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了那群刺杀我的人居然来自北域!”

    “北域?”

    王剑惊呼一声,眼里充满着震惊,他嘴里喊道:“不可能啊,我从未听我师傅说过!”

    “你师傅?”

    吴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从来没听过王剑还有师傅。

    “是啊。”

    王剑似乎想起什么,眼神暗淡下来:“我师傅就是来自北域,他临死前告诉我将来若是有难,可以凭借此剑去北域寻找他的好友。”

    他说着将背后的长剑取下,递给吴存:“可我从未听他说过北域有这些黑袍怪人,会不会是你消息有误?”

    “呵或许吧。”

    吴存手中抚摸着断剑,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他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要我说,我们还是早些去北域的好,有我师傅他的朋友在,想来也比较安全。”

    王剑没注意吴存的不对劲,他嘴里塞了太多糕点,有些干巴。

    “这事容我想想吧,你一路过来也累了。”

    吴存把断剑递回给他:“早点去休息吧。”

    “好。”

    王剑点了点头接过断剑:“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嗯!”

    吴存点头,脸上没有表情。

    一直到王剑离开,他才缓缓坐下,身体却依旧紧绷。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吴存面无表情,嘴里低声呢喃着。

    他一开始以为王剑或许与北域的某些事情有关系,因为那个地方是他先提出来的。

    可随着他试探,王剑的话语中似乎对北域这个地方并不认识,他将想带自己去北域的动机抛给了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师傅。

    这个师傅的真假吴存不知,他只知道他从未说过刺杀他的人是黑袍人,而王剑也选择性将乾皇的暗卫排去,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明,王剑和这二者之间有关系。

    吴存只觉得自己陷入更大的迷茫,他不知道此时他还能信任的人有谁

    又过去了几日。

    “大人,大人饶命啊!”

    一名四十多岁的农妇跪倒在张令等人跟前,她身旁还有一个八岁大的孩童。

    “梁水花,你勾结李布(农妇丈夫的弟弟)私通,上烝下报,有违伦理,道德败坏,你妄为人母,按大乾律法,当诛!”

    “冤枉啊大人,李布他当时腿脚有些不利索,我出于好心是去给他做个饭,绝对没有私通,还望大人明鉴!“

    梁水花身体颤抖,他怎么都想不到就因为给自己小叔子做了一顿饭就被人抓过来,连谁举报的都不说。

    ”住口,满嘴胡言,他为何偏偏只喊你,而不喊其他人?”

    张令手指指着梁水花:“我看你分明就是见事情败露,一时不知如何辩解,这才找借口想应付过去,多亏了老夫足智多谋,破了你的谎言。”

    听到张令吹嘘自己,周围的人都纷纷围拢过来,拍着马屁。

    “冤枉啊大人,民妇所言,绝无半句假话。”

    梁水花疯狂地磕着头。

    “罢了罢了,你虽做出有违人伦一事,但本官念及你孩子尚且年幼,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张令说着对旁人使了个眼神,对方当即会意。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梁水花一听,马上跪地磕头拜谢道。

    “别急,本官虽然放了你,但仍需你为本官做一件事。”

    张令对着对方笑了笑,只见旁边的人捧着一个木制的器皿,里面装满浓汁。

    ”大人需要民妇做什么?“

    梁水花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张令。

    ”很简单,本官需要你将这些液体涂抹在伤口上即可。“

    “大大人,涂这个做什么?”

    梁水花声音有些颤抖,她看起来十分害怕。

    “别怕,这只是一抹药材,不会有什么事的。”

    张令的声音柔和,他对着旁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下人上前一步将梁水花按住。

    “大”

    梁水花见人抓着自己,身体颤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见到一旁的孩子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她放弃了挣扎。

    “去吧!”

    张令招呼了道,一名小斯模样打扮的拿出一把刀。

    “你们要做什么,不许伤害我娘!”

    孩童突然跑上前来,将梁水花挡在身后。

    “狗蛋乖,娘这是在治病,你去旁边待着!”

    梁水花见狗蛋挡在自己面前,强行压制住恐惧,声音柔和的说道。

    “真的?”

    “真的!”

    梁水花给狗蛋一个放心的眼神,后者这才不情不愿的站在一边。

    “快动手吧!”

    张令吩咐道。

    那名小斯点头,他用匕首在梁水花的手臂上划了个口子,又将器皿里的脓液沾上一些涂抹在伤口上。

    梁水花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见小斯涂抹完后,身子突然一松,周围的人把他放开了。

    “好了,结束了!“

    ”结束了?”

    梁水花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令,她还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

    “对,结束了!”

    张令点了点头,继续道:“接下来你在这里待上几日,几日后随本官去个地方即可”

    “好,民妇多谢大人!”

    梁水花拉着狗蛋磕头拜谢,对她来说活着就好,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这些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行了,下去吧。”

    张令派人将她带了下去。

    “张大人,这个办法真的可行?”

    张令身旁的吴喜(院判)问道。

    “我也不知道,等些时日吧。”

    张令摇了摇头。

    他是按照吴存的办法来做的,他本想用一些死囚犯之类的来做实验。

    但奈何乾皇将囚犯这些的制度设置的特别严格,根本没有办法带出,所以他才想出了一些歪主意,在那些老实本分的百姓身上下手。

    “若是这个方法行不通呢?”

    吴喜有问道。

    “行不通?”

    张令呢喃一句,而后眼神闪过一丝寒光:“若是行不通,就按行得通的办法来。”

    “这”

    吴喜心中一惊,他知道张令说的行得通的办法是什么。

    从古至今面对这种无法处理的天灾,他们有且只有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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