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鸣不答反问:

    “你说的误会就是,这帮人半夜闯进客栈,对着我们撒出大量迷药,想要将我们都带走的事?”

    县太爷脸上有些挂不住,也更加肯定这些人不简单。

    微眯着眼睛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遍。

    面前这名年轻男子自然不用说了,瞧这气势,就不是一般人。

    旁边那个年轻点的,虽然看着不是很稳重,瞧着也不简单。

    那个老头,眼神自带一股杀伐果断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只有这个姑娘,他看不透。

    年纪轻轻气势清冷,但却杵着一根拐杖。

    不用问,就知道腿脚不好。

    其余站在一旁的,也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想了想,县太爷将脸转向苟员外,声音有些严厉:

    “苟员外,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否真如他们所说?你为什么要迷晕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一边问一边对着他使眼色。

    同时又有些责怪他不听自己的,闹成今天这样,可要怎么收场?

    看这些人的样子,就不会善罢甘休。

    哎,真恼火!

    上官正远嗤笑道:

    “县太爷对苟员外倒是恭敬,都这会儿了,还叫他苟员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里的县令呢?”

    县太爷面上有些愠怒,他不叫他苟员外,难道叫他苟老爷?

    相比苟老爷,他更愿意叫他苟员外。

    一旁的师爷好像明白了上官正远的意思,笑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苟员外的真名叫苟老爷。

    所以大家一般都叫他苟员外。”

    “噗嗤”

    孟飞燕实在没忍住喷了:

    “哪有爹娘给儿子取这个名字的,这不明摆着占别人便宜嘛。

    什么苟老爷,我看干脆叫苟老狗算了。”

    “小蹄子,别得意。等你落到老爷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苟员外身上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听到孟飞燕的话,用尽力气吼出了这一句话。

    孟飞燕“呵”了一声,一脚踹在苟员外撅着的翘臀上。

    苟员外疼的冷汗直冒,差那么一点点,鸡蛋壳都碎了。

    害怕再被踢,他下意识的忍着疼挪动着屁股,将鸡蛋护在下面。

    免得一个不小心,真的就鸡飞蛋打。

    他可还得靠它孵小鸡呢。

    孟飞燕这一脚踢得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倒时一旁的上官正远瞧的真切。

    下意识的将两条腿并的笔直,后庭也被他护的严实。

    心里却在腹诽:

    这丫头简直没个样子,怎么能乱踢呢?

    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吧,万一伤着不该伤的地方可就麻烦了。

    “赵县令,人我们已经抓住了。

    你作为一个父母官,你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

    上官子鸣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开口对县令施压。

    县太爷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骇:

    果然这帮人不简单,连他姓什么都已经知道。

    不知道暗中已经调查他多久了。

    有没有被他们抓到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罪证。

    要是真有,得想办法毁掉才是。

    县太爷由于太肥胖,一着急脑门儿上的汗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师爷见状眼珠一转,慌忙上前扶住他,大喊:

    “太爷,太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旧病复发?

    来人,赶快请大夫。”

    衙役们闻言也凑了上去,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

    师爷在背对着众人的时候,对县太爷眨了眨眼睛。

    县太爷还有什么不明白,配合着他使劲儿的翻白眼。

    给人一种随时要西去的感觉。

    “各位,县太爷现在身子不适,要不先将苟员外他们关押起来,明日再审问如何?

    放心,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是不可能将他们放跑的。”

    师爷见县太爷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又转身对上官子鸣他们说道。

    上官子鸣非常好说话的点头:

    “好,既然这样,咱们明日再来。

    也希望赵县令你早点康复,可别耽搁了我们赶路的进度。”

    上官正远不忿道:

    “就是,要不然今日我们已经离开了。

    看来明日也走不了,后日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听说这镇上闹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上官子鸣他们就这样出了县衙,往客栈的方向而去。

    那些围过来看热闹的纷纷摇头叹息:

    这些人真是想的太简单了,怎么不逼着县太爷立马将苟员外给砍头呢?

    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看吧,错过现在的最佳时机,等苟员外出来,不知道会怎么报复回去?

    他们到时离开了,这镇上的百姓可就苦了,说不得都要脱一层皮。

    路上,上官正远就想谈论这件事情,被上官子鸣打断:

    “有什么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回到客栈, 孟飞燕率先问道:

    “你们说那个赵县令会不会现在就将苟员外放了。”

    董月初喝了一口茶摇头:

    “放肯定是要放的,不过今晚肯定不会。”

    “这人的名字还真奇怪,居然有叫苟老爷的。

    他爹娘这是脑子有病吧,这么奇葩的名字也能想的出来。”

    孟飞燕还在奇怪苟员外的名字。

    “这有什么好奇葩的?我还见过有人叫狗蛋儿的呢。”

    绿柳回答。

    “狗蛋儿这种名字在乡下很普遍,只要你扯着喉咙一喊,保证都能站出来好几个。”

    时老夫人到没觉得有什么?

    许安然打了一个哈欠,说到:

    “今晚上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吧?”

    昨夜一夜未睡,她早就撑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李嬷嬷上前扶住她:

    “夫人,我扶你去休息会儿吧。”

    许安然看了眼大家,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小憩一会,你们聊。”

    温言也起身:

    “我也去休息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前面的人刚走,后面就没人了。

    等到小二上来时,都关着门补觉呢。

    这边县太爷急得直揪头发,看着对面的苟员外满脸的不赞同:

    “你说你,我都提醒过了,让你这段时间安分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还被人家给抓住,你让我怎么处理?”

    苟员外满不在乎:

    “怎么处理?当然是将他们抓起来了。

    那几个小丫头皮相都不错,定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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