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用机械音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宿主,只要你按本系统说的做,一定能得偿所愿。”
赵嘉禾捏紧手中的白色瓷瓶,心底已经在盘算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男主吃下这里面的东西了。
与赵嘉禾的兴奋激动不同,时靖远面容扭曲,双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的嘴角紧抿,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废物!废物!”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跪在地上的暗卫,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直视时靖远那充满怒火的眼睛。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努力保持着镇定:“主人,暴君早有准备,就等着一网打尽,甚至就连好不容易安插进苍狼卫的探子也当场横死。”
时靖远听后,怒火更盛,他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砚台狠狠地摔向地面。
砚台撞击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碎片四溅。
黑色的墨汁全都洒落在跪着的暗卫身上。
“时逾白!!好的很!真是好的很!”时靖远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和不甘,他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
“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医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是对时逾白深藏不露感到恐惧。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同身蛊难不成也被他暗中偷偷解了?
时靖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但眼中的怒意依旧未减。
他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放过时逾白。
这个念头在时靖远的脑海中反复回荡,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刺痛着他的心。
大婚休沐三日之后,燕临渊恢复了往常上下朝繁忙的作息时间。
只不过原本宿在紫宸殿的帝王暗戳戳的将自己的东西搬到景和殿。
美其名曰合作做戏就要做全套,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否则功亏一篑。
时逾白就静静的看着狗男人口是心非,也不拆穿,反而有意容忍他的小心思。
因此景和殿的侧殿自大婚后,就被狗男人给彻底霸占了。
这几天时逾白将“咸鱼形象”贯彻到底,能坐着绝不站着。
整日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晒太阳,要么就是待在寢殿写写画画,好不惬意。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窗户,洒在一张宽大的书桌上。
书桌上,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着,一叠叠宣纸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时逾白懒洋洋的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的毛笔,笔尖在纸上舞动,留下一串串流畅的墨迹。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君后,您的信。”燕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时逾白抬起头,目光转向他手中的信件。
看到信封左下角熟悉的木槿花标记,连忙伸手接过信件,指尖轻轻摩挲着信封上的蜡封。
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幽深无比,调查了这么久,终于有消息了。
时逾白缓缓地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随着目光的移动,表情逐渐深不可测。
时逾白突然站起身,眼神转向燕二:“今晚不必准备晚膳了,我出宫一趟。”
燕二点了点头,本想跟着时逾白一起,没想到一眨眼人就直接消失了。
他不解的挠了挠头,什么事居然这么急?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听月阁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听月阁是燕都最大的青楼之一,三年前横空出世。
传闻背后东家神秘无比,背景过硬。
门前悬挂的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招手。
作为燕都最大的青楼,里面宾客如云,无论是文人墨客、商贾名流、还是江湖豪杰,各色人物汇聚一堂。
他们或坐或立,或品茶论诗,或饮酒作乐,气氛热烈而又不失文雅。
此时听月阁最高层的天字一号包厢中,一袭素雅的长袍男子,衣襟和袖口绣着精细的云纹,端坐在一张雕花红木椅上,姿态从容而优雅。
他的面前是一张精致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
茶几的一角,一盏精致的香炉中飘出缕缕轻烟,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
“哟,逾郎千盼万盼可把你给盼来了!”
人闻至声先到,一位美艳的花魁缓缓推开天字一号的门,走进了包厢。
“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逾郎你好狠的心!
居然抛下我去成亲,独留我一个人在青楼饱受摧残。”
来人容貌绝美,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唇若含丹。
“她”穿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单看“她”的外表,的确千秋国色,悦目是佳人,但前提是忽略“她”扁平的胸膛。
卫楚是原主唯一的朋友兼手下,一个喜欢着女装的美男子。
用现代小世界的话,俗称女装大佬。
时逾白额角直抽,嫌弃的拂开卫楚伸过来的爪子。
“饱受摧残?我怎么看你好像还长胖了?”
卫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逾郎,你果然不爱我了!呜呜呜……”
时逾白面无表情的打断:“别演了,戏过了。”
“说说你查到的情况。”
卫楚立马正襟危坐:“逾逾,你猜的没错。
时靖远那老匹夫果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找到了当年给徐绣接生的稳婆。
她亲口告诉我,徐绣当年只生了一个孩子,而且那个孩子当场夭折。”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35_35724/287974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