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个霸总有意思。”
起雪落趴在沙发上，看着古早霸总文，捧腹大笑。
厉轻羽的视线从晚间新闻上转移到她的身上，“安静。”
她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笑笑都不行吗？你太冷酷，太无情，我……太无理取闹了。”
她捶着沙发大笑，“这个好笑吗？”
厉轻羽的脸比零下二十度还要冰冷，“你更好笑。”
她感到一股寒意，摸着手臂的鸡皮疙瘩，披上毛毯，“真冷。”
她得吃包辣条祛除寒气。
她翻了个身，抽出桌下的零食盒，撒开包装袋上的齿痕，一根根地细嚼慢咽。
厉轻羽盯着她油润的唇，沾了辣椒面，皱了皱眉头。
起雪落见他一直盯着她嘴里的辣条，以为他也嘴馋了，“你要吃吗？”
“垃圾。”
厉轻羽看着油腻的食物，推开举到他下巴旁的辣条。
他说她吃的食物是垃圾，那她岂不也是垃圾。
起雪落生气了。
“你……不知好歹。”
她抓出一根辣条，强硬地塞到他的嘴里，见他还是紧闭着双唇，撬开他的嘴。
“吃了。”
嘴里火辣辣的，厉轻羽吐掉辣条，用纸巾包裹住扔到垃圾桶。
她跪坐在沙发扶手上，咬住辣条的一头，喂到他的嘴里。
厉轻羽僵硬着身体靠在沙发上，吞下嘴里的食物。
“好吃吗？”
她摸着他泛红的脸颊，稀罕地瞧了又瞧，“你还会脸红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物，已经进化到和我不一样了。”
从来没有人当面嘲讽过他，厉轻羽心里想了十几种惩罚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88：“宿主，看看你干的好事，好感一下子跌破负100以下。”
“恭喜宿主突破历史新低。”
系统的嘲讽功力了得，她都想更换系统了。
“叮，你好，宿主，我是赚钱系统22，检测到你已掌握100种赚钱技能，现已正式激活。”
88开心道：“22大佬，你怎么来了？”
它们在她的脑海中叙旧，看来它们系统挺熟的。
88悄悄地和22说：“22，你要不换个宿主，这个宿主太狗了，我怕影响你季度业绩考核。”
听到了它们悄悄话的起雪落：“……”
88又 挑了几件起雪落做的好事，向22吐槽。
一向沉稳的22，一脸八卦地说：“好感度的事情在我们系统里都传遍了。”
此时还没有过去七秒，它们系统网速真快。
起雪落苦笑：“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22咳嗽一声，说正事。
“请宿主于一周内赚到一百万，失败的话会有惩罚哦。”
“只要不违反《星际法》，什么方法都行哦。”
起雪落：“什么惩罚？”
22：“目前无法确定，越快完成任务奖励越丰盛哦。”
之后她从它们的对话得知，确实有任务者在到达条件后，同时拥有好几个系统。
从它们已知的信息中，有一个宿主拥有8种千差万别的系统。
……
起雪落脑海中生出好几种办法补救，但望着他像是看“尸体”的眼神，她一气之下怒了一下，放弃尝试。
她回味着刚刚嘴里的滋味，又吻上他的唇。
“啧。”
嘴里传来血腥味，她吐出冒着血珠的舌尖，含糊不清地说：“男人，咱们走着瞧。”
他的举动激起了她的胜负欲，她要他后悔今天的行为，主动地求着吻她。
“男人”？
是你。
厉轻羽确认了心里的猜测。
起雪落的身体里换了个壳子。
他的手掐住她盈盈一握地腰肢，好似一下子就能掐掉她的生息，但又想到了什么，只是拧了一下。
“啊……”
她揉了揉发红的腰，望着手里的辣条，手指沾上一层厚厚的红油，涂在他的唇上，“你也和我一样了。”
厉轻羽的手按在她腰上的手指印上，用力地按下去。
“啊……厉轻羽，你……不要再按了。”
起雪落仰起头，胡乱地拍打他的手臂。
厉轻羽抚上她修长雪白的脖子，“还招惹我吗？”
起雪落投降：“不了，我现在就滚。”
她飞速地逃跑到平日里洗漱沐浴的次卧，双手无力地垂到床上。
擦去额上冒出的冷汗，刚刚厉轻羽冰冷的眼神就像是真的要杀了他。
好感度负120，真的太危险了。
她得想些办法提高厉轻羽的好感度，之前的想法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她喝下“止痛药水”，厉轻羽制造的掐伤消失，只留下几个手指印，显示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拿出笔记本，将【反派的攻略对策】列出几点，记在本子上，写完后锁到保险箱中。
一想到等下还要和他睡一张床，起雪落头一次切身地体会到死亡将至的危机。
她脸上挂上人畜无害地笑容，站在他的面前，“轻羽，我今晚还能和你一起睡吗？”
她见厉轻羽都没有瞧他一眼，一直看着手里的财经报纸。
这是她专门为他订的，是最新的一刊报纸。
自从上个书中世界做了许多份工作，她对工作产生了厌倦。
而且此次的身份是个有钱的富三代，她也就没想过再工作。
没想到22的到来，中止了她安逸的生活。
她叹了口气，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放在桌上。
“给你，当做换取和你睡觉的条件。”
厉轻羽放下报纸，“你和我谈条件？”
起雪落露出职业微笑，“你住我这里，冷清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才不会找你的麻烦。”
厉轻羽望着愚蠢的起雪落，她之前都只是冷清风手里对付他的刀子，思忖了几分钟，“好。”
起雪落早已知道结果，钻到被子里，玩起最近上头的“羊了吗”游戏。
厉轻羽听着游戏通关的声音，打开手机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备注“你未来的老婆”的电话号码。
他犹豫地退到拨号键，拨打一个熟悉的号码。
半个多小时后。
他挂断电话，回到床边，游戏声音还是响着，起雪落的呼吸变得平稳。
他关掉手机，望着睡在床边，和他相隔一米的起雪落，关掉了屋内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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