑眸懵懂无辜,他看着魏柠,仿佛在问:我是该原谅还是不原谅?
魏柠招了招手,周晏弯下腰凑过去。
他以为魏柠要说什么,结果下一秒,魏柠就把手放在他头上,使劲揉了揉。
周晏脸上的表情更懵了。
魏柠咳嗽了一声,收回了手,“我看了一下,你头没有受伤,既然这样,你就先原谅三婶吧。”
原来是查看伤势。
众人恍然大悟,就说郡主怎么会与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下人如此亲近。
周晏解释道:“郡主,我没受伤。”
然后对着杨秀荣摆了摆手,话都懒得跟她说,意思很明显,不跟你计较了。
杨秀荣眼里闪过一抹难看,到底是没说什么,吩咐人把齐瑜诚抬进房里。
众人准备散了,魏柠突然又开口:“把齐瑜诚泼醒。”
众人?
魏柠勾唇笑:“三婶诬陷周晏的事过去了,齐瑜诚辱骂本郡主的账还没算呢。”
没错,就是这么小气记仇。
周晏没说,但系统已经告诉她了,她没来之前齐瑜诚可是借着酒劲骂了她好几句。
杨秀荣气的刚要骂出声,青梅的胳膊就抬了起来,周晏也直直的看着她,撸了撸袖子。
最后齐瑜诚还是被抬了回去。
两边脸都是巴掌印,屁股肿起,趴在担架上被抬回去的。
之后的三天三房院子里的茶盏换了一批又一批。
孟锦绣专门找到魏柠,委婉暗示她做的有些过了。
魏柠态度明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他后悔做人!
孟锦绣黑着脸出来,晚上跟平南侯吐槽,以后再不管魏柠的事了。
平南侯笑呵呵的,“儿媳厉害了也是好事,以后还是要靠他们撑起这个家。”
家里发生的这些事齐恒川都不知道。
他在外边租了个院子,和任清清过的乐不思蜀。
任清清每天勾着齐恒川与她厮混在房里,齐恒川仗着年轻与她胡来,身体受不受的了两说,骑射是一直没有赢过尚书府大公子去。
他也就正好没有回去,与任清清很是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小夫妻生活。
他们租住院子的街坊邻居都以为他们是新搬来的小两口,经常打趣任清清命好,嫁的相公不仅长的英俊还疼她入骨。
每每这个时候,任清清都会害羞的低垂下头,也不多解释,任由别人误会。
这日,她正坐在门口跟邻居大姐绣花,她要给齐恒川绣几个荷包。
“你这手白白嫩嫩的,做起活儿来还挺利索。”
大姐只是随口一说,任清清脸上闪过不自然。
“我相公不让我干这些粗活,但我就想让他穿着我做的鞋袜,带上我亲手做的荷包,女儿家的心思,大姐你可不要笑我。”
“我怎么会笑你,你问问这巷子里的人谁不羡慕你。”
大姐说完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妹子,别怪大姐多嘴,三柱家的那丫头眼睛都要黏在你相公身上了,你可得看好咯!”
任清清:“啊,我就说她怎么总是敲门借东西还东西,原来……”
其实任清清心里门清儿,那个三柱家的闺女,是看上齐恒川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前天说借一把青菜,傍晚还的时候趁着齐恒川去接,她还假装不经意碰了下齐恒川的手。
任清清心里轻蔑的哼了一声,不过是一个长相普通出身普通的黄毛丫头,也敢打平南侯世子的主意,她配吗?
大姐跟三柱家当了多年邻居,他那闺女什么性子大姐一清二楚,有些事不说明白她怕会有麻烦,想了想,还是提醒任清清道:“大丫从小比较有主意,也比较大胆,反正妹子你多注意一点总没错。”
说完,她觉得自己说了邻居坏话有点心虚,收拾针线回去了。
任清清眯了眯眼睛,她就等着那个大丫干出出格的事呢,到时候她非要扒了那丫头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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