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王新摆着拉风造型前来,心内振奋的几人,方要挺起的脊梁,此刻已经瘫软。

    钟天机对着行走令牌询问道:“戒律堂弟子可有在无妄山附近的,请迅速前来听瀑亭。”

    两个时辰后,十几位风尘仆仆的弟子,对着钟天机拱手施礼。

    叹了口气,可见宗门对下辖属地管理的不到位,如果此事发生在大周、大唐会如何?

    “将他们带回山门详查,王冲就不用封存灵力了,我相信他!”钟天机用力拍拍王冲肩膀,点头笑道。

    “谨遵师兄令谕。”众弟子拱手回道。

    王冲感激涕零,对着钟天机顿首道:“宗门自有法度,师兄不可为我改变,请众位师兄弟们依法行事。”

    看着几人远去背影,钟天机自嘲一笑,我担心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宗主。

    如果掌教大位传给我,我能做好吗?忽然这个念头在钟天机脑海中闪过,经久不散。

    造爷爷的反吗!嘿嘿!他会不会气死!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让你看了一场我天玄门的笑话。”

    “没有什么的,公子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双眉不展皱得更深,钟天机乜视森罗院,在谛视面前少女,恍然大悟。

    这少女几次拦阻他进入森罗院内,定然是与闹鬼事件有关。

    那这个少女,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还未请叫小姐芳名,还有这森罗院是我天玄门下属之地,为何你要拦我,不准我入内呢?”

    “你这人真是的,让你走你便走,我是为了你好!”少女语速加快,望着渐渐西垂的太阳,目光隐隐闪烁纠结与焦急。

    “好!既然小姐坚持,天机就此告辞。”

    少女在亭内驻留片刻,未见钟天机再次折回,她这才放下心来,展开身法,遁入森罗院中。

    凌波微步,她行到森罗院内第一奇景,悟道碑前,再次回头张望,足足等了一刻,这才再次向内里走去。

    她穿过重重石碑,曾经名闻一时剑道前辈将毕生感悟印刻在巨石上的剑道碑,发觉有人穿过,霎时间剑气纵横。

    少女却对此丝毫不感兴趣,未做停留,即刻向着一座偏殿内迈了进去。

    就在少女在殿内沏好一壶茶后,钟天机笑意盈盈漫步迈进殿门,“小姐,给我也来上一盏如何?”

    “你!你怎么不听话,你快走!”少女急匆匆近前,猛推了几下钟天机的肩膀。

    钟天机微笑不语,仿佛落地生根,无动于衷。

    就在两人拉扯之时,一道阴惨惨,寒蝉凄切的声音在大殿内回旋。

    “琼儿!即然有贵客前来,为何不为尊贵的客人倒上一杯,我家自酿的美酒呢!”

    嘴角挑起,钟天机对着少女言道:“琼儿小姐,你的名字还不是让我知道啦。你我相识一场,既然有美酒,还不快快拿来,让我好好品尝一番。”

    琼儿头部低垂,咬咬唇角,双眸连连闪动,最后跺了跺脚,一溜烟行出殿门,在门外狠狠白了一眼钟天机后,才飘然离去。

    安然稳坐的钟天机,手指连连敲打桌面,饮了一口茶后,倒背双手,开始品鉴殿中装饰,不时发出声声感叹。

    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这才回头,微微一笑,接过琼儿手中小巧的酒盅,低垂眼帘,轻轻晃动后,一饮而尽。

    “琼儿姑娘,还真是小气,为何不用大碗?”

    突兀的,殿中央,一团浓郁鬼气降临,从中走出一位宫装女子,桀桀怪笑道:“一盅就能将你摄魂夺魄,何必要用大碗,哈哈哈!”

    适时的,钟天机瘫倒在地,双手抓向琼儿,仅仅一息,眼露痛苦神色,左手捂住肚腹,底气不足,质问道:“琼儿小姐,你我无怨无仇,我还救了你一次,为何你要害我?”

    琼儿目光闪躲,眼中已有泪光。倒退数步,低头不语。

    宫装女子面色阴冷,缓缓飘向钟天机,“我的女儿,当然要听我的,你们天玄门的人都该死!”

    “噢!你的故事一定悽婉动人,我还真该好好听听!”

    只见钟天机一个鹞子翻身,迅速跃起,连连几个纵跳,对着宫装女子,揶揄道:“我没事,你看,我还能大跳,你气不气呀!你个老妖婆!”

    “啊!琼儿,你背叛娘亲!”宫装女子发出悽厉的尖叫。

    “我没有!我没有!我倒酒时,张婶也在。”琼儿连连摆手,泪珠滚落。

    宫装女子见到女儿模样,抖动的森然鬼气,瞬间稳定,随即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胡作非为。”

    “嗤!”

    利剑划过躯体声音传到宫装女子耳中,宫装女子霎时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

    只见划光未有一丝停留,销声匿迹。宫装女子鬼气弥漫整个殿宇,疑神疑鬼,不敢向前。

    钟天机抱膀看着这一幕,翻翻白眼,嘚瑟着剑指晃动,又一道剑光划过,宫装女子有了准备,还是被剑光割伤。

    正道弓对面前宫装女子提不起兴致,认为她没有威胁,只是一条臭咸鱼。

    钟天机也是这么认为的,要是没有毒酒加成,面前的家伙与镇魔塔内最差的那个相比,都不如人家排泄出的五谷轮回气!

    “你用的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没中毒?告诉我……”

    宫装女子仿佛疯了一样大吼大叫,“你们天玄门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杀了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钟天机剑指连挥,宫装女子鬼气为之消散数片。

    钟天机信步走到主位正襟安坐,对宫装女子淡淡地道:“你为什么来此地害人性命?为何言说我天玄门的人都该死?如果你说不出个一二来是死。”

    “说出来虽然依然要死,但那是为你害死的无辜之人偿命。但你如果真的受到我天玄门中之人迫害,因此有了冤屈,我也会为你伸张正义,出手解决。”

    “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傻小子!”

    钟天机疾声厉色,看着宫装女子不屑的模样,厉声道:“我如果要算傻的话,此时已经是殿中一具冰冷的尸体。”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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