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城没开车，肯定是得敬酒的，还要给长辈倒酒
程潇雅坐在座位上，将酒杯轻轻举起，顾城立刻走来倒酒
年轻人和中年人喝红酒，也有喝白的
“这几年酒量有没有增长？”程潇雅轻声问
“还是那个样，”顾城注视着红色酒水里的浮光，眼神有些迷离：“逊得很。”
“那注意少喝一点，别醉了。”
“放心，我有分寸。”
程潇雅点点头，搭在腿上的左手抬起，戳了戳顾城的手臂
“在想什么呢，快站起来，向长辈敬酒了。”
“哦哦，好。”
吃完饭，已经是8：30多了，大家一起聊了一会儿，散了场
顾城也乘车回到了自家小区里——他喝酒很克制，所以一场饭局结束，好几个人喝的脸通红，像个富士山苹果，他的脸却只是微红
寒风吹来，令他打了一个寒颤，不仅加快脚步，进入了楼里，正好撞见了打完象棋回家的曹大叔
曹大叔是这栋楼里的一个居民，一人居住。他有一个儿子，但儿子不孝，毕业后从曹大叔这弄了一笔钱后就远走高飞了
顾城和曹大叔的关系很好，因为曹大叔是一位诗歌作家，顾城有空会请教他写诗，或修改文案
两人也经常在工作、生活方面互帮互助
“哦，是小顾啊，晚上好。”
“晚上好啊，今天象棋打的怎么样？”
“好得很！把对面的暴打，爽。”
“佩服佩服。”
“哎，最近好几次看到你和一个女生在一起，那是你朋友吗？”
曹大叔为人很友好，也不喜欢乱八卦，对人特别尊重，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极其轻缓，好似永远不会急，更不会发脾气
“对，我的一个好朋友，最近刚来到这个城市，还没住处，就先到我这居住一段时间，等熟悉环境了再搬走。”
顾城可以让卡芙卡使用言灵，抹除曹大叔的这段记忆，但用处不大
因为如果不严重更改记忆，或直接抹除，曹大叔，以及整个小区的人迟早会知道顾城和卡芙卡同居的事，到了那时候，一个一个抹除记忆？
或者一个一个更改记忆？
这样容易有漏洞
还不如坦白
当然，也不能随便坦白
比如说住在这栋楼里的，那个敢骂警察的老婆婆，向她那种没轻没重，喜欢乱八卦造谣的人，顾城理都不愿意理她
曹大叔不了解清楚事实，绝对不会乱说话，而且也不跟别人传，这一人物性格使顾城很相信他
他是一个真正朴实善良的人
“这样啊，那住你家里确实不错，多熟悉熟悉环境，再出去住嘛，特别是一个女孩子家家，”曹大叔点点头，继续上楼：
“要是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助，都可以让她找我。”
“很感谢您。”
“没关系啦，都是邻居嘛。拜拜~”
“回见。”
谈话间，顾城也来到了自己家门前。他拿出钥匙打开门，里面听到动静的卡芙卡就走了过来
“欢迎回家~”
“开门就能看见你，真幸福啊。”
“哼哼。你没喝酒吗，身上怎么没酒气。”
“喝的不多。”
卡芙卡将顾城身上的大衣脱下，挂在了衣架上，说：“跟你汇报一个消息。”
“好啊。”
“我把七上的内容学完了。”
“全套？”
“嗯。”
“道德与法治也背了？？？”
“对啊。”
“我是真佩服。”
“既然是学习，就学的全面一些咯，”她轻松的回答：“背道法，就当作是锻炼记忆力了。”
“我是不是得给你安排一场期末考试。”
“来者不拒。”
“嘶，还让你装上了。”
两人刚坐到沙发上准备闲聊，却有人敲门
“快递，麻烦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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