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戒慈重复的恳求着,可看着队伍沉默的从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她搂抱雷宝的双臂开始不自觉的收紧着,眼神中的希翼也一点点的散去。

    “原地休息!”

    白夜见队伍中的迷龙,虽然他的眼睛紧紧的的盯着上官戒慈,但并不如剧情中那样罔顾军纪,于是开口道。

    随着队伍停下,上官戒慈看着指挥众人的白夜,眼神中带着渴求:“这位长官心善,能不能叫人帮我葬了我公公?”

    白夜转头看了上官戒慈一眼:“只是一个尸坑,你自己也能做到,求人不如求己。”

    听到白夜的话,上官戒慈低下了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白夜再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听着上官戒慈用一种很轻的口吻说着:“我公公给自己做了个生柩才三寸厚就连房子一块被烧了,活着的时候家没了,我不想他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容身的地方。”

    上官戒慈低着头,那是出自尊严而不是羞涩,她有那种默默承受伤痕的自尊,她不是羞涩或惊恐,只是很平淡的讲述。

    “你打算以后怎么做?带着一个孩子,你一个人很难活下去。”

    白夜对上官戒慈的话,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突兀的转换了话题。

    而这一些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而然的认为白夜是在垂涎上官戒慈的美色,包括上官戒慈也是如此。

    上官戒慈的声音很平稳:“如果能给我公公做个三寸厚的棺柩,如果能带我们回到中国,我可以。

    “嘿!你说这人!”

    烦啦听到这里,忍不住对着一旁的迷龙吐槽道。

    迷龙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带着暗淡。

    对于迷龙而言,上官戒慈的出现,让他的世界突然变得光彩,这个失去了故土的男人,似乎是寻找到了港湾。

    ”嘿!“

    烦啦看着迷龙的样子,无语道:“看什么看!再看能是你的不成?”

    白夜对烦啦的话充耳不闻,而上官戒慈也终于抬起了头,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如果我死了也能好好对雷宝儿。”

    “好!”

    白夜点了点头,随后伸腿对着迷龙就是一脚:“别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人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没?”

    迷龙闻言,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子,双眼放光的看着白夜,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上官戒慈。

    上官戒慈没有说话,只是拉着雷宝的手,静静的看着。

    迷龙走到上官戒慈面前,想要伸手摘掉上官戒慈头发上的枯草,她不是羞涩或惊恐地搪开,而是坚定地抓住了迷龙的手放回原处。

    迷龙看着上官戒慈问道:“你能不能嫁给我?”

    “你能不能帮我丧了我的公公?”

    “三寸厚的棺材?”

    “是。”

    “我能啊!”

    “好!”

    随着上官戒慈的话落下,迷龙转身将他刚定下的家眷放在一旁。

    “谁有家伙事儿啊!”

    迷龙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喜悦,接过张立宪寻来的一柄斧子,脚步轻快的跑到一旁的树丛内。

    “迎-山-倒-咯!”

    随着迷龙浑厚的声音传出,一棵大腿粗细的树应声而断。

    白夜踹了踹烦啦:“叫人去啊!我们还能在这住一周,等他做好一口三寸厚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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