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处境,只有自己知道,于她而言,还不如跪。
萧哲然可以与随心所欲,不会有人敢追究他后果,可她不一样。
徐洛繁直着腰板儿,不置理会,专心致志地敲着木鱼。
蔡管家也识趣离开。
漫漫长夜,萧哲然在书房处理工作至凌晨两、三点,也未见徐洛繁上楼找他。
算着时间,徐洛繁在净心阁也待了有五六个小时。
净心阁有些僻冷,屋内没有暖气,可也比罚站在院里舒服得多。
萧哲然回到卧室拿起毛毯,便去到净心阁。
门外,听不见木鱼的声响,萧哲然推开净心阁的门,见到这一幕。
女孩跪到地上,猫着腰,整颗脑砸在枕上,右手在地面上乱敲一通,也没击中木鱼。
“徐洛繁。”
怕她有哪里不舒服,萧哲然抬起长腿加快往里走。
蹲下确认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萧哲然的眉头才舒展开。
“回卧室睡不比这里睡舒服?”
就连萧哲然站在她的面前,女孩头也不带抬一下。
睡得还挺沉。
萧哲然替她披上了毛毯,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最后弯下腰把人抱起就往楼上走。
暂且放过她一晚,睡醒再和她计较。
“唔地震了”
熟睡的女孩突然感到有一阵震荡,迷糊地眨了眨眼,伸手便勾住萧哲然的脖子,“哥哥,你的唇……好欲,好像好好亲。”
话音刚落,她舔了舔唇瓣,吻了过去。
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胸膛上划过。
徐洛繁眯了眯眼,灼热的气息吐在萧哲然耳边。
“二爷的唇,和看上去一样好亲耶。”
“二爷的胸肌,也好好摸。”
“不~你不是二爷,你是哥哥……糸糸的哥哥。”
她中的木鱼槌也因为她的松懈,摔落在地。
哥哥是温柔的,而二爷却是残暴的。
愿梦里没有二爷,只有然然哥哥。
她的另一只手沿着男人的喉结往下颚,描绘到他浓密的睫毛,再往下亲到了喉结。
“哥哥的脸,好丝滑。”
“咳咳咳……”萧哲然怔住,压低着嗓音:“徐洛繁,你在轻薄我。”
殊不知,萧哲然在此刻改变了想法。
上楼以后,萧哲然径直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
屁股一落床,徐洛繁发出一声惨叫,侧过身去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屁屁疼。”
萧哲然:“”
他什么也没干。
“我看看?”
徐洛繁不把他当外人,扯了扯裤子趴在床上:可怜巴巴地哭诉:“玻璃渣子。”
“没有扎进去,只是红了。”
上药的过程中,萧哲然发现徐洛繁不经意地不经意地睡了过去。
萧哲然叹息,他怎会不知道,徐洛繁就是坏孩子,女流氓。
每次撩完都不善后。
-
夜深人静,徐洛繁翻了个身,隐约听见浴室的方向传来了水洒声,没有多想,她拢了拢被子,迷迷糊糊睡下。
刚刚梦见吻了萧哲然,说不定这也是梦境。
半晌,床上的另一侧有轻微的动静,原本弥漫着淡淡木质香的卧室,瞬间浓郁起来,且把她笼罩着。
徐洛繁感觉自己快要魔怔了,晚上的梦全是萧哲然。
脑海里的也是萧哲然那天的话。
他说,等她和姜忘分手,他不介意现在当第三者。
如果不是知道他还有其他女人的话,那该是多深情的一男。
可惜
徐洛繁往男人的怀里钻,灼热的唇瓣沿着他的胸肌吻了上去。
双手也忍不住贴到萧哲然的胸膛上,肆无忌惮地往深处游走。
白日的徐路繁关她什么事,在梦里她要使劲欺负萧哲然。
萧哲然怔怔垂下眼睫,女流氓。
“你在做、什么?”
低醇的嗓音落下包裹着她的双耳,徐洛繁嗤笑了声,舔了下男人的鼻尖:“小然乖,姐姐会好好待你的。”
徐洛繁叫的是小然,不是男公关,她知道想睡的男人是他,不是别人。
“好,不会的话,我教你。”
萧哲然自觉配合她,指尖插入她的乌黑的发丝里,让她坐到他腿上。
售后有些差,总比没有的好。
小雨骤然转为暴雨,室外的雨水肆意地挥洒。
别墅内燥热旖旎,别墅外花园的花朵被台风卷起了旋涡,自由的盘旋飞舞。
空气稀薄的封闭空间,隔音效果极好,放大了呼吸杂乱的喘息声。
此刻的女孩,犹如绽放的白玫瑰,惹得萧哲然更怜香惜玉,更疼爱她。
“一个小时一个不在话下徐洛繁,我可能还能更久。”
念在这是她的初次,萧哲然手下留情了,没有把她折腾得很惨。
她尽兴,就好。
结束后,徐洛繁贴在他的胸膛上,死去活来般喘着气。
“这梦有点消耗体力,好累,下回再见吧,小然。”
随着她的气息平缓,人也松懈下来,眼皮子也紧闭着。
萧哲然的下颚搁在她的发顶,缠绵不舍的紧抱着她。
“小色女,你不把我当小三,把我当梦中情夫?”
-
一夜的梦太长,太累。
徐洛繁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昨晚的可把她折腾得不浅。
她抱着被子,细细回味着在梦里尝过的甜头,心头不由地生起一股的悸动,现实的萧哲然会不会比梦里带劲?
像萧哲然这样的男人,只存在梦里互动,也让她流连忘返,也难怪那些名媛千金个个都想让他睡。
一声声的电话响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同时也唤起她的自我。
真是疯了才会做这种梦,简直大逆不道。
不过说来,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做这种梦?
昨天,她感觉自己经历了极限的大喜大落。
白天莫名其妙和萧哲然在卧室外接吻,晚上又发生了被罚,往死里罚。
在梦里,萧哲然又疯狂的疼爱她。
想着还有几分羞耻。
徐洛繁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昨天被罚得太离谱,才会导致她起来的时候腿也是软的。
铃声的催促下,徐洛繁没有看上面的号码,快速接起电话。
“你是?”
电话那头,女声尖锐拔起:“繁繁,我是冯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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