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驱邪针重现。
中医科的人充满了怀疑。
失传的针法怎么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
没有经过权威的认定。
没有经过国家的认可。
没有经过中医界的确认。
就算不得事实。
方一强依然不服气:“冯院长,九宫驱邪针失传千年了,国家这些年搜集资料都没有完全恢复其内容,也没有评判标准,谁知道针法是真是假?”
“刘医生如果只会针法,我什么都不说了,如果他医术真的高明就拿出来晾一晾,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刘洪柏也从震惊里走出来了。
九宫驱邪针对他的震撼太大了。
冯院长的话如果是真的,刘文东要扬名全国,震动中医界。
“对针法的真假有待论证,还是以医术作证,治病救人比较合适。”
中医科其他人也不服气。
刘文东从实习生到主任医师待遇,不是连升三级,而是一步登天,走上了科室的高位,也怪不得他们嫉妒。
王主任笑着说:“你们和刘医生的比试,我没意见,我想说的是比赛的结果很可能会出乎你们的意料。”
“因为我见了刘医生的治疗,可谓是天马行空,精妙绝伦,我佩服。”
王主任不开玩笑,他这句话比冯院长的话还要震动人心。
中医科的医生不由得再次认真打量刘文东。
刘文东满脸笑容,止住王主任的夸奖:“王主任,以事实说话吧。”
“咱们中医科室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都上来,将你们拿手的医术和我比,我只要输给了一个人,就算我输,主任医师的待遇我拱手送上。”
刘文东的笑容迷人,话很猖狂。
一个人挑战中医科室,和每一位医生的拿手戏比赛,输一次就算输了。
好大的口气。
刘洪柏盯着刘文东,想看清这厮凭什么如此张狂,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好,说得好,既然刘医生有信心,咱们就和他比一比。”
说着话,刘洪柏、方一强等七个人走出来,和刘文东打擂台。
观看比赛的二十多人看着比赛的队伍,八卦之意熊熊燃烧。
这是极不平等的比赛。
中医科队伍里有主任医师刘洪柏,副主任医师方一强等三人,主治医师三人,年龄都过了不惑,常年呆在科室的第一线,拥有非常丰富的治疗经验,为黄池县中医的发展和开拓,做出突出贡献,治好了很多的患者,得到了大家的赞扬。
荣誉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虚假。
刘文东队伍只有刘文东一个人,二十多岁,一脸阳光好像邻家的阳光少年。
太年轻了,另外,他只是平原市中医学院的学生,没有多少治病的经验,和手段老道的医生相比,应该差几个火候。可是,刘文东怀揣九宫驱邪针,王主任都服气,医术上应该有两把刷子的。
看着两支队伍,人们不由自主地评论:“我说张医生,你认为刘文东会赢吗?”
张医生撇嘴:“毛头小子怎么可能赢,吹牛逼而已,瞎猫撞到了死耗子,不知道从那个古籍之中得到了九宫驱邪针,就显摆起来,不败是不可能的。”
“张医生说的有道理,九宫驱邪针虽然神奇,也是跟着古人学得,我们有古籍也可以学会,没有什么神秘的,赢了刘主任他们几个虚要真本事,而不是投机取巧,哗众取宠。”
到现在,人们都认为刘文东哗众取宠。
刘洪柏看着刘文东的眼神冰冷,认为刘文东走了狗屎运,在古籍里讨回来了针法,用的及时,碰巧治好了一位病人,被院长看中,幸进成主任医师。
“刘文东,咱们先比,你说怎么比?”
刘文东笑着问:“刘主任擅长什么?”
刘洪柏笑着说:“我最擅长腰腿疼,和胃肠病。”
“刘医生怎么选择?”
刘文东笑了:“选择?笑话,你既然擅长腰腿疼,为什么不治好自己的腰疼病?”
刘洪柏脸色变了,满脸疑惑的盯着刘文东:“你调查我?”
刘文东满脸笑容:“刘主任这话就没水平了,无冤无仇,我调查你干什么?”
刘洪柏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有腰疼病?”
刘文东看着刘洪柏:“刘主任,望诊、闻诊、问诊、切诊,是中医最基础的方法,望诊中又分为观神察目、面部五色、阴阳形态、眼耳鼻舌身意,对也不对?”
刘洪柏点头。
“我不但看出你有腰腿疼的病,还看出是你在二十多岁时候,因为某种原因住宿在湿寒之地,加上露宿的原因,从那一天之后,腰腿就开始疼痛。”
“你之所以成为治疗腰腿疼的中医主任,就因为当时你遍求良医都没有治好,而落下来病根,直到现在。”
刘洪柏神情大惊。
这是他的秘密,从来没有对人说过。
他学中医还真为自己治好腰腿疼。
“你说得对,却是我年轻时候露宿水湿之地,落下来的毛病。”
听了刘洪柏主任的话,人们一片震惊。
刘文东不用四诊法,只是一个望诊,就看出刘洪柏主任多年的老毛病,诊断术真是神。
人们更加盯着这场比赛,想看事情的经过,是不是如同王主任说的,中医科必败。
“我这么多年治不好是为什么呢?”
刘文东笑着回答:“《腰疼论》云:皆足太阳经膀胱,足少阴经肾,血络有凝血作疼。”
“《名医类案》指出:兼有一二证属少阳胆经。”
“他们认为是这些经脉受阻,从而使得腰部疼痛。”
刘洪柏主任盯着刘文东:“刘医生难道书上说的不对吗?”
刘文东笑了:“没有不对,只是,他们少了手太阳小肠经,你久卧在湿寒之地,不仅仅是腿部,上部也受阻,从而影响了你的身体。”
“你再想一想,是不是有几次治好了,治好了,然后又复发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特别是春天,腰疼最容易复发。”
刘文东说完,刘洪柏主任站起来:“您说的一点不错,就是这种状况。”
“您能治疗吗?”
刘洪柏主任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刘文东笑着说:“刘主任,治疗非常简单,有两种法子可以彻底根治。”
刘洪柏郁闷了。
困扰了自己几十年的腰疼,在刘文东嘴里成了非常简单。
这是赤裸裸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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