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走出烽火狼烟 > 第38章 梦里梦外
    梦境是人生的一部分,里边的“混沌”反应了结构的差异,最使人痛苦的是,明明记忆得扎实牢固,醒来赶紧抓笔记录时,竟然忘却得一干二净。

    梦境是人生的另一半,它每次来临都应看做是打开了通往另个世界的一扇门或一扇窗。梦所揭示或解释的“混沌”也是另扇门里及窗内的生活方式的平行波诡或是纠缠云谲。

    梦境是人生的多维度。当人们在顺序的固化时空感到手脚无措、无处安放生活时,当可借助梦中世界扩展人生的长处和广度,不再以循序渐进为窠臼,不再以地球之外无依托而忧愁。

    钱南爷爷与希特勒都以意识流的形式进入了梦里。那是一战结束后的1920年,两人在柏林胜利女神纪念柱下走在了一块。

    钱南爷爷的“十年预测”摊位兴隆无比,可希特勒的画摊上却无人问津。相距十米,仿佛是包含了所有纬度的南北极,一个滔滔不绝,“狂傲正未有穷期”,一个默默无闻,“辛酸正在不断地袭来”……突然钱南爷爷看到了希特勒的画摊苦相,他走过去看了看,挑选了四幅名字听起来挺不错的油画买了下来,每幅画作标价20德二马克:“一个孤独的少年坐在石桥上”,“胜利女神保佑德意志”,“毛茸茸的狗头”,“慕尼黑民事登记处和旧市政厅”。钱南爷爷除了“墨尼黑”那幅给了100德二马克外,其余都是20德二马克。

    德二马克即是德意志第二帝国马克,简称黄金马克。可是德国一战战败后黄金马克立即变成了铁锌马克和纸马克,后来更是疯狂贬值。

    希特勒激动万分:“先生,您是我画画以来第一位赏赐我酬劳的尊贵大人。您这些钱足够我生活半年之久了。这是我报考维也纳艺术学院所画的“毛茸茸的狗头”,后来我被犹太教授拒绝……这是我在维也纳郊外的一座小石桥旁画的“一个孤独的少年坐在石桥上”,其实我的内心并不孤独……这是我在这儿胜利女神纪念柱下画的“胜利女神保佑德意志”,我的心愿,我的向往志向……这是我在墨尼黑市政厅画的“慕尼黑民事登记处和旧市政厅”,我没觉得画得好,谢谢您多给了我80马克……

    这时,一对华夏夫妇也走过来观瞧,买走了希特勒的一幅画作:“威廉一世的功劳”,画的是威廉一世的雕像,也是20德二马克……”

    “请您给我们写一行字,在这儿,就写——威廉一世与夫妇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华夏夫妇在跟希特勒说话。

    直到七十八年后,希特勒的那幅叫《慕尼黑民事登记处和旧市政厅》的水彩画,以十六万欧元的天价成交后。钱南爷爷才注意到有无希特勒的亲笔签名的差别了,而“胜利女神保佑德意志”这幅画因没有希特勒的亲笔签名而出价极低。

    “女士,您很逗乐,很幽默。”希特勒高兴地送走了这对华夏夫妇。

    “为何那么说?”钱南爷爷好奇,问到希特勒。

    “是这样,我按照那位尊贵的女士说的意思写了一段话:“威廉一世与夫妇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在当今的1920年,威廉一世已经离开32年了,那位女士看上去也就33岁至35岁的样子,就算威廉一世临终时接见了夫妇俩,难道她1岁或者2、3岁就结婚了?女士还说,他们住在汉堡唐人街19栋楼,19门牌号,信箱也是19号……”

    “希望这对夫妇健康长寿!”钱南爷爷觉得这对华夏夫妇的身份有些来历。

    “您说华夏在100年后会怎么样?我也请教您个预测……”

    “世界第二大政治、经济、军事、科技大国……”

    “出乎预料,出乎预料啊!德国呢?”

    “世界第三大经济、科技大国……”

    “怪不得别人,谁让德国战败!”希特勒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那是华夏哪一方呢?”

    “红色。”

    “看来特里尔的故居要重点保护了,还有巴门,还有刚才那位尊贵女士所居住的汉堡唐人街……”希特勒说。

    “应该!华夏人今后会大群地来……”钱南爷爷这么想。

    梦语带来的恍惚。十米的距离,还是对立的南北极,只不过角色对调了。画画者,滔滔不绝,“狂傲正未有穷期”;预测者,默默无闻,“辛酸正在不断地袭来”。观点开始尖锐,像是要大醉一场以求明心见性……清醒时分,究竟是“战争”降临?还是“和平”光临!赶忙复制粘贴每一句信誓旦旦,可忘记的速度太快了,去它的“战争与和平”,太阳依旧灼灼其华,升在东方。

    希特勒将80德二马克放在了钱南爷爷的“十年预测”摊位上,走了。没有提及任何个人问题……

    鬼笔头带着白井和杰克,汇合了伤愈的陈文饶和诚实的陈阿根,还有几个国际纵队战士。从柏林搭乘运煤火车,跑到了捷克,然后换乘运猪的货车穿过奥地利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打算像来时一样,坐商船回到华夏。没想到路途中遭遇到两伙人劫杀,一是倭国浪人,一是神秘力量。

    当与倭国浪人打得你死我活侥幸突围后,又在威尼斯的国际纵队的安全屋里遭到神秘力量的伏击。被其全部擒拿!,然后被押解到一个零下五十度的荒凉地方。不是看到的,眼睛被遮蔽看不到,是身体感受到的。之后的日子里,就是每个人每日每时、只要审问者闲得慌,就被反反复复地轮番审问:你在剧场内外的每一处细节,与谁谁说了什么话,与谁谁做了什么事,看见了什么,打死了谁谁,你去柏林干什么,住在哪里,认识谁,这个德国的旗队长是谁,等等等等……没完没了。

    鬼笔头到最后被折磨的不想活了。总在查看灵气还有多少。当下仅仅够一个人跑一百多公里,不能携带任何人与物。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个寒冷无比的地方距离意大利威尼斯起码要有七八千公里!也是感觉到的。难道这里是苏俄的北极地区??直到有一天他遽然看到灵气突然又满格了……

    “行行好吧!我把我知道的秘密都告诉你们!我认识一个苏俄间谍……”鬼笔头再被提审的时候,突然这么说。果然,那些审问者来了兴趣。给了鬼笔头一口烈酒喝。

    “就一个条件!你们把我们的人都叫来,打开镣铐,摆上酒肉吃食,叫我们痛快吃喝一顿保证说!真是受不了了!”鬼笔头无可奈何的屈服嘴脸暴露地无以复加。

    “就如你所愿吧!其实俺们更受不了了!他娘的肃……”审问者的小头头突然吼叫道。

    就在鬼笔头与他的哥们们痛快一气时,那个吼叫的小头头已被打死,十挺p 1910型索科洛夫轮式重机枪已架好在这座地下房间的四周,还有零散的各类轻机枪和冲锋枪……一旦需要的材料吐出口,就等着吃喝狂风暴雨的子弹吧!

    鬼笔头将白井、杰克和陈文饶、陈阿根拉在一起,其他的国际纵队的哥们儿们只能对不起了……“咳!咳!咳!干!哥们儿!”最后一大口烈酒进肚,一道幽灵闪闪抖动起来,“嗖”的一声,五个人立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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