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云中谁寄锦书来 > 我想再陪陪你
    这天如往常一样,沈舒云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可是随即又复明了,估计是自己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吧,她起身去倒水,突然间又是眼前一黑重重的晕倒在了地上,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病房里了,而站在一旁的张明辉神情很复杂。

    “苦着脸干什么?不就是不小心晕倒吗?搞得跟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舒云挣扎坐起身来。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大夫走了进来:“你是沈舒云?你的家属在哪儿?”

    “家属?我的家人都在香江,你有什么就跟我说吧”舒云不知道大夫为什么要找家人。

    两位大夫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郑重问道:“你确定不需要你的家人在场?”

    沈舒云点点头,大夫将沈舒云和张明辉请到医生办公室,拿出一张ct片插在了光照机上。

    “你晕倒了我们在给你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脑部有一个阴影,考虑是可能肿瘤,在小脑脑干处”医生用签字笔指了一下“随着时间推移它会越长越大,你突然短暂失明甚至昏厥是因为它压迫了你的视觉神经,接下来你会从短暂性失明到完全失明······”。

    肿瘤?沈舒云顿时觉得脑子一懵,呆呆的坐在板凳上,可随即面色如常。

    听到肿瘤两个字张明辉犹如被人暴击一般,他呆了一下随即医生大声质问道:“肿瘤?你们查清楚没有?你们两个是什么级别,什么职称,几年的临床经验就敢贸然给我家小姐下诊断,把你们院长给我找来”张明辉脸色苍白很显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诊断错误,一定是诊断错误,他不相信生龙活虎的沈舒云会得那种只在电视或者报道上才会得的病,那么突然,怎么可能?

    在座的两位医生似乎是已经见惯了突然得知自己患者肿瘤家属失控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呆在一旁,坐在一旁的沈舒云倒是显的很淡然,仿佛再听别人的事情一般,她只是下意识的转了转手上的玉戒指,轻轻冲眼前这个失控的人招招手:“明辉,闭嘴,过来坐下”。

    张明辉已然失控,他看着沈舒云一脸的惊恐:“小姐,小姐我们换家医院检查吧,搞不好是误诊呢?”随后张明辉又惊慌失措的说:“不,我们直接回香江,集团附属的医院里有香江最顶尖的脑科大夫,小姐你不会生病的,这一定是误诊”。

    “沈大小姐这病怕是到哪儿都不会误诊”一个身穿白大褂年纪与风政差不多大的大夫走了进来,坐着的两位大夫立即起身恭敬的接过他手上的病例,看样子很是尊重他,这大夫看着年纪不大脸上却写满了成熟与稳重。

    其中一位大夫简单的向两人介绍道:“这是我们医院脑科聘请的张子涵教授,博士学位,刚从a国留学回来,这位小姐的诊断就是张主任下的”。

    张明辉才不管这些漂亮的履历,这些跟他,跟自家小姐都没有关系,他现在坚信就是医院诊断错误,“教授博士又怎么样?你们以为是什么人都能给我家大小姐看病下诊断吗?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张子涵毫不在意坐在沈舒云的对面看着片子缓缓道:“沈舒云,名门之后,南洋海上皇沈家长房嫡长女,香江沈氏集团沈光耀的千金,听说最近多了个新身份,上海教育界新星正在重建中的风华学院院长风政的未婚妻,我没说错吧”。

    沈舒云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一笑:“看来张大夫已经在我昏倒期间不仅把我的身体给检查了,连同我的身份也查了个干干净净”。

    张子涵看着沈舒云胸前的玉佩说:“我认得你的玉佩,风家传家宝,对了,我和风政还有张旭尧是高中同学,不同的是大学的时候他学教育我学医,而且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被家人接到国外去,那么多年的同学你们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却想不到我们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了面”。

    原来是这样,沈舒云微微颔首:“你和风政哥哥认识那就好办多了,起码不用遮遮掩掩的说话,这肿瘤会要了我的命吗?”。

    “会”张子涵看着摄片直截了当的点点头:“三个月之后你会逐渐失明,如果不及时治疗肿瘤增大压迫脑干导致颅内出血,你最多只剩下8个月命”。

    向来沉稳的张明辉站在一旁脸色惨白,一个站不稳瘫坐了地上,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艰难的爬了起来颤抖的说:“我现在,现在就去联系世界上最优秀的脑科大夫,我去定机票回香江,不,不、我派私人飞机过来,我现在就让集□□私人飞机接小姐您回家”。

    沈舒云拉过瘫软的张明辉让他坐下:“明辉,先不要声张,过来坐下”。

    张明辉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他惊恐的看着沈舒云:“大小姐,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生这样的病,你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让先生、大小夫人还有远在明月岛的老太爷怎么办?误诊,一定是误诊”张明辉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看着处变不惊淡然处世的沈舒云张子涵尽管在回国后已经听闻这位大小姐为人处世之风,但是对她淡定的态度仍旧觉得很诧异:“我见过太多人听到自己只剩下不到一年命后的反应,大多痛哭流涕,咒骂天地,抱怨上天对自己的不公,你的这个反应倒是很让我奇怪啊”。

    沈舒云没有说话,只是反复摸着手上的戒指,末了淡淡道::“命该如此,我抱怨也没有用啊,寻常人痛哭流涕,大多是在抱怨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平,我又有什么可抱怨的,我系出名门,幼年时得沈园上下精心照顾,两位师傅悉心教养,亲如兄长的师哥伴我左右护我周全,到了上海,我又遇到了此生挚爱,我没什么好抱怨的,现在我只希望能在风学建成之后再离开,这算是我唯一的心愿吧”。

    看着沈舒云坚毅淡然的样子张子涵不禁好奇:“我和风政同窗三年,没错,这小子是很优秀,但是风政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连命都不要了,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只在乎他”。

    “不知道”沈舒云痴痴看着窗外说:“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8个月的命,我应该可以坚持到风学建成吧,应该可以吧”。

    “我想你也应该可以”张子涵看着舒云坚定的说:“沈舒云,如果你信我就立刻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过来住院,或许你命不该绝”。

    命不该绝,这峰回路转的,本来已经绝望的张明辉看着气定神闲的张子涵气不打一处,他抓起张子涵的衣领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说什么?什么命不该绝,那你刚才说小姐还剩下8个月的命是什么意思?小子你知道欺骗沈家的下场是什么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手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大夫”

    “明辉,住手”舒云赶紧让他放开张子涵,然后规劝他:“如果你真废了他的手我可能就真的没救了,明辉,或许他现在是目前现在唯一能救我的人”。

    张子涵在短时间把沈舒云查了遍,沈舒云又何尝对他不了解:“张子涵,西医世家,曾祖父是国内第一批公费留学生,家族世代行医,悬壶济世,而你更加是家族中翘楚,得家族长辈悉心栽培,5年前往a国医学系攻读博士学位,专业是脑科和神经显微外科,别人要花5年或者更久时间你却仅仅用了3年时间完成了所有课程,你之所以会在美国多呆两年是因为a国有可供你研究的大量病历和实验,我说的对吗?张大夫”。

    张子涵对此并不意外:“看来风政和你说了我不少的事情”。

    “顺便把你们两个当年一起追姚颖雪的事情也告诉我了,可惜她选择的是风政,你伤心难过负气之下选择留学美国,一呆就是5年”。

    站在一旁张明辉错愕的看着张子涵小声说:“你,你追过姚颖雪?”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复杂了,况且大小姐又对姚颖雪······

    “风政那小子倒是什么话都跟你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回国后也知道了一些,我还知道是小雪陷害了你,可你却不计前嫌的救了她”。

    三人重新坐在摄片前,张子涵将肿瘤的位置指给沈舒云看说:“肿瘤并不一定都是恶性的,也有良性的,你的问题在于你脑中的肿瘤已经在压迫视觉神经,不断的变大,且位置很特殊,很容易伤到别的血管神经,我要通过开颅手术将你的肿瘤完整的剥离下来,同时不能伤到别的血管神经,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你最多只有八个月的命,因为你如果不做手术八个月后你一定会颅内出血的”。

    张明辉踌躇的看着张子涵,“如果手术去香江做呢?会不会将风险降低或者直接不会伤到别的地方?”

    张子涵遗憾的摇摇头收起片子,“她到哪儿做手术风险一样存在,而且我建议沈舒云最好不要离开上海,尽管她的体质要一般人好,但是病情变化快,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宜坐飞机和任何的长途跋涉,而且最好尽快入院,我要安排最详细的检查和制定手术计划”。

    “那你成功率有多少?”张明辉继续追问道:“我家大小姐身份特殊,肩负太多的责任,怎么敢轻易······”

    “那就放下的她的责任”张子涵斩钉截铁看着张明辉说:“成功率有多少我没有把握,可是如果她想活着就放下手里的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将尽我最大的可能救治她”。

    晚上回到家,张明辉不停的在舒云的面前来回的走着,直摇头劝慰舒云:“小姐,我们不能听那个小子的,不说他和姚颖雪的关系,就光凭他那么年轻,经验不足,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我明早就回香江,不,我直接去a国,找最权威脑科大夫,让他来上海为您做手术”。

    “a国最权威的脑科教授是威尔·史密斯博士,张子涵跟着他学习了5年,尽的他的真传,况且这个史密斯博士听说得了肝癌,命不久矣,他不可能为了我来上海”。

    “那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那个张子涵给你动手术?”对于张子涵张明辉持有很大的保留意见。

    沈舒云沉默了许久缓缓道:“无论如何,切记家里不能乱,也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有病的事情,下个星期开始我会住院治疗,对外宣称我回明月岛,如果香江方面问起我的行踪就说武师傅派我出去执行任务了”突然她苦笑了下道:“罢了,瞒的了天瞒的了地瞒不过钱叔的眼睛,知会他吧,必要时他会帮你的,你每天要去见我汇报一下香江沈氏和上海沈氏还有风学的一切事情,必要时代我处理”。

    “是,小姐”

    “安排可靠的人回明月岛,将灵儿接到香江来交给钱叔好好调教着,如果可以日后过继过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能以后让爸爸无子······”沈舒云似乎已经在给自己安排后事。

    “不会的”张明辉立刻否认道,:“大小姐你不可能有事的,您和先生,老太爷都是最好的人,沈氏家族历代处事光明磊落,乐善好施,积了天大的福报,都会护佑大小姐的”。

    这时门开了,风政探着脑袋进来打趣道:“什么不会的?舒云,这是家不是公司,你是不是又训明辉了?”

    张明辉赶紧转过身去假装在找东西,嘴里说道:“没有,公司的一份计划书没有了,大小姐说会不会丢了,我说不会的,我放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了,明早开会要用的”说着识趣的退了出去。

    舒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脸黄黄的,精神也不是很好,风政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沈舒云摸着风政的手,紧紧的握着,暖暖的,软软的,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去握着他的手,不知觉,眼泪一颗颗的滑落,凉凉的,落在了风政的手心里。

    见舒云哭了,风政有些心慌,急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舒云你别吓我?”

    沈舒云连忙摇头擦干眼泪说:“没什么事情,就是,就是我马上要回明月岛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赶上风学的开学典礼”。

    “回去?”风政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回去,岛上出什么事了?”

    “航线上出了点小问题,太平洋海域里突然出现了一伙海盗毁了家里的一条船和一船的货物,搅的不得安生,原本让砗磲和珊瑚带着影卫去处理就好了,可是小三叔说爷爷突然来了兴致,非要自己带着亲卫去抓海盗,小三叔哪儿有那个胆子拦着爷爷,他只得告诉我,放眼整个家族,除了我谁还能劝得住他,平海盗,整家业,我这次回去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明月岛沈家之所以可以成为南洋第一豪族,成为漂泊在南洋所有华人心目中精神支柱,不仅仅是因为沈家那富可敌国权势滔天的财力和权势,更是因为沈家历代对所有海外华人乐善好施,给予无私帮助,沈家从初代家主开始就承担护佑南太平洋海域安全长达数百年,现任家主沈老爷子更是从家族船上一个小水手做起,熟悉整个家族业务,年轻时海上跑船遇海盗亲自下场拼命搏杀以护一方平安,作为沈家家主老爷子一身伤痕皆是功勋,在海盗频繁出没的海域那些小渔船的人都知道只要跟着沈家旗走就会平安,这也就是沈老爷子‘海上皇’美名的由来。

    听到是这事风政顿时送了一口气,安慰道:“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只是回去一段时间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舒云你刚刚哭可把我吓坏了知道吗?”

    舒云赶紧擦了擦眼泪不让风政觉得自己的神情有异样。

    风政从舒云的背后环抱住她将她小小的身躯蜷在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在她肩膀上小声说:“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我一刻也不想放你走,可是我又不能很自私的把你留在身边,我······”。

    突然风政想到什么怔怔的看着她问道:“沈爷爷不是找个由头诓你回去然后把你给嫁掉吧,明月岛是他的地方,由不得你做主,万一你回去解决了海盗的事情他再不放你回来怎么办?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沈舒云看着风政紧张的样子笑着摇摇头连声说:“不会的,爷爷虽然专横霸道可却是最惯着我的,我不愿意的事情他不会逼我的,他拗不过我,你放心明月岛也有我的人,他困不住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风政把沈舒云抱在怀里,不断的嘱咐道:“那你要记着,不要太辛苦,也不要太拼命,不要让珊瑚和砗磲离开你身边,要多听听家里船上老人的意见,最重要的是注意安全,切记穷寇莫追这四个字,我不想也不能看到你受伤,知道吗?”

    “嗯”靠在风政的怀里的沈舒云拼命的点点头,感受着这不知道还以后还能不能有的温暖和爱恋。

    沈舒云顺着风政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俊秀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眼前的心上人,舒云难得主动亲密,不同于以往的含蓄和羞涩,今天的她唇舌热烈而魅惑,连同呼出的气息都夹杂着芬芳,宁人心驰神往不能自控。

    风政双手紧紧搂住舒云的纤腰,热烈的回应她,沈舒云顺势解开了自己长发,任由如墨般长发自然披散在胸前,清纯与魅惑并存,同时也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贴身穿白色的小衣,此刻沈舒云近乎完美的身材在风政面前一览无余。

    沈舒云面色绯红,眼神清澈动人,她看着风政用颤抖的声音娇喘道:“风政哥哥,今天晚上,今天你别走了好不好?”

    说着似乎是怕风政会拒绝自己,再次搂住脖子吻了上去,根本不给他机会,风政不知道舒云今天晚上是怎么了?两人互相认爱后虽然也有亲密的举动却从来没有向今天晚上一样,他本想推开她却在手指触及到她□□的皮肤后放弃了这个想法,肤若凝脂,温润如玉,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投怀送抱,没有人。

    沈舒云搂着风政来到床边,风政欺身上前把沈舒云紧紧的压在身下,看着怀里娇羞的舒云,抚摸着她肩膀,他似乎对沈舒云修长的脖子有着特别的眷恋,轻轻的亲吻和撕咬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沈舒云壮着胆子去解风政的衣服,一手灵巧的小手伸进风政的衣服,触碰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一只手从他的腰际处出发,钻进他的衬衣里,在他的腰腹处摩挲着。

    沈舒云未经人事,只是近乎笨拙的去挑逗着风政,却不知道仅仅就是简单的触碰就已经足以勾动风政体内的□□。

    所幸风政不是那种别人一挑逗就能上钩的主,山中多年的清修和脑中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三个字‘不可以’。

    风政抓过她小手轻轻的按在床上看着她问道:“小东西,你要干什么?舒云你今天晚上很不对劲?”

    沈舒云没有理会他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眼睛,“你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风政毫不顾忌的说出对她的爱,“可是舒云,我们不能这样,虽然我跟你求过婚,你也答应嫁给我,可我们这是无媒苟合,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说着强压住自己的欲望满脸通红的起身把舒云的衣服重新披回她身上,沈舒云一把抱住了他,“我不在乎,风政哥哥,我真的不在乎繁文缛节,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面对舒云的痴缠,风政轻轻的捧起沈舒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舒云,听话,我知道你要回去几个月都见不到我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你可我们这样做真的不好,小东西,等我们正式结了婚你想我推开你都不可能”。

    结婚,以后,想到这儿沈舒云内心一阵难过,自己还有以后吗?自己还能等到跟他结婚的那一天吗?

    沈舒云倔强的抱着风政就是不撒手,“我不管,总之,总之我今天晚上我就是不放你,我要······我”。

    沈舒云这番话说的风政是春心荡漾,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捂住了沈舒云的嘴小声训斥道:“你要什么?小东西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些什么吗?你这个小家伙你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沈舒云拿开风政的手一脸的义正言辞:“我怎么不知道?我跟师哥去扫过黄,我······”。

    “扫黄?”风政笑了,说她是小孩子自己还不信,“连城八成连门都没让你进吧就让你站在外面吧”。

    沈舒云不知可否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风政只当是舒云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柔声道:“云儿,你忘了你身上还有守孝期吗?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等你过了守孝期我们就结婚,然后你要给我生一堆胖娃娃的”。

    是啊,师哥是入了沈家族谱的长子嫡孙,遵照规矩是三年之内不得办喜事的,否则就冲撞了,自己都差点忘记了风政却还一直记得。

    风政帮舒云把衣服重新穿好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告诫道:“舒云,我是一个男人,我对你有坏心思你是知道的,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我真的不是每一次都能把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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