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家也在南临,我家是老城区,她家在高新区。

    我们那边有说法是,提亲要赶早,所以我和江薇商量,今天先去她家把我俩准备结婚的事先告诉她爸妈。

    然后下周末再让我爸妈上门提亲,办订婚宴。

    江薇父母都是一中的特级教师,算是书香门第。

    来的路上,我问江薇,我让她受委屈,等下她爸妈不同意我们结婚怎么办。

    江薇说,压根没告诉他们分手的事。

    我说,我们分手一年多,家里人不问吗?

    “他们一问我就说好着呢,刚好你也去了榕溪,见不着面,他们也不起疑。”

    “哎,你可真傻呀,我真的值得吗?”

    江薇的好时常会让我自我怀疑,也让我内疚,总感觉自己没有足够的好来匹配她的爱。

    她握着我的手,十指相扣,“当然,你值得我为你千千万万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我们会和好,所以我们分开后,我谁都没说。”

    “谢谢你等我,也谢谢你为我保留一份体面。”

    “人生很长的,不可能一帆风顺,感情也是,我既然做好和你在人生长河里共渡一生的准备,也要原谅这条船偶尔触礁,我们一起努力修好就可以了。”

    因为,江薇父母不知道我那些荒唐事,他们见我过来,还是一如往年的热情。

    当得知我已经买了婚房时,更是高兴到几度哽咽。

    “叔叔阿姨,我虽然还不太成熟,现在经济能力也有限,但我以后一定会把江薇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请你们放心把您们的宝贝女儿交给我。”我牵着江薇的手,看着她爸妈真诚道。

    “小顾,我和江阿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和江薇在一起8年,现在能修成正果我们也开心。”江父欣慰道。

    “是呀,我们就这一个丫头,她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只希望你们日后若有争吵,能看在少年情谊的份上互相包容,不要做 伤害彼此的事情。”

    母亲总是要更加敏感多思,也更懂婚姻中女子的难处。

    江母祝福我们的言辞中,也明里暗里的透着担忧。

    “叔叔阿姨,我知道了,我是男人,日后一定会多包容照顾薇薇。”

    我们四人又聊了许久后,我拨通了我爸妈的视频电话。

    前几天我和他们说过,我和江薇和好,已经求婚的事。

    当时,他们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激动,说我这一年多总算做了件人事。

    今天来之前的路上,也有告知他们,所以亲家之间的沟通非常愉快。

    吃完晚饭后,江薇留在家里陪父母,我从南临坐高铁回榕溪项目。

    榕溪,我最失落狼狈时的容身之所,一年的沉淀不但让我事业上有新的突破,也让原本混沌迷途的人生找到导航。

    我对这片土地,是有感情的。

    但我知道,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马上要和江薇结婚,我要把更多时间留在她身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周末匆匆忙忙的两边赶。

    更重要的事,榕江这里藏了我太多独处时对宋青山的愧疚与思念,不愿意在这个熟悉的情境中继续反复咀嚼那些破碎回不去的爱。

    周一上班,我就向董秘提交了工作调动申请。

    由于我现在的行业地位与成绩,调令很快就批了。

    附加条件是,让我继续远程负责榕江·印象的后续工作。

    榕江的投资方是本地人,在我升职前,赵博看项目有开发前景,曾经动过把我赶走他自己接手的心思,安排过来的工作人员,都是他的直系心腹。

    开发商直接打电话给王松说,搞的好就搞,搞不好赶紧解约,不要三天两头送些废物过来。

    气的王松在大会上当着全公司的人的把这事说出来,对着赵博就是一通贴脸开大武力直输。

    从那里以后,再也没人敢打榕江·印象的主意,从人员选配到商务谈判,权利全权下放到我。

    小地方的开发商不轻易相信外边来的团队,可一旦信任度达标,他们可真是力挺。

    董事长刘文宇直接放话说,江华如果把项目从我手上抽走,安榕地产就自行外聘,喂个私单给我。

    加上我和当地师专、团委、还有项目上工程部的兄弟们关系都处的不错。

    不说安州,榕江的项目别人是做不进去了的。

    这样我得以从下周开始回江北工作,准备结婚和婚房装修的事。

    周五晚上我和江薇各自回家,准备次日的订婚宴。

    订婚宴没有邀请很多人,只有双方父母和家人,总共两桌。

    我爸妈把准备好的彩礼金器交给江薇,她父母送了一辆宝马x5的配车给我。

    大一时和江薇去会展中心的车展做兼职,我偶然跟她开玩笑说,100万以内的车只有宝马x5和其他车。

    没想到她记到现在,还当作嫁妆把车带到了我们的小家。

    江薇穿着白色的礼服和西装革履的我站在一起,改口各自父母为爸爸妈妈时,我心里有种无法描述的感动。

    虽然曾经很多年里,我都觉得我迟早是要和江薇结婚的,这不过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事。

    但当我俩真的准备开始以夫妻的姿态共同面对这个世界,把双方父母当成自己的至亲时,这种结合还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晚宴后,江薇和我回家。

    她睡在我的房间,我睡在客房。

    半夜我偷偷跑房间看她,被她一把拽进被窝,娇滴滴的佯装呵斥道,“哥哥,你是不是想欲行不轨之事?”

    我笑嘻嘻钻到江薇怀里,将头埋在她饱满带着鲜果少女体香的胸口,一脸满足的哼唧一声道,“想,可太想了。”

    我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江薇配合着我婉转呻吟。

    我俩在漆黑的房间内,进行着成年爱人才能做的嬉戏打闹。

    当胡茬轻轻刮擦着江薇颀长娇嫩的脖颈,唇舌轻触吸吮舔舐,暗黑中,她黄莺出谷的一声脆鸣后,双手抱着我的头,身子微微拱起像条等待交尾的小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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