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还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爸爸接送我上学的路上……

    “我不想再上这个学校了，爸爸。”哥哥坐在副驾驶上，他说道。

    “我也不想。”我说完。接着就像触发了什么命运的齿轮一般，事情出乎每个人意料的发展起来了。

    “我好像想起来什么了，爸爸，我什么都没做，凶手不是我。”我坐在后座，对着前座的爸爸跟哥哥说。

    我刚刚7岁，被判9年缓期徒刑，现在关进问题少年的“少管所”学校，当然外人看这个是个正常学校。……但里面充满着诡异的事情。

    “爸爸，妹妹说她什么都没做”哥哥说道。

    “你想起什么来了？”爸爸转头惊讶地问我。

    “都是‘她’干的。”我说，意识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必须让大王知道。他们已经给妹妹喂药了。”哥哥手握紧着安全带说。

    我被判为高智商犯罪，他们说我是“杀人犯”，给我喂了智商变低的药，我原本的智商为165，现在已经成为135。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哥哥说。

    “你说哪个大王，妹妹也是大王。”爸爸说，似乎不太着急。

    “阳阳啊。是他把妹妹送进来的，他坚定地认为是妹妹杀的人，现在妹妹想起来了，她可以不在这个学校了。”哥哥依然握着安全带说。

    “阳阳是大王吗？”我问道。“我也是大王？”

    “算了，跟现在的妹妹说不通。”哥哥说，“还是抓紧时间想想怎么把妹妹转走吧。”

    “好，我给你们转学。”爸爸坚定地说。“你要记得，你要一直与一个叫阳阳的人在一起。”爸爸转头温柔地对我说。

    “我和你有个约定。”“要一直在一起。”……

    眼泪不自觉地滑落在我的脸颊上，痛苦席卷了我，我蜷缩在床上，受到良心和记忆的双重折磨。“自然，我好想他。”我的声音很虚弱。

    “别想了，他恨你。他怪你……”自然说

    “可是……”

    “没有可是。”接下来自然使我进入了睡眠。

    “孩子，或许你该死去……”半睡半醒之间，一个不忍但又温柔的声音。

    “好。”没有人能拒绝来自神的请求，我想。“我做过错事。”

    “是的。”大地流泪了。

    “我是一个不被原谅的人。”我仰着头，泪滑落在嘴角。

    “不，我，……我不恨你，至少，还有我们，我们爱你。”大地依然留着眼泪，她跟我一样难过，我想。

    “你已经为此付出了惩罚。”自然说，神，真的会不留情面，我想。

    “我，不愿意”我有些不甘心。

    “那你不配继续与我同伍。”自然狠心地说。

    自然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作为女警官。她有一个很优秀的儿子，叫谭东阳，她的丈夫，叫谭警官。谭警官跟谭东阳的身上都有一个神，叫李白。

    “好，我愿意。”依旧是难过极了的我。

    “行，我原谅你。”自然说道。“我们都会原谅你。”“9年，就9年。”自然也有些不情愿的说。

    我很害怕，但我不能说出口，自然真的会罚我，哪怕不是自然，也会有别的神降临，让我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

    “他不记得你了。”自然说，有些残忍。

    “我也不记得他。”我说。

    “不要欺骗你自己，你还对他有一些印象。而他会彻底忘记你。”自然说道。

    “那是什么。”

    “那是你为此事付出的代价。”……

    自然在这件事上是跟我完完全全不同的立场，是我的对立面，负责审判我这个“杀人犯”并抓起来，她为此立案幸苦工作了许多年。

    神们有时候真的很混乱，我想。自然的女儿将会仍然是自然，而李白的儿子也仍然是李白。当然阳阳身上还有着“高科技”，那是一个在后来完全颠覆我生活的存在。自然有时候会说我抢走了她的李白，这真的是很混乱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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