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邪恶的拿尼加,约莫是会继续执行亚路嘉的操作,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故老老实实得搢着,反过来一脸纯情地请求舒律娅教教自己,发发善心。

    狐绥鸨合,是最纯美也最□□,最青涩也最放荡。

    若是得不到援助,顶多哭啼一两声,比被擩的人还悲切,等闲卖卖几两可怜,保准哄得心软的女仆没一会就自个坐在他的腰上,主动摇。

    到底是哥哥们,和他们比起来,柯特自问没有半分的优势。

    也不是全然没有优势,这不,这会儿,人是他先找到的,首次进攻的奖励勋章也自当由他所得。

    鲜活、纯粹的舒律娅,是上天赠予他的奖品,落到他手中,桂冠也理应他摘取。

    待他消磨掉舒律娅在外边养出来的野性,便可顺当调驯。

    他没有大哥那样能直接控制人头脑,从根源处改变人意志,影响人判断的念能力,只能采取一些保险措施。

    以大哥那种无孔不入的高压控制,尚且能让舒律娅寻出空隙逃跑,他得多做些保障才成。

    舒律娅回来的太不是时候。

    她最大的主人尚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因多年的禁欲,房事方面抑制到触底反弹,能将人直截了当地干死在床上的强度,是一堆干燥太久的柴火,只要两三点火星就能全盘点燃。

    而她照料长大的狼崽子们,个个长大到了能从狼王底下分一杯羹的岁数。

    揍敌客家族成员会暗中较劲,却不会针锋相对。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撕不开供她渔翁得利,逃之夭夭的缺口,反会由于她曾经的死亡倍加警惕。

    挣不脱,逃不开,是舒律娅的运数。要逃跑就不要被发现,被找到了,就休想再次远离。

    枯枯戮山的少爷们心狠手辣,没有一个不是强欲。被他们盯上的人,在念能力作用下,连哭声也传不出去。

    近在咫尺的朋友没办法知晓,被迫害的人求救无门,大概就是不幸入了他们眼的报应。

    要说舒律娅新挑选的家人织田作之助,供给她应有的家庭温馨,放她自由生长,那旋得旋失的揍敌客家族成员,则会剖开女仆的皮囊,剔出内在的血肉,一口一口,不带咀嚼地吞进喉咙,藏在脏器,而非静水流深,滋养脉脉温情。

    下方穿着门户,上面含着樱桃,柯特双手环着女仆,认为都是她不好。

    平白无故来招惹他们,不晓得揍敌客家族的成员,是沾上了。这辈子就躲也躲不掉的吗?

    明知这点还来到他们身边,那就是洗净自己作为祭祀的羔羊,做好了把自己里里外外,从躯壳到心灵尽数奉献给主子们的筹备了吧。

    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口腔的整备工作完成,柯特卸掉仆人下颚。

    他按着舒律娅后脑勺,朝自己一侧靠,粗粝的凶杵擦过硬腭、软腭,抵达口咽腔,还要顶着她的不适于挣扎,继续向前进发。

    他往昔洋溢着狡黠、精明的绛红双眸,游动着酣然的微光。到关键时刻,重重挺身,昂起头,口齿散开一团冰冷的白气。平素具有侵略性的眼珠子,在房水的润色下,竟生出几分纯良无辜。

    排射结束阶段,柯特的手抠挖着女仆身下装载着子孙液的膣,不忘为下一步的进攻扩宽场地。已经发泄过几遭的人,依然精神抖擞,不论哪里都是。

    他嘴里念念有词,“别哭呀,看,它又兴奋起来了,这都是舒律娅的错。”

    “没有人说过你的哭相很诱人吗?现在知道了,舒律娅要好好反思才行。我很高兴哦,舒律娅为我而哭的事实。”

    要哭得再狠一些,永远永远地哭下去才好。最好哭瞎一双美目,叫她今后成为离不了他的废人。

    眼球是人体含水量百分比最高的器官,负责承担人类联系外界的桥梁,有位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就将之比喻为心灵的窗户。柯特望着,心有所动。

    他偏头,舔舐女仆眼睑,如同细细描摹恋侣的眉头。舌尖卷去附着在舒律娅眼睫毛前挑着的泪花,有若手掌虔心捧住价值连城的珍珠。由舌尖含着,送到咽喉,品尝到海水的味道。

    许是上上下下,三窍齐开的滋味,令柯特食髓知味。他尾指、无名指磨蹭着女人下巴,中指、食指指节压住她舌面,引导人咽下去,声调轻快优柔,“真乖,好孩子会有奖励。”

    确认她一五一十嗢完,枯枯戮山的五少爷才安回女仆下颌,感慨他可怜的仆人初次温存,就被欺凌到极点。

    当然,他一定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怀有歉意。

    “不就断个手吗,多大事,至于哭成这样子。”初次开荤就三窍齐通的暴徒,轻声叹息。

    他轻描淡写着自己的行径,全无愧疚和怜悯,也没有羞耻和道德心。

    他粉饰自己的行为,“手骨折了,很痛对吧。得到朝思暮想的人,叫我情不自禁,忘了分寸。”接着拍拍精神抖擞的物事,拿出为数不多的耐心诱哄,“自己坐上来,我就帮你正回来。”

    “你看,下巴我都帮你安好了,对不对?”

    受损的声带发不出声音,被迫吞咽了乌糟糟的东西,女人张口欲呕,又听闻丧心病狂的消息。她畏葸退缩,恐惧地摇头。

    这一下惹恼了本来心情畅快的五少爷,柯特收回虚情假意的笑容。

    大哥可以,他不可以?

    伪装和善的面具佩戴齐全,不齿地拆除也没几秒钟。“我好心帮你,你不承情就算了。”

    揍敌客家族五子语气冰凉凉的,一双招子淬了层明火怒焰。好似他是个路见不平,仗义相助的英雄,而不是因仆人的反抗,随意折断她手臂的恶徒。

    “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这只手帮你从根源处扯掉,反正舒律娅也不需要!”

    柯特是真起了心思,要扯断女仆胳膊,那甚至称不上一句威胁,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陈述句。在他屡次犯下的杀人案件内,称得上是较为温和体面的做法。

    没了臂膀,痛的不是他,难受、残疾的是亦是旁人,而他不论舒律娅长什么样,都不改喜爱之情。

    惯用的右胳膊骨头,嘎嘎作响。骨头与骨头、组织与组织撕裂的痛楚,宣示着行凶者的残忍,冷酷地宣判着世初淳若是执意一意孤行,他丝毫不会介意让她从今往后做个缺少胳膊的人。

    有同伴在侧,仍旧孤立无援的绝望,盈满世初淳心头。

    她被欺负得狠了,多重折辱彻底摧毁掉晃摇的心态。平白无故地遭遇无妄之灾,除了神魂俱裂之外,只能选择屈辱地服从。

    慌不择路的女生,依照施害者的要求去做。五少爷褒奖地亲亲她的嘴唇。“这样才乖。”

    第一次开始上路的车辆,行驶到半道就卡壳,别说持续前进,就差连四颗轮子也差被全数卸掉。

    心急火燎的世初淳,怎么也打不起火,生怕对方再作妖折腾。

    果不其然,威逼利诱的人,喃喃开,“什么,坐不下去?舒律娅能做到的,我看到过哦,用这两只眼睛。”

    “是大哥的话就能做到,是我的话就做不到,未免不公平。”

    “要自己想想办法啊,舒律娅。遇到苦难就放弃,太过分了吧。”

    “厚此薄彼是不对的。你说过,凡事要公平,对吧”

    被强按上不属于自己的名称,还得腆着脸,做根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纵然世初淳竭力地稳固情绪,有心控制住自己,却仍旧忍不住抱屈。

    被过度使用的三个器官又肿又胀,还泛着黏糊的恶心。女生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按在世初淳右肩的手,暗含威胁,明示她再不动作,就会粗暴地扯下她不可或缺的手臂。

    行动与理智产生极大的割裂,世初淳用自己的手去抠,恍惚间,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等她整理出个一二,她腰侧就覆盖上两双手,一把稳稳地扣住,往下狠狠一压。

    两颗老鹰球飞跃栽植着果岭草的高尔夫球场,是个直截了当的一杆进洞。

    “没办法,我就帮帮你吧。”

    “看,这不就做到了吗”

    “舒律娅就是欠教训,翻来覆去,枉费我们那么疼爱你。”

    见女仆反悔,要起身,柯特双手压住她的肩,按死她在驾驶座上,片刻也别想分开。

    浑噩的神智被粗壮的棱角撑开一线清明,腹肚饱胀到要下坠的程度。探不着底的女生,临到关头,阵阵后怕。她拒绝上路,小腿伸肌发力,抽身要走。

    然而,两肩分别落了只手,退至一半的女生,上不去,下不来,看上去就像是在扭着腰闪躲。

    柯特心有不乐,嘴一张,黑白颠倒,“急什么,这就给你。扭得这么欢,我就知道你也很喜欢。”

    女生吸着鼻子,发疼的喉咙溢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透明的泪水刚落到梨涡,就被男性粗糙的舌头舔光,“还记得早上死掉的人吗,你想连累你的朋友不成”

    “舒律娅好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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