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明明只是在还只有三四岁左右时的记忆,但却让我不禁感到胆怯。
就好像生物的本能一样,当时仅仅是因为好奇,就伸手想要去触摸,那种感觉灼烧感,直到现在依旧无法去除的,被狠狠烙印在那内心深处。
在当时无论怎么想都需要一个安慰,但没有,一个人也没有,相反而来的是辱骂和冷眼相待。
即使到了现在,也一样,虽然平常看起来似乎和常人无异,但如果稍微感受到和当时一样的感觉就会有呕吐感和撕心裂肺的绞痛。
我也一直在试图改变,在被咬断一只手时我真的十分痛苦啊!哈哈!
当时特别难受,甚至有一丝想要就那样结束人生的想法了,但最后还是被求生欲和各种理由给拉回来了。
当时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不再被那心魔所困住了……
但是……一瞬间好像肌无力一样,我就这样直直倒下,雪白的剑刃变得血红。
喉咙好像被人拿着火把在烤,连手指都动不了,跟被泄了气一般。
好晕啊,全身发烫,是发烧了吗?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要花上百倍甚至千倍的力气。
应该是肾上腺素的功劳吧,居然没有痛觉,但是灼烧感还是不断袭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总算死了吗?差点以为还能爬起来,看来是我太多虑了。”
库雷德擦拭着被血液沾染的剑身,像工作完成了一样叹了口气。
好像是有所预谋,一切仿佛了如指掌。
“瓦克雷……是说兰斯加尔大臣吗?他刚刚才跟我说要去医疗室来着。”
“医疗室?王宫哪里来的医疗室,公主殿下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可能……”
公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莱特则一副关心的样子对她说出的话表示疑问,但他立马就又停下来。
他的记忆就好像被篡改了一样,几秒前,他也对于王宫内有医疗室这件事没有感到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
公主刚打算询问莱特为什么突然停下就被莱特打断,他双手抓着公主的双肩心急如焚的说:“公主殿下,现在马上去告诉第三王子殿下,待会无论是谁来,只要提及医疗室的人都不要相信他!”
“好……好,我马上就去。”
公主虽然有一瞬间被吓了一愣,但没一会就恢复过来,不敢有一点犹豫的跑了起来。
而夜晚还在前行,即使人们不想继续。
“醒醒……醒醒。”
因为已经来了不少趟,当我睁开眼时瞬间理解了一切,即使是被一个好似闪光弹的玩意叫醒的。
“啊,现在是闹咋样,要把我送到另一个异世界吗?”
我躺在地上,满不在意的说道。
“为什么?你的脑子该不会受到重创出现智商问题了吧?”
神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虽然看不见他是个什么表情,但就是莫名不爽。
“我现在很累,你不要开一些无关要紧的玩笑来消磨我的体力好吗?我可是才刚刚死掉了哦?”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用右手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无一不在透露着我现在糟糕的状态。
“死掉,为什么擅自认为你已经死了?我只是要交代一些之前没交代完的事罢了。”
神做作的歪着头。
“没交代完的事?不用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话就快说。”
虽然很想吐槽,但还是收了回去,现在还是先把要紧事解决了再说。
“你知道为什么你被刺的部位不是心脏吗?”
“为什么?他的脑子不好使?”
神依旧像在浪费时间似的讲起疑问句,我也是不耐烦的回答了像是智商发育不完全的人才能讲出的话。
神立马察觉到了我的不耐烦,马上接着说道:“咳咳,那是因为那个位置在他们的认知里有一个叫做朑脏的内脏器官。”
“朑脏?那是什么?”
又出现了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有些好奇的向他询问道。
“要完全解释很麻烦,但你现在只需要明白这个名为朑脏的内脏器官被他们号称为第二颗心脏就行了。”
神一副高大上的模样向我解释道。
“所以呢?按你的说法来看,该不会是其实我并没有这个所谓的内脏所以没有死吧?”
“正确。”
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把这么简单的事说的那么麻烦,总之看着他那自大的模样就不知道为什么很来气。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因为失血过多的问题你也难逃一死吧。”
“能不能不要把一句话就可以解释完的事情拆分成好几句?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神又开始犯那叽里呱啦的老毛病,我不得不拉低声调并使上杀手锏——可怕的怒视!
也许是确实感受到了怒气吧,神手忙脚乱,有点像牙齿和舌头打起架来的说道:“之前不是有跟你说过来着,什么力量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简单点说那个力量的能力就是可以将心绪的紊乱转化为同等的力量。”
“好像理解又好像没理解,能详细描述一下吗?”
这回他说的十分快,虽然是我要求他说简略点,但这下确实有点不明所以了。
“抱歉,这已经是我所能给你讲的全部了,我不能过度干涉了,剩下的就由你自己思考了……”
神的声音不断减弱,我试图抓住他,结果还是被强行送了回去。
“可恶……”
我在血泊中看着不断移动的圆月,用仅有的一些力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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