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骑着车顶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去轧钢厂上班，何雨柱单手握把，腾出手来摸了摸左兜里熬到凌晨写的《关于红星轧钢厂食堂养猪可行性报告》，心里有些激动，上次这么激动好像还是完成大学毕业设计论文的时候。
就在这个字嘛何雨柱想到这不单眼睛了，脸也有些发红，还得练啊
“何主任回来啦。”“何主任，早啊。”“师父，一见不日，如隔三秋，徒儿好想你啊。”何雨柱应付着食堂众人久违的热情，只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
“赵哥，赵哥。”何雨柱推开食堂主任办公室的门。
“柱子，回来了啊，探亲探的咋样啊？”食堂主任赵建国一见是何雨柱，一脸高兴的起身过来准备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
哒美！哒美！何雨柱表示有些接受不了大老爷们搂搂抱抱的，一开口就制止了食堂主任赵建国的下一步动作“赵哥，我找到猪肉的门路了。”
“真的？”食堂主任赵建国闻言一惊，在得到何雨柱的点头确认后，急忙跑过去把门关上，拉着何雨柱坐下“门路我也不多问，快说说怎么搞。”
“赵哥，我不去保定探亲嘛，那边杨庄公社小营坊村生产大队养的猪生了一窝小猪仔，我和那边的生产队长说好了，咱拿粮食换。”何雨柱也不是采购员，没必要隐瞒猪肉的来路。
“那小什么村生产大队真幸运啊。”食堂主任赵建国当然明白生产大队有了一窝小猪仔，那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可就大多了，这哪里是血赚，说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也不为过啊。
“拿粮食换，不管怎么说都不亏，柱子啊你是不知道，最近肉联厂给咱们厂的指标又减少了，采购那帮家伙也是不吃好料的家伙，我是求爷爷好奶奶才能维持着招待。”食堂主任赵建国大倒苦水。
“怎么换还没定呢。”何雨柱心说这三天不见老赵怎么成怨妇了，赶紧打断食堂主任赵建国的话。
“走，我们这就找李厂长请示去，这保定的公社确实麻烦，得让领导出面解决。”
“等等，赵哥，看看这个。”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自己熬了半夜才写好的报告。
“呦，柱子，这段时间书没白看啊，都会写报告了。”食堂主任赵建国接过纸没看就先打趣了一句。
“赵哥，你先看看。”
“行行，我看看。”食堂主任赵建国摊开纸张，吸了口冷气“柱子你这字”
“不重要，不重要，赵哥你先看内容。”何雨柱脸又有些发红。
看了好一会，食堂主任赵建国砸吧两下嘴“柱子啊，你的想法很好，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咱们得一步步来啊，我觉得咱们先解决猪肉的问题，等这事儿定下来，再和领导说食堂养猪的事。”
“行，听赵哥的。”何雨柱深知现在提出在食堂养猪是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空口白牙的领导也不能信你啊，再说根据自己的计划后面还要厂子里出电机和钢材啥的。
“别气馁，走！先汇报猪肉的事，让领导们高兴高兴。”食堂主任赵建国拍拍何雨柱肩膀示意打起精神。
“你们说的是真的？”李副厂长在办公室里听到食堂主任赵建国说的事后，不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真的，李厂长，不过那边的生产队长意思想多要点粮食。”何雨柱在一旁做补充。
“柱子啊， 粮食不是问题，”李副厂长表示，你可能血赚，但我永远不亏。
“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拿粮食向他们换猪。”李副厂长又补了一句。
何雨柱在一旁表示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李副厂长，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我们以红星轧钢厂的名义援助小营坊村一批粮食，作为感谢，农民兄弟拿猪肉做回礼，这很合理吧？我们红星轧钢厂要做工农联合、工农互助的表率嘛。”
李副厂长吸了口烟表示，俺们是与农民兄弟站在一起的，至于为什么是小营坊村的农民兄弟，那是因为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绝对不是因为小营坊村的农民兄弟们有猪啥的。
一席话说的食堂主任赵建国和何雨柱面面相觑然后又纷纷竖起大拇指，高！还得是你啊，李副厂长！你是懂工农联合和工农互助的。
李副厂长美美的吸完了烟，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刷刷的写了起来，写完了递给何雨柱“先按这个报价，不满意我们再加。”
何雨柱接过一看“一斤猪肉换6斤大米/5斤面粉/8斤玉米面。”这李副厂长行家啊，何雨柱挑挑眉毛，这价格都是在猪肉市场换算价上加了1斤多的粮食，这年头做领导的确实有几把刷子。
“柱子，有联系方式吧，我这有电话，你就在这打。”
“有的，有的。”何雨柱拿出记得杨庄公社电话按号码拨了起来。
在告知对方自己是王大福的侄子，有急事找他让他回个电话后，三个人在办公室里等待起来。
食堂主任赵建国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不时抬头望向钟表，李副厂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吸着烟，只是微微颤抖的双手也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只有何雨柱老神在在的守着电话机，他觉得就冲着王大福愿意帮助孤弱的精神就应该不是个不靠谱的人。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李副厂长立即灭掉手里的香烟，食堂主任赵建国立即冲到电话机前“快！柱子快接！”
“喂~”何雨柱拿起电话。
“喂~是柱子嘛？我是你老叔王大福啊。”电话里传来了王大福的声音。
“我是柱子，大福叔，那个事我和厂领导汇报过了，厂领导答应按市场价每一斤肉多给一斤粮食。”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上秤秤完斤重头，猪下水得留下。”
何雨柱看着贴过来的李副厂长，李福厂长点点头，小声说了句“问要什么粮食，明天就去。”
“行，没问题，大福叔，厂领导答应了，领导问要哪些粮食，我们准备好粮食明天就去。”
记下王大福要的粮食数目后，何雨柱电话刚撂下，食堂主任赵建国就扑上来抱住何雨柱“柱子，你立大功了啊！”
“不要高兴太早，赶紧通知开会。”李副厂长也止不住一脸笑意，这何雨柱可真是福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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